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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下来,单磊浑身都汗涔涔的,胸膛和腹部用力起伏,看上去结实而有力,只是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多。
随着他不断在跑步机上迈步,腰身也被迫跟着在动,没多久,那身肌肉就跟涂了油似的,在汗水的洗礼下纷纷活络了起来。
姜禹给他设置的速度不算快,但连续跑半个多小时也不太容易。
特别是下面还插着导尿管,二十公分的管子又长又粗,直接贯穿了整个尿道,动一次就疼一次,根本无从招架。跑步的时候,灌满尿液的膀胱一直不停摇晃,大鸡巴涨得发烫,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单磊咬着嘴里的假鸡巴,额头全是青筋。
这就是为什么他反感插管的原因。
其余部位还能忍忍,一旦涉及排泄问题,他就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完全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本能反应。
再怎么放慢速度,膀胱也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牵连,里头涨得要命,仿佛随时都会喷出尿来。本来鸡巴就戴着尺寸窄小的贞操锁,连勃起都办不到,哪还经得起这么折腾。
想到这,他心里涌起一阵耻辱,恍惚间步子不小心迈大了点,脖子被项圈一勒,导尿管顿时从锁眼里滑出一大截。
“呃…!”
单磊不由深吸口气,仅仅是这么一次失误,他就感觉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失禁感冲向尿道,像一团火点燃了性器,接着以燎原之势往全身蔓延。
他下意识拧起眉,配合着松弛膀胱,试图释放马眼里汹涌的尿意,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单磊恼火地握住了涨痛的器官。
大屌被一层厚实的金属覆盖着,什么也摸不到。
那该死的玩意被上了锁,沉得要命,连勃起的空间都没有,更别妄想排尿和射精了,只要一硬,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
连续数次勃起失败,单磊没了耐心,粗壮的脖子青筋暴起,恨不得马上把插在尿道里的那根破管子整根拔出去。
靠…!
又他妈来了…
单磊黑着脸,已经被刺激得呼吸不稳,胸肌和后穴都隐隐起了反应,心想姜禹到底设置了多长时间,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被玩坏了。
要不是有龟头锁在,恐怕早就尿了出来。
频繁发作又无从缓解的尿意让这个体育生极为暴躁,汗水肉眼可见地在往下巴淌,困在金属笼里的肉屌很不安分,尽管没法勃起,却始终没有放弃挣扎。
最终它被迫维持在不到十公分的长度,一硬就疼,疼了更硬,与贞操锁共同构成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死循环。
这处境实在太熟悉。
单磊烦不胜烦,满脑子都是排尿的念头,手脚的镣铐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迫切想要摆脱镣铐的束缚。
正当他马上要憋不住时,脚下的履带突然戛然而止。
跑步机准时停止了运作。
单磊精疲力尽地趴在机架上,累得浑身发软,他耷拉着两只胳膊,如同一条死狗,喘气的时候差点没被项圈活活勒死。
与此同时,秦应武和樊鸣锋在另一头闷声举铁,两人一躺一站,谁也没有放慢动作,身上的汗水一个比一个夸张。
“樊鸣锋。”
见他打算给自己继续施加压力,秦应武不由皱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樊鸣锋推着哑铃,头也不抬地说:“怎么?”
“注意一点。”
秦应武看着他,“昨天我是怎么告诉你的?”
樊鸣锋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也许是觉得这个回答太过敷衍,他思索了片刻,敷衍地补充道:“放心,不会有什么麻烦。”
“麻烦?”秦应武冷冷道,“你在这就是最大的麻烦。”
樊鸣锋没有被激怒,只说:“我很荣幸。”
单磊在一边听得直皱眉,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还会聊天,这让他难以理解,简直想扯着秦应武脖子质问为什么。
心想老子在这受折磨,你们两个倒交流起感情来了。
秦应武,你这个警察跑去和犯人混一块,指定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秦应武皱眉,不满意樊鸣锋的反应。
尽管对樊鸣锋没什么好感,但他不想看见姜禹因为这人魂不守舍,更不想姜禹再次经历以前的那段日子,既然人已经出现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只能引导樊鸣锋,确保这个特种兵能够心甘情愿留下来,哪怕会因此失去一部分位置。
当然,樊鸣锋必须是一条狗的身份。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苦衷,我只要你记住自己说的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理智地强调,“别受伤,更别让他受伤,安分守己地待在这里。”
秦应武终究没按捺住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屈起指节,用力敲了敲脖子上的厚重项圈,说:“这个东西,希望你好好戴着。”
樊鸣锋仍然没什么表情,古井无波的眼睛很是平静,他沉默
', ' ')('一会,最后简短地回应了一个字:“好。”
自始至终他都在推举手里的哑铃,速度和频率一尘不变,强健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犹如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秦应武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丢下哑铃,沉默地离开了健身房。
比起心事重重的刑警,樊鸣锋这个新来的退役军人要神秘得多。
他心思深沉,从不表露真正的想法,身材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那身怪力都像用不完似的,即使浑身到处都是镣铐,但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其他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单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懒得去细想,只觉得当兵的都不正常。
一个是吃回头草的人渣,另一个是帮人渣追自己媳妇的神经病,没一个是正常人,尤其是前者,那装逼的模样简直欠揍到了极点,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傻逼也丝毫没有放低姿态,反而看上去更拽了。
你他妈的拽个屁啊!
