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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说完,姜禹便撒手不再管他们,自个回卧室开直播打排位。
单磊和樊鸣锋各怀心思,挺高胸膛并列跪着,谁也不敢擅自起来,直到一个小时后,门铃响起,姜禹接了外卖,才解开链条,训斥他们挪位置准备吃饭。
“披萨、汉堡和牛肉面,要哪种?”
姜禹打开包装比对订单,之前估摸着樊鸣锋人高马大,食量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索性一次点了五人份。打开后,浓郁扑鼻的香味迅速充斥整个房间。
樊鸣锋要了面条,比起西式快餐他更喜欢本土的东西。
姜禹摸了摸单磊的头,照例把汉堡和牛肉面分别倒入不同的狗盆,放在两条肌肉狗面前。
单磊莫名其妙跟着罚跪,心情极其不爽,却对摸头杀十分受用,伸出舌头舔了舔姜禹的脚。
樊鸣锋沉默地注视眼前热气腾腾的不锈钢器皿,金属碗通体亮银,大小属于大型犬尺寸,一看就是狗用餐具。
狗盆里面装着面汤,上面浮着配料和几块牛肉,盖住了小部分细白的面条。
没有筷子。
意思很明显,即使他头一天当奴隶,对奴隶一无所知,这也足够让他意识到接下来该做什么。
单磊动作熟练地埋头吃了起来,他并不喜欢吃这玩意,只是这玩意容易解决,吃起来又快又方便。
樊鸣锋别无他法,只得模仿单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吃金属盆里的东西。
和汉堡不同,面条质感柔软,没有工具和手的帮助很难下口,一咬就断,只能慢慢吸进嘴里,樊鸣锋小心控制力道,汤水也不可避免地溅了一地。
“你那盆之前装过狗粮,可能有点味道。”
姜禹咬一口披萨,对脚边的樊鸣锋说:“如果不喜欢那味,等会吃完饭自个多洗两遍,洗完放到第二层橱柜里,别和其他狗盆叠一起。”
樊鸣锋立马顺从道:“是的,主人。”
“嗯。”
姜禹侧着身子,享受嘴里的食物,同时欣赏男人隐忍而笨拙的窘态。
一碗牛肉面,樊鸣锋吃得十分辛苦,伏低脊背,油腻的面汤数次洒在他身上。
单磊很快干完三个汉堡,拎着狗盆去厨房清洗,回来的时候樊鸣锋才勉强吃完面条,剩下零星几根混着香菜浮在碗里。
单磊发出幸灾乐祸的嗤笑。
“单磊。”
单磊警觉道:“有事?”
姜禹吃完最后一口汉堡,打手势命令他转身:“手。”
单磊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把双手交叉背在腰后。
姜禹用指纹将腕铐激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我房间休息一会。”
“哦。”
单磊心里一喜,表面却满不情愿,假装受了委屈装作不爽。
“去吧,小狗。”
单磊打发走后,姜禹指挥樊鸣锋起来洗碗,男人体格比秦应武更加健硕,站直之后,一米九多的身高差点顶到厨房天花板,身材又高又壮,胳膊比姜禹粗了两倍。
亲手洗干净狗盆,姜禹再次将铁链扣住他的项圈,一前一后,牵狗似的牵进卧室。
这是樊鸣锋首次看见姜禹睡觉的地方,房间很宽敞,比早上他待的地方大上一倍,集书房和主卧一体,两米长的木架紧贴墙壁,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工作模型和手办。
床在最里面,双人大床,被子枕头乱成一团,对面挂着一面液晶显示器,五花八门的游戏盒堆满整整两个收纳箱。
单磊浑身赤裸,规规矩矩跪在床脚,嘴里叼着一件鞭子似的东西。
樊鸣锋不由自主多看了两眼,除了扎穿乳头的两枚钢环,他还注意到单磊胯下垂着一个金属壳,严实地包住全部性器。
“发什么呆,跪着,别碰坏东西。”
樊鸣锋喉咙一紧,连忙屈膝跪在地上,视线放低,他才注意到电脑桌底的金属直角狗笼。
笼子高约80公分,与桌面等长等宽,通体钢铁材质,没有一点生锈痕迹,尺寸正好支撑电脑桌。
“脸对着摄像头,我记录数据。看见摄像头了?”
