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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三个刻着名字的不锈钢狗碗依次排开,横着摆放在靠墙的一侧,碗里面装满了牛奶和诡异的棕色硬块,不锈钢反着光,可以清楚地看见金属剖面上的刻字。
樊鸣锋看了眼标志,一言不发地爬到自己的位置,垂在胸口的锁链哗啦直响,秦应武随后也跟了过去,听话地跪着。
也许是职业的关系,警察和特种兵似乎都习惯于听从指示,久而久之,秦应武已经有了一种希望被下达命令的服从心态。
只有单磊满脸不悦,要抗议时被姜禹狠狠踹了一脚,威胁他不吃狗粮就喝自己的尿,并且要尿到自己的狗盆里吃。
“我他妈才吃了烧烤回来,吃不下了!”单磊怒目而视。
“少废话,吃不下也得吃,你那水牛胃能装多少我还不知道?”姜禹不耐烦,用脚去蹭单磊半硬的性器,警告道:“用不用吹个哨帮你?”
“我自己来!”
单磊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被强制排尿,那玩意就是他这辈子的克星,更别说排完还要喝到肚子里,于是只好压下心里的不快,忿忿不平地爬了过去,把自己夹在秦应武和樊鸣锋中间。
就这样,三个高大健硕的男人跪在各自的狗盆前,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待命着,阳刚帅气的长相让他们充满了吸引力。
得益于长期健身,三人的肩膀和胸膛都出奇的宽厚,一身肌肉也练得鼓鼓的,最扎眼的是穿着军靴的特种兵,同样是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樊鸣锋却显得尤其高大。
也许是骨架大的原因,尽管他身上的肌肉并没有健美选手那样夸张,整具雄躯也有些过于壮硕,到处是饱满的肌肉,加上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以至于他哪怕是跪着,也给人一种极强的侵略性。
很有气势,但这样的竞争对手注定不会受到欢迎。
“吃吧。”
姜禹的声音一响起,三条狗同时埋下头颅,开始对付属于自己的午餐,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舔舐和吞咽的动静。
樊鸣锋没多少经验,动作难免有些生疏,总是吃着吃着就忘记了规矩,习惯性用手去扶狗盆,脊背也越伏越低,仍掌握不了技巧。
姜禹口头训了几次,男人却屡教不改,姜禹只好打开贞操锁的惩戒功能,一旦樊鸣锋出现不合规矩的行为,金属环就会立刻触发电击,狠狠折磨笼具里的大鸟。
这种关键部位比不得其他地方,对外界的承压能力十分脆弱,相当于男人最大的弱点,平时遇到撞到桌角都足够出身冷汗,更别提真正的电击了,简直是一场灾难。
常年在军营打杀,樊鸣锋哪受过这样的侮辱,没一会就被激起了火气,但一想到昨天遭受的种种待遇,自己又无法摆脱身上的束缚,他不得不咬碎牙往里咽。
来回被电了好几次,这条刚入门的军犬终于得到教训,进食的动作慢慢变得标准,两条粗壮的手臂撑在两边,再也不敢乱碰狗盆了。
不过本性难移,粗鲁的进食风格还是改不过来,把狗盆滑来滑去,导致牛奶溅得到处都是,连胡茬上都沾了一大圈。
吃完午饭,姜禹没有让他们立刻清洗狗盆,等樊鸣锋舔干净地板后,姜禹直接将他们三个带到健身室,用一根链子固定在墙角。
“你们先在这休息一会,我有事要出门,大概半小时后回来。”
姜禹打开空调,给他们布置了一个简单的任务。
三条肌肉狗双膝跪地,按照命令老老实实跪好,他们脖子上的项圈被换上了另一条锁链,两条健壮的胳膊也用手铐反锁了起来,现出肌肉结实的手臂线条。
连接项圈的锁链比之前严厉了很多,分量非常沉重,链条的一头已经被焊死在墙角,不可能再打开,另一头则挂着一把钢制的大锁,只能通过四位数的密码卸下。
姜禹把他们锁好就离开了,留下三条肌肉狗负手跪着,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一眼就能看见三个肌肉男正一丝不挂跪在墙边,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被迫展示着强健的雄性体魄。
他们全部打直了背,身上的肌肉一个比一个发达,佩戴的镣铐也一个比一个沉重,看得出来,姜禹没打算让他们真正的休息。
作为待遇最轻松的那个,单磊并没有多高兴,他一脸不爽地盯着墙壁,把樊鸣锋和姜禹暗自骂了无数遍,
狗链的长度被收得很短,这导致活动范围极为有限,除了安静等待主人回来,三个男人什么都做不了,哪怕是身手不凡的特种兵,也仅仅只能维持着羞辱的跪姿,跟犯了错正在受罚的奴隶没什么两样。
单磊和秦应武还好,樊鸣锋就有些吃不消了,由于之前的糟糕表现,姜禹没有关闭贞操锁的电击功能,走之前还特地加强了电流等级,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他。
樊鸣锋皱着眉,身体很快就再次出现了生理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他硬了。
经过连续的电击刺激,他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肥硕的龟头一下子堵满了金属笼具,传来一阵古怪的钝痛。
', ' ')('“哈啊…”
樊鸣锋有些失神,粗壮的性器颤抖着,想硬却硬不起来,被坚硬的钢铁迅速勒成了深紫色,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胸膛起伏个不停。
单磊只瞟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骂了几句难听的脏话,但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在情欲和奴性的催动下,他的鸡巴竟也恬不知耻地翘了起来。
和他俩相比,秦应武就显得淡定得多,始终目不斜视,胯下的阳具毫无动静,似乎完全没受到什么影响,安安静静沉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人赤着一身汗湿的肌肉,不能坐也不能站,只能一动不动地这么跪着,裸跪带来的压力越来越明显,逐渐消磨着他们的耐心。
说是半小时,但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没见到人。
单磊有些跪不住,焦躁地动来动去,要不是脖子被栓着,他早忍不住跑厕所去了。
一直跪了两个多小时,下体都涨酸了,他要等的人才姗姗来迟。
“你他妈去干什么了!?”
