果然,天不从人愿,一道清丽的女声不适时的响起来,
“皇上,我们这般饮酒也着实无趣,不如我们寻些玩法助兴吧。”
皇上看着那发声的女子问:“那依昭锦看应寻何法助兴呢?”
“不如我们来玩个行酒令,陛下您取一物出一题目,而后众人相传,再选一人以筷击杯,待声音停止,传到谁手里谁便作答,若答不出便饮酒。如何?”
皇帝对这游戏甚是感兴趣,随手取下腰间一玉佩,让内侍传了下去。百里泽却是自动请缨,做这击缻之人。
不知是不是遥珈的幻觉,她似乎从百里泽眼中看见他扫向她时那一闪而过似乎带些算计的笑意。
待她再去看时,百里泽眼中一片清明。转念一想他两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一王爷算计她做什么啊。
为公平起见,击缻时百里泽必须得闭上眼睛。
皇帝第一回出了一对子: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一听这对联,遥珈大脑嗡的一下,只觉脑细胞已经报废。
心中暗自祈祷:上帝啊,耶稣啊,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啊,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帮衬各路大神,但看在我临时抱佛脚的份上,千万别点到我。
事实证明因她平时不怎么信神佛,结果到头来,神佛也都没空理她。
那玉佩刚传到她手里,百里泽便停止了动作。
她拿着玉佩好像是拿了快烫手山芋,不知所谓。
这对子其实不算太难,可是对于遥珈这种吟诗作对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的人来说,这简直比让她拍戏背专业术语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