姜禹指着笼门处安装的小摄像头,樊鸣锋点头,疑惑地皱眉,不知道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摄像头闪绿灯,笼门咔地打开,姜禹很快设定好时间,对他说:“行了,爬进去吧。”
樊鸣锋一愣。
“快点。”姜禹不耐烦地催促。
樊鸣锋于是乖乖爬进去,电子锁红外系统接受到信息,咔的一声自动合拢。
“倒计时结束笼子才会打开,别想着提前出来,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回忆那几条规矩,或者做做心理建设,在笼子里面安静待着。”
“是,主人。”樊鸣锋垂眼表示顺从。
姜禹哗啦啦松开狗链,男人低头跪在狗笼里,健壮的身材锁在里面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再一次为之前的决定感到高兴。
既然送上门来当狗,就别
', ' ')('想全身而退。
姜禹看见樊鸣锋又在不自在地拨拉项圈,想到什么,说:“回头给你起个名,刻成狗牌方便认主,别没事碰你的项圈。”
“明天重新给你买个。”姜禹漫不经心道,“一大堆东西需要定制,正好去上海买回来,你知不知道多养一条狗要花我多少钱。”
樊鸣锋想说他出钱包揽一切花销,碍于身份没有开口,脸上表情不变,不再弄过紧的项圈。
姜禹点到即止,转而走到等候已久的单磊面前,取下他叼着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道鞭炮般的炸响。
“速战速决,几下?”姜禹问。
单磊动了动干涩的下巴:“十六。”
姜禹没有继续追问,抚摸手里熟悉的鳄头鞭。硬革材质,一共二十小节,外表十分吓人,打击面积大,能够带给奴隶成倍的痛苦,但不会造成肌肉淤伤,属于打皮不打肉的鞭型。
姜禹一直对它情有独钟,可以轻易在奴隶身体上留下记号,不需要额外加鞭,鞭痕就能持续数日不消,是对付恶犬的好东西。
单磊却不这样认为,他恨一切带来疼痛的东西,尤其是作为威慑手段存在的鞭笞。为掩盖鞭痕,整整一周他都不能在队友面前打赤膊,比起皮肉之苦,一身黏糊的汗更令他难以忍受。
单磊按照规矩收腹跪好,调整成受罚姿势,准备接受来自主人的十六次鞭打。
姜禹没有让他多等,扬起手中的鞭子,直接宣布计数开始。
“准备好。”
啪!皮鞭狞出毒牙,狠狠咬住后背肌肉,粗糙的皮革刮过皮肤,剧痛霎时炸开,迅速向周遭皮肤蔓延。
单磊浑身一颤,滚烫的血液在体内翻腾,开口报出第一个数字:“1。”
紧接着是第二鞭,原封不动抽在同一位置,鞭痕一下子深深凹陷进去。
单磊不由自主鼓紧胸腹,八块腹肌清清楚楚展现出来,鞭笞带着烈火,张牙舞爪地灼烧他的皮肤。
“2!”
“小声点。”姜禹提醒他。
单磊点点头。
姜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今天这么认真,他在场激起了好胜心?”