姜禹顶着一脑门的汗,刚进屋就听见一句饱含怒意的质问,那嗓门中气十足,吓得他差点撞门上。
单磊语气透露着强烈的不满,从早上出门,他已经接近九小时没有排过尿,一个小时前他就想上厕所,结果硬生生憋到现在,膀胱都他妈快爆炸了!
他动了动脖子,立刻响起一阵金属的响动,那条沉重的锁链牢牢将他固定在了原地,单磊恼火得不行,忍不住骂了一句。
“赶紧解开!老子要憋死了!”
姜禹自知理亏,没有和气头上的单磊吵架,但也没有同意解开镣铐,简单解释了两句就让他们继续跪着。
三人都是实打实的硬汉,跪几个小时完全不成问题,以前单磊和秦应武还偶尔守夜,一跪就是十个小时,只不过那时铺的有软垫,而健身房里只有硬邦邦的地板。
好在护膝还比较厚实。
秦应武没觉得不妥,沉默地跪着,单磊和樊鸣锋虽然没说什么,脸色却不太好看。
因为迫切需要排尿,体育生勃起的鸡巴又酸又涨,跪在地上很不舒服,特种兵则饱受电击折磨,长达数小时的弱电流刺激,让他忍不住浑身发颤,胯下淌了一滩的前列腺液。
樊鸣锋忍耐着,黝黑的性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反复复勃起数次,每次都被金属贞操锁逼回原状,陷入一个无法中止的死循环。
过了一个小时,姜禹再次回来,给他们一人喂了两瓶水,没人拒绝,全都大口大口地将水灌进了肚子里。
姜禹蹲下来,摸了摸特种兵戴锁的性器,等那根黝黑的大屌颤抖着开始出水,姜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关闭了电流。
“谢谢主人。”
樊鸣锋总算松了口气,藏在军靴里的脚趾放松下来,不再和坚固的金属指扣作对,没了电击的刺激,整个人舒服了许多。
不过另一个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项圈依然被铁链锁着,他们哪儿也去不了,单磊不得不咬紧牙关,继续强撑着跟涨满尿液的膀胱作斗争,鸡巴却越来越硬了。
半小时后,单磊彻底受不了,崩溃地哀求姜禹让他排尿,动作粗暴得不行,粗壮的脖子一鼓一鼓的,将焊死在铁环上的锁链拉扯得哗啦直响。
房间里安有监控和录音,单磊这边一吼,姜禹那边立刻就收到了反馈,十秒不到的时间,健身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还以为你能再憋半小时,宝贝,你那玩意不太行啊,是不是太久没用生锈了?”
姜禹对单磊的表现不怎么满意,话里带着一点责备,单磊这会满脑子都是排尿的念头,根本没听进去,骂骂咧咧地叫嚷了好一会。
“半小时?你他妈怎么不直接杀了我!操!”
他用力拉扯着脖子上的粗铁链,红着眼睛哀求道:“主人…求你…再不让尿,老子就要废了了!”
“没关系,你有医保卡,大不了动手术。”
单磊气得直喘气,把铁链扯得更响了。
“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刚开始还是一口一句主人,见姜禹无动于衷,单磊又原形毕露,开始龇牙咧嘴地怒骂,被秦应武喝止三次后,他才收敛一点,不情不愿地叫主人。
“让我尿…主人…!”
想尿尿不出来,单磊急得在地上不停动弹,一个劲地控诉,像大狗一样呜呜地吼叫着。
“不行了…老子膀胱要爆了…哈啊…饶了我…”
姜禹比对着上次的记录,见男人差不多到了极限,便走过去开了锁,卸下锁链后,姜禹抓着单磊的头发,把玩了几分钟那根鸡巴,直到单磊磕了两个头,他才将这条急需排泄的肌肉狗牵到厕所里,亲自帮对方把尿。
一泡尿排了三分钟才尿干净,单霸王爽得直哼哼,整个人靠在姜禹怀里,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大屌尿完就兴奋了起来,他健硕的胸肌鼓着,一副渴求抚慰的发情姿态。
“怎么了?”姜禹戳了戳他,“狗尿溅你主子一
', ' ')('身,幸好我回来换了身衣服。”
“还要,唔…”单磊回抱住姜禹的腰,上半身压过去,人高马大的体格沉得要死,没点力气真接不住这小子。
“要什么要,你尿得出来吗?”
“再摸摸…唔…”
姜禹摸着他的胸肌,像对待宠物一样摸来摸去,两人紧紧抱在一块,姜禹被压得有点吃不消,把男人胸前的钢环拉扯了两下。
“哈啊…好爽…”
“骚狗。”姜禹嘲笑他。
“嗯…再来…”单磊哼哼唧唧了半天,一身健硕的肌肉频频发抖,要不是姜禹不准,他已经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来了几炮。
“来个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排完尿,不管单磊怎么叫嚣,姜禹又把他锁回了原来的地方,拴上限制自由的手铐和狗链,仿佛这条肌肉狗真的只是去放了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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