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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禹走到单磊面前,摸了摸他汗涔涔的头发,随后半蹲下来,将手覆在单磊起伏的胸膛上,十分自然地捏住了其中一枚钢环。
“还来?”单磊瞪他,不耐烦地抖了抖胸肌,“老是往我身上摸,平时还没摸够?”
“别乱动。”
姜禹果断拽紧手里的钢环,朝着相反的方向扯了一小段距离,没用力,羞辱性却很强,单磊顿时有点羞恼,又不得不挺起胸,一脸暴躁地把胸肌往前送。
“再动就给你栓根链子,就拴在这儿,看你还动不动…”姜禹扯了扯那枚乳环,不怀好意地说:“我数三个数,三。”
“二。”
单磊一下子安静了。
他知道这种事姜禹绝对做得出来,指不定回头就给他上把锁,二十四小时固定着,上回他就被姜禹强迫戴了半个多月的鼻锁,沉得要命,现在回想起来还隐隐有些后怕。
“非得挨揍才行,你说自个是不是贱的。”
姜禹嘲笑了一句,他蹲着和单磊跪着差不多高,彼此平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欲望,姜禹慢悠悠地捏着乳环,两指按下去,将那块深色的肌肉揉了一圈。
单磊一言不发,奴性带来的欲望渐渐回温,有旁观者在,他遏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很快,身体随之出现了某些耻辱的反应——
“呃…”
单磊咬牙,本能地发出了一道压抑的呻吟。
在姜禹的玩弄下,钢环不停磨蹭着他的乳头,一波接一波,像是有电流在血液里反复乱窜,密密麻麻地,整片胸肌都痒得厉害,肉眼可见的涨大了一圈。
大屌也不甘示弱,龟头像有什么在突突跳动着,温度越来越高,犹如一根滚热的肉棒,原本雄伟的巨龙被禁锢在沉重的金属笼里,动一次疼一次,有种无法忽略的憋屈感。
硬不起来,同时也消不下去。
越是清楚这点,单磊的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动,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跪在地上的膝盖莫名有些发热。
“老实点。”
姜禹看出单磊又想做什么,严厉地给出了警告,“再敢乱动,当心口哨伺候,这回我可是认真的。”
听见口哨两个字,单磊果然有所收敛,两只手悻悻地负在身后,“那你快点,受不了你这种摸法,涨得慌。”
“要做就做,不然就把钥匙交出来,让老子干脆利落地爽一回。”
男人两道锋利的剑眉蹙紧了,似乎确实有些厌烦戴锁。
“你觉得可能吗,家里两条狗都锁着,凭什么给你搞特殊,还是乖乖忍着吧。”姜禹饱含深意地审视他,目光落到男人明显隆起的胯下。
那里看上去鼓鼓的,由于跪姿的原因,形状比之前凸显了不少,中间隆起一大包,只不过底下的东西有所不同——阴茎当然还在,只是多了层金属“壳子”。
不锈钢很沉,几乎把他的鸡巴整个拘束了起来,锁身窄小,尾部的特殊结构甚至紧紧锢着阴囊。作为精力旺盛的篮球运动员,戴锁实在是件强人所难的事,一方面尺寸不匹配,锁着总是不舒服,另一方面很容易烧起火星,憋久了,动不动就会硬,比如现在。
单磊脸色不怎么好看,金属笼里的大鸟从进门就没消停过,大鸟兴奋后想要勃起,自然就顶高了束缚它的贞操锁。
姜禹一摸,果然是硬邦邦的质感,不由啧了一声,眼神很是嘲讽。
“你这种贱狗还想开锁,我看你就该戴着它过一辈子,这么小的笼子都关不住这根东西,你说自己有多骚。”
单磊脸颊滚烫,硬着头皮狡辩:“你…你他妈不让老子射,憋这么多天,老子那玩意能不兴奋吗?少来这套。”
“你脑子里除了精液和篮球没其他成分了。”姜禹拍了拍那根戴锁的大鸡巴,“反正你长那么大个鸡巴也只能挨操,锁着正好,干脆别解开了。”
这话听了不下百遍,单磊根本不相信,也不搭理,只是言语里的羞辱意味很强,每次听见都控制不住内心翻腾的情绪。
反映在身上就是胯部更鼓了些。
“还在动,是不是鸡巴越大,锁着就越爽啊?”姜禹坏笑着,用力拽了一下乳环,又用另一只手去掂量单磊戴锁的性具,“小伙子很精神嘛。”
“怎么,想干老子?”
