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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过去了。
樊鸣锋低头看向下面,那里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光秃秃的,周围的毛被剃得一根不剩,看起来就像森林被夷平后的惨状。
只有他的大鸟没什么变化,依然顽强地坚挺着,缠满了深色的青筋。
姜禹有些头疼:“你就不能消停点?”
为方便修剪,他几乎全程握着这根东西,过大的尺寸总挡着视线,时不时得朝两边撇压,可无论怎么折腾,这根大家伙始终不肯消停,从头到尾保持战备状态。
究竟是什么体质?
偶尔用力过猛,特种兵也不吭声,只皱眉忍着疼,下一秒又回到平常淡漠的模样,气势还挺足。
“疼就说,用不着跟我较劲,樊家就你一个独子,命根子要是坏了我可赔不起。”姜禹瞄他一眼,看见男人绷紧了腰腹,周边块状的肌肉轮廓明显崭露了出来。
“不用。”樊鸣锋勉强道,分不清是在否认不疼,还是为了制止他拿樊家后继无人说事。
“行,出事别怪我头上。”
姜禹面无表情,接着扒拉那根碍眼的大虫子,樊鸣锋也继续跨立,默不作声应付根部的快感。
好不容易剃完毛,两人都松了口气。
姜禹对这事一向谨慎,这次他格外小心,特种兵的活儿实在太大,靠近后总是令他分神,不由自主地就想玩两下,玩着玩着就忘了收敛。
所幸樊鸣锋这条新晋军犬听话,确实知道克制,再怎么亢奋也不越线,省了不少功夫。
只是下面一直硬着,姜禹不太满意。
“一个小时了,你就这么精神?”姜禹忍不住去拽男人勃起的大屌,没了毛,这玩意看着更大了,跟闹着玩似的。
姜禹扒拉两下,不满道:“怎么跟个畜生一样,管不住就交给我帮你管。”
“……我实在做不到。”樊鸣锋无奈,表示他自己也束手无策,“你来管它吧。”
姜禹于是来了兴趣,他抓住那根耸立的巨物,近距离仔细端详。
很烫手,粗壮的根茎分布有筋络,颜色加深后就像一根根藤蔓,目光之下,深紫色的龟头正在微微发抖,似乎已经忍耐了很长时间。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姜禹挑眉。
樊鸣锋老实说:“不知道。”
“我在思考你适合哪一款锁。”姜禹摸了他的龟头一把,“你说呢,你喜欢金属的还是树脂的?封闭的还是半封闭的?”
樊鸣锋敛目,不说话了。
“怎么一点不惊讶,提前做了功课?知道这东西迟早会被锁起来。”姜禹轻轻揉搓,不动声色地控制着力道,减小了一部分刺激。
樊鸣锋深吸口气,巨大的肉柱仿佛又大了一圈,马眼止不住开合,很快就有了快感。
姜禹随手拿捏了一下,分量着实不轻,又沉又热,两个蛋鼓鼓囊囊地坠在下面,剃毛后显得光溜溜的,也是名副其实的雄伟。
“说真的,我很佩服,为了留下来能说服自己放弃尊严,但我一点也不为此感动,你最好认识到这点。”姜禹一边说,一边继续抚摸,使特种兵魁梧健壮的身躯止不住颤动,很快从喉咙发出短促的闷哼。
庞大的性器得到抚慰,开始小幅度点头。
注视眼前肥硕的大鸟,姜禹不由皱眉,这么大个玩意杵着实在碍眼,搞不清楚樊鸣锋什么体质,一直硬到现在也不消停,到底是有多饥渴,就差没流水流个不停了。
樊鸣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全副心思扑在烧心的快感上,竭力保持住镇定,呼吸隐隐有些不稳。
“粗成这样,你想当一匹种马吗?”为印证这个问题,姜禹还特意抬了一下特种兵不同寻常的大屌,拇指摁在底部测量。
姜禹一本正经地说:“持久力不错,是种马的料子。”
樊鸣锋沉默地听着,勉强接受了这句褒贬不明的评价,他精力旺盛,性欲也不遑多让,在姜禹面前的确很容易有感觉。
就像现在,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他欲火焚身。
“哟,出水了。”姜禹牵起嘴角,他决定先玩会再去处理锁的事,饶有兴趣道,“一样道具没用,摸你两下就能兴奋,你倒是天赋异禀。我要是做点其他的,这根东西是不是得直接缴械?”