单磊怒不可遏。
不管秦应武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看不惯姓樊的傻逼,见到那张脸就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过去。
他咬紧嘴里的口衔,泄愤般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接着又动手去拉扯连着跑步机的牵引链,哗啦啦响个没完,故意制造出让人头疼的噪音,比跑步机开着的时候还吵。
秦应武冲完澡回来,很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喝道:“你给我安分点!”
“……”
单磊非常不爽,一脸暴躁地冲他比中指,于是挨了第二脚,这会他不敢造次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秦应武,满脸写着“想找茬”三个字。
要不是嘴里有个口塞,秦应武确定这小子绝对会说出很难听的话。
樊鸣锋没有理会他们。
自从那天见识了单磊的脑回路,他就懒得再跟这个小孩计较。
樊鸣锋背过身,随手换了个更重的哑铃,慢慢呼出口气。
他凝聚起精神,专注地忍耐呼吸困难导致的不适,以及忍耐下体反复翻腾的强烈尿意。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他身上的镣铐无一例外全是定制,加重后格外的沉,尤其是鸡巴上那把锁,尺寸小得可怜,而且还特别重,刚开始戴实在很不好受。
自从开始戴锁,龟头和根部总是有种被限制住的酸痛,没法忽视,也解决不了,只能被逼无奈地强忍着。
影响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樊鸣锋没表现出来,只是碍于一直憋着尿,他难免有些不耐烦,动作逐渐从稳重变得有些粗暴。
夏季的下午充斥着烈日与高温,健身房里的冷气打得很足,隔绝了扭曲的热空气。
单磊在跑步机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项圈的钥匙,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想做什么都不行。
链子的长度只有一米,拴在脖子上就跟栓了条狗似的,稍微有点动作就把那根链子绷直了。
一个多小时后,姜禹才把他从跑步机上解下来。
单磊脾气大,一看见姜禹就开始犯浑,非要姜禹给他一个说法,偏偏他被口塞堵着喉咙,没法说话,只好摆出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使劲去扯鸡巴上的钢环,呜呜嚷着要尿。
姜禹想了想,没有答应,但答应给他一个安慰吻。
刚把口塞从单磊嘴里拔出来,还没来得及嘲笑,下一秒他就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到了墙上。
“喂,你轻点…!”
“老子还没干你,你叫个屁。”
单磊很不耐烦,接吻倒是相当熟练,一手搂着姜禹的腰,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按住姜禹后脑勺,动作无比霸道。
姜禹被他困在怀里强吻,只觉浑身发热,差点没能缓过气,脸庞因为缺氧而泛起一片红晕,直吻到最后一口气,单磊才心满满足地退去攻势。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姜禹擦去嘴角的口水,抬腿就是一脚,“想把你主子憋死?”
刚吃到糖,单磊这会很是大度,挨了一脚也不生气,得意洋洋地抱着双臂:“我这是肺活量大,你不行,这么一会就开始喘气了,需要好好锻炼才行。”
姜禹无语地看着他。
“看看你,再看看我。”单磊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脯,故意彰显肌肉,一脸“老子很强你高攀不起”的傲慢表情,拍完还不满意,又用手去摇晃戴锁的鸡巴,那动作色情极了。
“大不大?”他趾高气扬地说,“帮哥解开,哥让你爽爽。”
“……”姜禹面无表情,抓住单磊胸肌上的乳环,猛地往外拉扯了一下。
“你他妈…做什么!快松开!操!”
钢环足有拇指粗,单磊疼得膝盖发软,姜禹往他肩膀一按,立马就不由自主地跪到了地上,庞大的个头硬生生把地板砸出一记闷响。
“错了没有?”姜禹说。
单磊痛苦地拧着眉,胸膛紧紧绷着,肱二头肌和小臂全部鼓了起来,呈现出十分明显的攻击姿态,但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出手
', ' ')('制止,任由姜禹玩弄他胸前的那枚金属环。
说他不懂事吧,他这会又没反抗,说他懂事吧,又管不住手脚,还特喜欢找罪受。
“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姜禹松开乳环,转而去摸单磊戴锁的性器,将那根囚禁在金属笼的大屌握在虎口,嘲弄道:“大?哪儿大,有本事你硬一个给我看看。”他用力握了两下,即使隔着坚硬的钢铁,也能感觉到性器炙热的温度。
“刚才不是很想撒尿吗,怎么这会不觉得涨了?下贱的东西,非得让你主子骂你几句,不挨骂心里不舒服。”
单磊龇了龇牙,眼神非常凶狠,但刚想顶嘴就被姜禹狠狠拽了一把阴茎,这地方可比乳头刺激多了,鸡巴立竿见影地迅速充血,五秒钟不到,阴茎锁就被那团软肉涨满了。
姜禹半蹲着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说你贱,你还得意。”
“……”
单磊头皮发麻,手臂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当龟头上的钢环传来一股大力,他不禁浑身一震,在剧烈的冲击中,终于承受不住叫了出来。
“呃啊啊啊!!”