单磊龇着牙,被姜禹摸得脸红心跳,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韧劲,说着还特意将阴茎锁往上顶,制造出很不耐烦的样子。
“干你多没意思,捅来捅去的,刚才在车上已经玩腻了。”
姜禹移开目光,装作不感兴趣,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不停在单磊上身游走,这边碰一碰,那里捏一捏,四平八稳地到处摸索。
单磊嗤笑了一声,压根不相信他的鬼话,但也没推开那只手。
“既然不想做,那你拐弯抹角说这么多是想干什么?”
“因为你听不懂。”
单磊嚣张地哼了一声,人还跪着,说出的话却无比欠揍:“要干就
', ' ')('干,赶紧的,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你不就是想当着庞戎的面玩我吗,机会来了。”
姜禹这次倒没反驳他,因为说的确实都是事实,而且他也没打算隐瞒。
单磊依然维持着跪姿,高大健壮的雄躯散发出强有力的侵略性,这让姜禹十分着迷,口渴地动了动喉结。
“还在等什么。”单磊很不耐烦,催促道,“再不动手,项野那小子就要回来了。”
姜禹故意跟他唱反调:“回来一起玩你,更好。”
“好什么好,老子可不奉陪。”
单磊瞪他一眼,完全不打算买账,迁怒道:“要玩找庞戎那贱狗去!”
姜禹笑了笑,说:“自个就是条贱狗,好意思说别人。”
摸着男人因为情欲而发热的结实胸肌,姜禹心情很好地牵起嘴角,轻轻拉扯T恤下的那枚乳环。这个动作做过太多次,单磊已经习惯了,也不躲,任由他捏着把玩。
“你怎么老跟这玩意过不去,有什么好摸的,摸老子胸你很爽吗?”
迟迟不更进一步,单磊跪得有些不耐烦了,浑身烧得慌,可刚有点动作就被姜禹赏了一巴掌,只好放弃,一双虎目既羞耻又愤怒地瞪着姜禹。
“瞪我也没用,跪好。”
姜禹加大了力道。
穿了许久的钢环不会轻易带来疼痛,但无论用不用力,穿环后都会有强烈的下坠感,钢环就像热源,一旦受到拉扯,它就会持续刺激穿环的部位,激发出不同程度的快感,特别是乳头,调教之后,极容易受到钢环的影响。
粗大的乳环不断牵动着周围,单磊皱了皱眉,按捺住伸手去摸的冲动,正当他感觉有些不妙,胸膛忽然传来一阵鼓涨感,一下子引起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那感觉实在来得蹊跷,仿佛装满了什么东西,和下体的胀痛一样,想要勃起,却又死死卡在紧要关头,怎么也挣脱不了。
他有些目眩,只觉上下两边都涨得不行,龟头穿着Pa环,被尿意和欲火刺激着,里外都焦灼无比,随时都会喷出尿和精液,但又受阻于沉重的阴茎锁,难受极了。
单磊急剧喘息,两条手臂紧紧绷着,想要去撸戴锁的鸡巴,缓解胀痛。
“知道为什么要罚你吗?”看着进入状态的单磊,姜禹笑了笑,摸到他强壮的小腹,在那粗略地画了个圈。
罚个屁,就是馋老子的身子。
单磊抬了抬眉毛,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答了就是自取其辱。
姜禹也不恼,自顾自抚摸他的腹肌,“在家随便点没什么,在外面就得按规矩来了,这些话我早就给你说过,你不听,现在还听不听?”
