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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了一整晚自由时间,本以为秦应武没有察觉,没想到下半夜刚躺下没多久,黑暗中后颈一凉,一只触感冰凉的手摸到项圈。
喉结骤然一紧,脖子被一股蛮力提起,单磊悚然,登时从梦中惊醒。
“早上好。”秦应笑着打招呼。
“你他妈有病啊!!”
睡一半被弄醒,单磊勃然大怒,肱二头肌隆起准备打架,却发现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副警用手铐栓在了身后。
“秦!应!武!!”
“小点声,天还没亮别乱叫。”秦应武呵斥了一句。
单磊破口大骂,张牙舞爪地在男人怀里剧烈挣扎,脚镣链子哗哗直响。
秦应武面不改色,一提一抱,残忍地将发飙的喷火龙拎出温暖巢穴。
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迅速驱散黑暗,照在单磊煞气沉沉的脸上。
“你他妈看看现在几点,秦应武我操你妈,老子四点才睡!”
手脚受制动不了,单磊脸色铁青,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这个处处和他作对的刑警。
“昨晚提醒过你,松嘴,警服不能咬。”秦应武淡淡道,拍了拍单磊侧脸。
“莫挨老子!”
“坐好,不然我不客气了。”秦应武沉声说。
单磊阴森森道:“你还不客气?”
秦应武按住单磊肩膀,态度强硬地逼他坐直,两腿打开,露出身下软着的肉棒。
不得不提,即使是疲软状态,小单磊尺寸也相当可观,虽然比起其他两条狗差了点,也足够成为一笔骄傲谈资。
掀开秦应武袖口,腕表时针刚过五点,单磊简直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他妈赶去投胎!?”
“天亮得晚。”秦应武说。
“现在是狗日的六月!”单磊怒不可遏,太阳穴突突地抽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赤裸的胸膛不住猛烈起伏。
姜禹一直嫌大吼大叫的单磊烦,三年前特意买了一副小两寸的项圈,断断续续用过半个月,被单磊记恨到现在。
昨天被姜禹当成惩罚找出来,要求他睡觉时换上,由于尺寸本就不符,这两年打球又长壮了些,戴着呼吸压迫得厉害,说话都咯得疼,吼了几句顿时有些喘不过气。
见秦应武伸手要摸,单磊立马躲开,满脸嫌恶:“少动手动脚,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秦应武也不生气,从容不迫地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单磊定眼一看,里面赫然装着那副为他量身打造的鸟笼。
“自己来还是我来?”秦应武礼貌地说,抽出一根金属尿道堵,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奶奶的。
单磊当即爆了句粗口,骂骂咧咧挣扎好一阵,见秦应武面色不耐,才认命般抖了抖结实的臂膀,咬牙切齿地妥协:“解开!老子自己来。”
秦应武沉思片刻,没有立刻照做。
单磊不耐烦道:“快点,老子要睡觉!”
“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教唆得比狗还听话。”
秦应武挑眉,表情似笑非笑:“比如隐瞒某人不戴鼻锁的事?”
听见这句话,单磊顿时哑口无言,讪讪低头,支着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极不情愿地坐了过去。
“兄弟一场,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单磊非常不爽,早知道当初也混两年部队,同样是狗,凭什么警犬不用戴锁。
秦应武没有作答,动手握住单磊还软着的性器,打开装着金属零件的塑料袋,一步步将整副阴茎锁安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插入尿道堵时没掌握好力道,疼得单磊龇牙咧嘴,梗着脖子大骂,要跟姜禹拼命。
好在没有真的反抗,只在安装螺栓的时候忍不住挣扎,被秦应武沉下脸呵斥了一句,成功完成镇压。
咔嗒。
熟悉的机括声,单磊低头一看,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性器再一次被锁了起来,罪魁祸首依然是那副该死的定制贞操锁,沉甸甸的重量将他整根鸡巴压得下垂。
不同的是,尿道堵代替了之前深入膀胱的导尿管,十八公分的长度刚好抵达阴茎根部,坚硬的金属棍塞在尿道中,严严实实封住了出口。