“你他妈给老子松手!!”
愤怒的低吼声在四周传荡,走廊上,秦应武无奈地叹了口气,牵起狗绳,将樊鸣锋带到了外边的阳台上。
他让樊鸣锋自行跪好,然后打开手机录像,命令这个特种兵叼起骰子掷点。
“让我松手,可以,你先说自己错没错,错了是错在哪儿了。”
姜禹抓着金属阴茎锁,看见单磊那根黝黑的大鸡巴在笼子里有力地跳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勃起,但没能成功,尺寸虽然壮观,却毫无反击之力,转眼间就被贞操锁残忍地压制了回去。
单磊不肯服软,咬着牙拼命忍耐,高大的身躯因为尿意和欲望而战栗着,明明想要抵抗,下体却源源不断传来越发强烈的压迫感,没多久就让他难以忍耐。
姜禹历来是个愿意陪奴隶玩的S,不过碍于等会还得出门,他懒得收敛力度,直截了当地给了单磊一巴掌,趁单磊发蒙时,又用脚去踩这条肌肉狗的大鸡巴,动作简单粗暴。
单磊面容扭曲,忍无可忍地哀嚎了起来。
“错了没有?”姜禹再次说。
“错了错了!老子错了!别他妈踩了!”
单磊痛苦地攥紧了拳头,再也坚持不下去,片刻,阴茎在金属笼里颤抖了两下,如同触电般,强烈的快感过后,紧随而来的是无法勃起的涨痛,大屌搏动,从粗大的龟头环上缓缓渗出一行淫液。
“主人,贱狗错了…别玩贱狗的鸡巴了。”他屈辱地跪在地上,埋着脑袋不住喘气。
姜禹捏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你玩得很开心嘛,来,给你主子磕个响头。”
“……”
单磊红着眼,眼角还挂着刚被逼出来的生理眼泪,戴锁的鸡巴更是疼得直抽抽,他很想呛一句磕你麻痹,但考虑到姜禹的淫威,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像狗那样一脸屈辱地给姜禹磕了个头。
“这样总行了吧!”
“行行行,行了,你还挺凶。”
姜禹让他站起来,摸了摸男人怒气冲冲的脸,啧啧道:“真希望你在那边能听话点。素质是稍微差了点,但至少在硬件方面还是不错的,要是被其他狗比下去那也太丢脸了。”
刚当了一会忠犬的单磊瞬间变脸,他捉住姜禹的手腕,正准备驳斥几句,忽然又反应过来,目光充满怀疑地看着姜禹。
“你又想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磊拧着眉,“还有其他狗?”
话一说完,他想起了什么,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猜到了?看来你也不算太笨嘛,还有救。”
见他沉下脸,姜禹便知道这家伙已经想到了,索性不再遮掩。
姜禹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决定把你寄养到项野那里,等会就带你过去,你呢,想不想过去玩几天?”
单磊黑着脸:“我说了管用?”
姜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被单磊很不高兴地躲开了,单磊力气很大,如果真不想让他碰,他完全没什么办法。
姜禹笑了笑,说:“当然管用,你乐意就去,不乐意就不去,我又不是什么独裁主…”
单磊面无表情地直视他,眼里是赤裸裸的不信任。
姜禹没好气地掐他的脸,骂道:“你小子什么意思。是又怎么样,你们几个狗儿子不就得被管着,独裁就独裁,你敢说自己不喜欢?”他凑过去,用手扯了一下单磊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意有所指地说:“这玩意你愿意取下来吗?是不是必须戴着它睡觉才舒服。”
“老子巴不得取下来。”单磊硬邦邦地说,阴茎却屈辱地硬了硬。
“那可不一定。再说了,你小子想的什么我还不清楚。”姜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诚实得很…你看,狗屌都硬成什么样了,恐
', ' ')('怕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说着又要去摸,单磊嗤了一声,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嘴硬道:“你懂个屁!老子才不想去!”他恼火地抱住姜禹,把这个叽叽歪歪的矮子固定在臂膀里,靠近后,戴锁的性器不受控制地传来尿意,令他闷哼了一声。
“真不想?”
“闭嘴。”
“确定了?”姜禹说。
单磊不耐烦,剑眉拧成一个死结。
姜禹一本正经地说:“行,那不去了,我带你去和军犬玩,他确实比庞戎好玩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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