“废话真他妈多…”
乳环被姜禹使劲扯了一下,单磊上半身被迫往前倾,登时疼得龇了龇牙,锋利的眉角压紧,两臂绷着,像头逞凶斗恶的野兽。
姜禹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在心里骂他,也不戳穿,笑眯眯地捏了捏对方穿环的乳头:“你知道我习惯提前把事情讲明白,所以我就直说了。”
他上下摆弄了一会金属环,在单磊羞愤的目光中到处乱摸,完全肆无忌惮,单磊表面抗拒,身体其实很吃这套,刚毅的面庞流露出既享受又挣扎的复杂神情。
虽然不太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扎根在下体的快感确实非常上头,鸡巴突突的发颤,被根部的钢环勒得喘不过气。
一整天没有得到释放,这具壮硕的身体几乎一点就燃,转眼间就冒出了大量汗液,就像是将无数荷尔蒙置入了沸水中,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响应着这股突然爆发的热量。
“轻点…操…你这样弄,老子胸肌好疼…”单磊深深吸了口气,胸膛随之收拢,紧接着迅速回到饱满的状态。
为了追求更多刺激,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炙热的性器上,放纵姜禹在他胸前摸来摸去,随着体温升高,不断承受着折磨的大屌最终不堪重负,痛苦地渗出了淫水。
男人喘着粗气,大鸡巴颤个不停,在欲望的支配下狠狠顶起阴茎锁,顷刻间牵连了深插在尿道里的导管,带来巨大的刺激。
也许是憋得太久,被快感这么一逼,竟再次溢出了大量尿液,那些液体顺着十几公分的导管喷涌而出,最后受阻于马眼处的金属锁眼,这个高大健硕的体育生被这场失禁折磨得不住发抖,浑身的肌肉全部鼓了起来,额头、脖颈、手心,到处淌着湿热的汗水。
“呃啊啊啊啊!”
当一股股尿液被迫逆流,他终于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弯下了腰,大鸡巴鼓涨着,因为官能刺激,那根东西在阴茎锁里颤个不停,越是亢奋,越是难受,最后反倒成为了另一项快感来源。
这种由戴锁引发的连环刺激早已发生过无数次,始终无法习惯,就像是某种上瘾的毒品,每一次都能让他失去理智。
单磊大口大口喘息,短发彻底被汗水浸湿,如同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跪在地上不住粗喘,好一阵才从那高潮迭起的刺激中脱离出来,力气都快被抽干了。
直
', ' ')('到下体完全安静,姜禹还在配合地安抚他,从晃动的乳环摸到饱满的胸肌,又从涨红的脖子摸到满是汗水的脸庞,节奏得当,游刃有余地给这只可怜的肌肉狗做“按摩”。
“老子…迟早要被你玩死…”单磊咬牙切齿,有了刚才的失禁,只觉他的鸡巴好像被锢得更紧了,“赶紧让老子放水!”
再憋下去,不知道还得经历多少次,单磊阴沉着脸,鸡巴却隐隐有些亢奋,仿佛很期待似的。
姜禹笑着摸他的脸,“走之前会让你排干净的。不要急,现在多憋一会,尿的时候才更爽…而且我看你挺享受的,要不是有这把锁,恐怕今天射好几次了吧。”
单磊心里有鬼,不敢继续纠缠,只能含恨瞪了姜禹一眼。
姜禹“在项野这边,你不能像平时那样由着性子来,要守规矩,明白吗?不然我可不保证项野会怎么处置你。”
“处置?”单磊脸色古怪,不只是听见这个词,还有体内奴性的影响,他燃烧的心跳似乎很喜欢这两个字,或者说,这两个字背后的意义。
“是啊,处置…手往上抬,别傻愣着。”
按摩一圈后,姜禹松开钢环,站起来走到单磊身后,弯腰将那件紧身T恤替单磊脱了下来,没了遮挡的身材一览无遗。
姜禹把汗湿的T恤扔到沙发上,捏了捏男人宽厚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我喜欢你,所以你做错事的惩罚只是被我玩一玩,项野就不一定了,他才不在乎你舒不舒服…你看他连自家老公都下得去手,更别说寄养的野狗了。”
“……”
看着脸突然变红的单磊,姜禹忍俊不禁,摸了摸男人英俊的脸,调侃道:“哟,小霸王还会不好意思,喜欢爸爸啊?”