尽管已经过了多年,无法自主排尿带来的屈辱仍然历久弥新。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单磊忿忿不平,不知是爽还是疼,肌肉结实的雄躯微微颤栗。
秦应武也不拆穿他,只敷衍地点头。
笼子刚锁上不久,原本安静的阴茎立马就有了动静,大屌越涨越大,却因为受到拘禁得不到伸展,堵满狭小的阴茎笼。
单磊危险地眯起眼:“你笑什么。”
秦应武避而不答,解开单磊手铐,沉声说:“樊鸣锋麻醉已经打了,别玩太过,中午记得让他吃点东西。”
“晚上我尽量回来早一点,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单磊烦不胜烦,一个劲催他赶紧滚。
秦应武走后,
', ' ')('浑身赤裸的单磊打了个寒颤,也不关灯,被子一蒙,很快打起呼噜。
八点三十,闹钟响个不停,单磊翻身下床,没睡够的脑子隐隐作痛,眼里全是血丝。
浑浑噩噩地去撒尿,朦胧中摸到坚硬的金属,才猛然记起多了个碍事的笼子,只得将酝酿好的尿意硬生生憋回去。
“早知道尿了再锁上。”单磊气急败坏地颠了颠锁,马眼堵得严丝合缝,尿液根本不可能流出来。
之前光顾着发火,没想到这茬,秦应武居然也没个提醒。
单磊推开门的时候,樊鸣锋正闭着眼假寐,听见链条拖在地上的声音,没有理会,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他已经在狗笼里待了很久,头套剥夺了他的视力,长久的黑暗无形中拉长了时间,除了睡觉以外无事可做,冗长而无聊,焊死的金属柱就像看不见的刀片,不断削减他的耐心和毅力。
迫切想把包裹头部的皮革头套取下来,但被单磊栓上了锁,紧实的黑色皮革笼罩整个头部,紧贴着脸颊、额头、下巴,只在鼻孔处留有两个小孔用于呼吸。头套坚固且厚实,料子覆盖的地方尤其闷热,也许是怕他窒息,嘴部拉链没有完全拉上,临走前大发慈悲留了一半缝隙。
“特种兵,醒了没,醒了就叫两声。”单磊嘴里叼着烟,用不锈钢狗盆哐哐哐砸着狗笼。
囚禁笼子里的男人十分壮硕,八块腹肌有如山岭整齐排列,脖颈戴着项圈,两条结实的大腿因为空间不足而支着,阳光照进来,阴影里的肤色更深了几分。
单磊蹲下来,把烟捻在指缝:“三。”
“二。”
倒数结束前,樊鸣锋张开嘴,沙哑地学了两声狗叫。
单磊嗤笑:“能耐。”
“不想挨揍就识相点,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别他妈犯贱。”单磊弹了弹手指,烧尽的烟灰抖落,落到男人肌肉结实的小腿上。
樊鸣锋没有躲避,闻到淡淡的烟草味,漠然道:“是,主人。”
单磊冷笑,不和他死磕,等明天那小子回来再看好戏。
笼门打开,解开扣在铁环上的牵引链,蛮横地把樊鸣锋强行拽出笼子。
眼睛被遮看不见东西,樊鸣锋跌跌撞撞爬了一会,束缚脖子的力道倏地放松,随后响起一道金属落地声,当啷啷回荡在耳边。
单磊随手把狗盆扔到地上,拧开一瓶矿泉水往里倒,由于离地远,一半的水因为重力洒在了外面。
樊鸣锋跪在脚边,打湿了半条肩膀,不锈钢项圈明晃晃反着光。
“五分钟,超出的按秒累计。”
单磊点到即止,狗链往墙角铁环一扣,头也不回往卧室走。
一句话模棱两可,樊鸣锋皮革下的眉皱了起来,不知道有什么用意,喝水的舌头犹豫不决。
单磊没过多久便穿好衣服出来,狗碗里的水一滴不剩,樊鸣锋垂着脑袋,小山似的安静跪在一边,拴着项圈,和大型犬没什么两样。
本想出门前立个下马威,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天赋异禀,把盆舔得一干二净,崭新的不锈钢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腿打开,两手握拳,腰往下塌,一个简单的动作你他妈要学多久?”
找不到惩罚的理由,单磊心情不爽到极点,不分青红皂白数落了男人一番,并附赠一个响亮的巴掌。
樊鸣锋呼吸一顿,消失一天的火气瞬间卷土重来,强忍脾气没有动手。
由于套着头套,单磊看不见男人表情,甩了一巴掌后没继续为难。
“抬手,手心向下,十指分开。”单磊命令。
樊鸣锋照做,手指感觉到皮革触感,随后被一个坚硬的东西套住,整个手掌被固定成伸展状态。
“这是什么?”手指动不了,像被固定在一个模具里。
“狗爪,喜欢吗?”单磊发出恶意的笑。
樊鸣锋皱眉。
另一只手如法炮制,栓紧皮扣,腕带用小锁锁上,男人的两只手便彻底被一对毛绒狗爪代替,分开的十指困在里面,不能弯曲也不能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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