樊鸣锋无言以对,尴尬地移开了目光,下体却硬得笔直,平时习惯安静的武器反倒成为了弱点,把他暴露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他也纳闷,怎么一接触到姜禹,他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仿佛脱离了控制。
没得到回应,姜禹不太高兴,尝试慢慢往下压,昂扬的巨根被强硬地按到平行,松开压制后,它立刻硬邦邦地回弹过去,啪的一声打在樊鸣锋坚实的腹肌上。
力道蛮横。
“唔…”樊鸣锋不禁吃痛,眸子一沉,终于表现出了丁点不悦。
姜禹不为所动,反手握住男人硕大的龟头,使劲揉了两下,成功得到第二声强忍的闷哼,这次是享受的音色,带点嘶哑。
', ' ')('姜禹轻笑:“一会儿戴锁,你这样子可没办法塞进去。”
“……”
大屌传来的摩擦更大了,樊鸣锋血液翻腾,尽量克制住本能,避免内心的意图表现得过于明显,他不想暴露太多,那会一发不可收拾。
“十分钟,自己想办法弄软,否则等会我用那个帮你。”姜禹收回手,指了指身后的皮鞭,意思是做不到就鞭子伺候。
鞭子做工较软,打在身上没感觉,打在那地方就另当别论了。
樊鸣锋哪敢不从,试图使欲望消退,可能是刚才造成的刺激太大,那玩意完全不听使唤,没有一点软下来的迹象。
经这么一撩拨,他的欲望不减反增,乖张的大屌非但没有泄气,反而水涨船高,瞬间硬得更狠。
樊鸣锋无计可施,表情有些尴尬,只希望等会姜禹下手轻点。
“原来你喜欢这种花样。”姜禹装没看见,拽了一下连接特种兵项圈的铁链,故意带偏重点:“你的兄弟似乎很兴奋,需要我踩上去吗?”
锁链哗哗作响。
“别,我只是…”
“…热。”樊鸣锋百口莫辩,局促地动了动喉结,粗犷的面容有些委屈,面对羞辱他不敢反击,只能僵硬地维持原地跨立的姿势。
“毛都没了,你还硬气什么。”姜禹嘲笑,照例给他下暗示,“好好当你的军犬,别给你的狗兄弟拖后腿就是以后的目标。”
有意让特种兵难堪,姜禹故技重施,又一次把玩那根炙热的大屌。
他把大屌当成了一件玩具,粗糙的指腹到处摸索,从特种兵饱满的卵蛋到粗壮的巨根,每一处都没被轻易放过,彻底沦为了玩物。
当滚热的性器遭到压迫,樊鸣锋忍住剧痛,顿时攥紧了双拳,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牵动了周身的汗液,源源不断往下流淌。
姜禹眼神玩味,视线落在对方不住起伏的壮硕胸膛上,那里有几道经年累月的伤疤,刻在男人深色皮肤处,边缘锋利,为这具雄躯平添了几分性感。
“从今以后,你的一切归我管,包括你的身体,你的意志,还有你的这根东西。”即使樊鸣锋气息不稳,姜禹也没有停止把玩,他放轻力度,逐渐有规律地抚慰和挑逗。
樊鸣锋猝不及防,短促地呻吟了一声,羞辱的语言和性器的撩拨配合,造成了一场动态附加的循环,他目光挣扎,发出了一道压抑的喘息。
“哈啊…呼…”
伴随姜禹的动作,高大的特种兵呼吸急促,快感一步步蔓延,很快汗水加身,他无意间挺直了腰身,壮实的两块胸肌高高隆起,展现出饱满的肌肉轮廓。
血气沸腾,更难熬的就要来了。