听见小霸王这种称呼,单磊更是面红耳赤,恼怒地拍开他的手,“胡说八道!老子才不喜欢你!你…你他妈…”
姜禹挑眉,“我什么?”
“你他妈变态。”单磊憋出来一句,吭哧吭哧地喘气,完全是一副被说中了心思又不乐意承认的模样。
“哦,所以承认是我儿子了?”
单磊:“……”
姜禹再度靠近,嘴角抿起一抹促狭的笑,像是看穿了单磊的心思,“心跳这么快,狗屌硬了吧?后面呢,有没有流水?”
他一边在那具健壮的肉体上揩油,一边连珠带炮地质问。
单磊根本不想回答,于是做出一副很不好惹的流氓样,只可惜吓唬不到姜禹,反倒激发了姜禹想要凌辱他的兴趣,鸡巴也越来越热,躁动地在金属笼里挣扎。
姜禹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半强迫地压在墙上,一手按着墙,一手压住单磊肩膀,姿势有点类似常说的“壁咚”。
单磊身高185,比姜禹高一些,此时微微低着头,下意识把姜禹抱在怀里,赤露的上半身起伏着,乳环摇摇晃晃。
一接触到姜禹,他的体温就升高了不少,像是激发了什么,鸡巴也更疼了。
姜禹离得近,能够感觉到男人明显变得粗重的鼻息和呼吸,那身滚热的体温仿佛包围了他。比起那张故作凶狠的脸,对方久经驯化的身体要诚实多了,直观得让人感慨。
“主人…”单磊声音低沉,壮硕的雄躯贴着姜禹,像头威武的狮子。
“这么兴奋啊,让爸爸检查一下,看看我的傻儿子有没有发骚。”
姜禹笑着搂过单磊的腰,口吻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凑过去,轻轻在单磊嘴角啄了一下,没往里探,只蜻蜓点水般停留在嘴唇上,紧接着迅速分开。
单磊深深看着他,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宝贝,你该补水了。”姜禹舔了舔嘴唇,一手按着单磊肩膀,另一只手往下逡巡,抚摸男人壮硕而强悍的腰身。
手指经过腹部,摸到一侧倾斜的人鱼线,在腹肌下方,也就是V字形的线条中间,那里长着少许体毛,颜色稍浅,沿着腹外斜肌往下延伸,一直钻进短裤里。
单磊把持不住,下意识紧了紧胳膊,感觉到姜禹触碰的地方正不断发生着奇妙的反应,体温越来越高。
火苗在腹部奋力燃烧,势如破竹地穿过根部,来到鼓涨的大屌顶部,那热量来势汹汹,转眼间就为他带来了新的快感,插着导尿管的阴茎炙热无比,时时刻刻都想突破禁锢,没一会就因为满溢而渗出了前列腺液。
每次勃起,龟头就涨得不行,憋了一整天的尿意无从排泄,与身体的快感交叠在了一起,刚刚还枯涸的井口猛然间波涛汹涌,龟头突突的疼,又无端痒得厉害。
穿了钢环的鸡巴很是敏感,堪比用手指挤压前列腺,束缚感是其次,永远居高不下的敏感度才是关键。里外的刺激让这根东西变得饥渴无比,仅仅是那沉甸甸的钢环负重,单磊就体会到了足够强烈的刺激,大屌又涨又痒,他忍不住抱紧姜禹,大型犬似的蹭了蹭。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阴茎被禁锢在厚重的金属笼里,明明隔着短裤和不锈钢,他却蹭得格外舒服,仿佛真的能够碰到似的,大鸡巴
', ' ')('爽得直抖,从尿孔里冒出体液。
单磊尝到甜头,蹭得越发起劲,大手一抓,把姜禹强行拘在怀里当自慰工具,边蹭还边哼哼,哪里还有半点架子。
“你也太骚了,戴着锁都能给自己找门路,也不怕把自个疼死。”看着面前短暂失神的单磊,姜禹笑了笑,摸向单磊拱着的后背,拇指在尾椎的末部停了下来,像安抚宠物一样来回抚摸。