单磊喘着粗气,硬朗的脸庞通红。
“放屁。”
“好狗知道争强斗胜,磊哥,你真会抓精髓。”姜禹逗他。
“你…”
姜禹振臂一挥。
耳旁一阵劲风,单磊心头一紧,脏话没说出口,鞭子先行一步,狠狠抽中肩膀,皮肉仿佛一下子被硬生生撕开。
三秒后,又是一鞭落下。
单磊一声闷哼,躬着强壮的脊背,一边强行忍受痛苦,一边竭力记住鞭打次数,到嘴的脏话强行憋了回去。
“5。”
“6…”
连续两鞭之后,酷刑中断。
“等会,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别动啊。”姜禹呵斥他不要动,打开手机,对着一脸凶相的单磊拍了几张。
单磊喘着粗气,一句话不说,恶狠狠瞪着他。
“真乖。”姜禹奖励似的捏了捏他的帅脸。
单磊却不领情,从鼻孔重重呼出一股气。
姜禹把照片发给警犬,没给单磊过多喘息时间,继续挥鞭,拿捏着力道,接连七鞭,交错打在不同地方。
方向不同的力道打在肉上,伤痕分工合作,形成了更加强烈的痛感,噼里啪啦炸开单磊紧绷的神经,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十鞭之后,单磊忍耐力彻底告竭,脖颈绷紧了固定尺寸的项圈,每一次鞭打都使他难以忍受,反剪的两条胳膊发着抖。
“操!”
单磊无法克制地痛叫,后背泛起一道道深红鞭痕,汗涔涔的雄躯不住颤抖,两块硕大胸肌越发鼓实,乳环和不锈钢项圈沾着汗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
三米外的狗笼里,樊鸣锋一声不吭,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目睹单磊挨完十六鞭全程,由姜禹拿捏着力道,鞭鞭到肉。
令他不解的是,分明是对待奴隶的羞辱,脾气一向暴躁的单磊反而沉沦其中,配合鞭笞吼出一个个代表卑贱的数字,毫无尊严可言。
樊鸣锋转移目光,脑子却鬼使神差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那副奇怪的金属壳里,一定填满了狰狞而坚硬的性器,和它犯贱的主人一样,饱受折磨却情欲高涨。
“忍住啊,敢动我就把一整瓶灌你屁眼里。”
男人肌肉结实的后背此时布满血红鞭痕,姜禹拧开瓶盖,估摸着用量倒在上面,用棉签抹匀。
“嘶——”单磊痛得一抖,龇牙咧嘴叫起来,“轻点我操!”
“活该。”
涂好酒精,姜禹打开单磊腕铐,让他自由活动,把药瓶和棉签放回药箱里。
单磊费劲站起来,坐到床上,浑身散架似的腰酸背痛,好一阵才收拾好力气,闷声说:“我要小便。”
“憋着。”
', ' ')('姜禹拉开转椅,解锁电脑桌面,黑漆漆的键盘顿时霓虹灯一样五彩斑斓:“才两点,早着呢,你还得憋四小时。等他爬出来,你就可以尿了。”
樊鸣锋安静待在笼子里,姜禹的脚离他不足二十厘米,脚趾纹路的漩涡清晰可见。
单磊毛毛躁躁支棱着一头短发,姿势十秒一换,满脸不耐烦。
“床头柜有金疮药,大侠吞了吧,嘴别往外扯,再扯就扯歪了。”
单磊打开抽屉,找到一盒止痛药,上面贴着“狗狗专用”便签,怀疑道:“你又在捣鼓什么恶作剧?”
“鹤顶红,准备毒死你。”
姜禹头也不回:“吃一片就知道了,我能有什么恶作剧,搞你就搞你,我用得着费这劲?”
单磊将信就疑,干吞了两片。
一股西药味。
“这是看在马上要打比赛的份上,赐给你的金疮药,还不快谢恩?”姜禹气定神闲道,随便点开一个歌单播放,强烈鼓点的电子混响顿时充斥房间。
单磊扭动酸疼的脖子,咧嘴说:“您有事吗陛下,没事臣就先行告退,臣还要等着看蹴鞠大赛。”
“没了,退朝。”
姜禹选定英雄,进入加载页面,开始游戏后才反应过来,蹴鞠是他妈的足球,他看个屁的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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