不同于之前的磕磕碰碰,这回姜禹牢牢了握住他的大屌,找到角度后,开始自根部往上缓缓摸索。樊鸣锋心跳如擂,切实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大屌随之颤抖,马眼张合,妥协地流出水来。
“够了,停下来…”樊鸣锋咬牙,绷紧浑身肌肉,艰难地强撑着。
尽管身体沉陷于姜禹带来的快感,但他很不待见这种意志失控的状态。
“呃…”
慢慢的,浓烈的欲望呼之欲出,刺激仍在继续,他心头一沉,能感觉到自己就快射了。
樊鸣锋鼓着劲,腿根竟有些发软,倍感恼火地晃了晃脑袋。
所幸在最后关头,姜禹终于放手,没让他这时候被迫射出什么东西,一切戛然而止,爆发的射精高潮停滞在巅峰,就差临门一脚,这种感觉难以描述,说不出的折磨人。
樊鸣锋呼哧呼哧地喘气,胯下狗屌一柱擎天,正持续冒着淫水,一番折腾后,魁梧健壮的雄躯依旧站得挺拔。
“先别忙着得意。”姜禹目光审视,不咸不淡地泼冷水:“有时候活儿太好不是件好事。”
樊鸣锋觉得他话里有话,沉默地喘着粗气,胸肌彻底鼓了起来。
玩屌结束,姜禹尽兴后不再吓唬他,回头换了把小刀,用配套的薄刃轻轻在特种兵的胯部收尾,这是最后一个步骤,可有可无,刮完就可以上锁。
姜禹问他:“多久打一回炮?”
“……”
樊鸣锋模糊地回答:“很少。”
他的大屌还沉浸在快感里,欲火迟迟不肯平息,稍微碰到就忍不住战栗。姜禹手中的刀片反复刮擦着他的根部,触感比较奇怪,不难受,但也谈不上舒服,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痒意。
“很少是几次,一周一次?”
“不。”
姜禹不想在这种问题上纠结,索性问他上次是什么时候。
“有什么说什么,问你话就认真回答。”
姜禹把刀一横,不客气地说:“凡是在家里,你和单磊必须带上该有的敬称。之前既往不咎,第一天我对你仁慈些,从现在开始,犯一次记你三鞭。”
他的动作太大,刀口差点蹭到裸露的大屌,樊鸣锋下意识绷紧腰腹,呼吸重了些,刚栓上的项圈勒得喉咙隐
', ' ')('隐作痛。
“…半个月前,主人。”他皱了皱眉,没表示反对,他在思考为什么姜禹只字不提秦应武,却总是把他和那个打篮球的小孩相提并论。
碍于脖子的不适,他刻意将声音压得低沉,听上去有些沉闷,像头压抑的狮子在说话。
“半个月?”姜禹讶异,很快想了起来,那时候他刚从上海回来,也就是樊鸣锋自始至终被关在笼子里的那晚。
竟然能忍这么久,姜禹停了手上的动作,从头到脚审视这名异于常人的特种兵。
十五天可不是个小数目,尤其对于他们这种人,七天已经算步入中年,更何况樊鸣锋这个年纪,又是一身腱子肉,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
如果这方面的需求低,没理由他会一直从进门硬到现在。
“意思是从那以后你就没自慰过,为什么?”
“樊鸣锋清楚姜禹想听什么,索性不加掩饰,堂而皇之地将单磊之前的话照搬了过来。
没想到他还肯提这件事,姜禹觉得好笑,抬头对上樊鸣锋的双眼,里面满是赤裸的占有欲,找不到其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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