他选的位置十分刁钻,正好处于腰窝深处,越摸越刺激,单磊被摸得口干舌燥,脊椎过电般一阵阵酥麻,令他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
“好爽…多按两下…嗯…”
足足停留了十几秒,那只手才离开这个地方,单磊舒服地眯着眼睛,有点意犹未尽。
“别神游了,过来。”姜禹推了推他,抓住其中一枚乳环,牵狗一样想将对方逼到墙角去,单磊体重接近180磅,几乎推不动,好在这小子没有挑事,懂得主动配合。
距离卡好,姜禹啪的一下打在男人臀上,下达新的指令:“两只手按墙上去,胸往前挺,屁股翘起来。”
“靠…”
刚被扯狠了,两个乳头又麻又疼,单磊嘶嘶地喘息,忍不住去揉,谁知越揉越痒,越痒又越烫,搞得他进退两难。
饱满的胸肌高高鼓起,不碰都一阵阵发热。
姜禹帮他解开裤绳,轻轻一扯,型号宽松的短裤便直直落了下去,叠在单磊的脚边。
“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他满意地拍打了第二下,没了碍事的布料,手感要舒服得多。
男人臀部练得很翘,浑圆的轮廓比看上去还要结实,并且带着韧性,一拍一个响,
“变态…”单磊听得满脸通红,骂骂咧咧地哼唧了几句,粗壮的脖子也早已涨成了猪肝色。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胯下那根东西,像是受到刺激般动个不停,沉重的金属锁一个劲往上顶,然后又不甘心地被迫垂落。
“有这么兴奋吗。”姜禹压过去,学单磊咬人的动作,一口咬住了单磊泛红的脖子。
“呃…”
牙齿在颈间研磨,单磊狠狠喘了口气,浑身血液刹那往天灵盖冲。
和接吻一样,姜禹只咬了一口,很快就离开了男人涨红的脖子,他舔了舔嘴唇,看见那道轮廓分明的牙印,深刻体会到单磊咬人时的成就感,但比起佩戴项圈的样子还是差远了。
“怎么不咬了?”男人一脸不悦。
姜禹低笑了一声,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手伸到下面,经过刚才的尾椎,顺着凸起往下深入沟壑。
当他用手指触碰到那个私密部位,旁边结实的臀部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夹紧了,男人略显紧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真要做?换个姿势吧…”
“你觉得自己有决定的权利吗。”
姜禹故意捉弄他,当单磊捏起拳头,准备忍耐挨操时,姜禹又慢条斯理地对他说:“干什么?我没打算要干你,把这个念头留到下个月吧,至于现在嘛…”
他轻轻按压男人温热的雄穴,感觉到那里迅速缩紧了一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两边的臀肌随之战栗。
单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先让主人检查一下。”姜禹说,“狗儿子,有没有好好保存主人给你的东西?”
“……”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单磊就觉得有些不适。
自从在车上挨了顿草,那些精液就仿佛寄居在他后面,怎么也摆脱不了,雄穴很是难受,由内到外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哪怕知道是心理作用,他还是忍不住感到耻辱。
相对而言身体的反应就直接多了,羞耻是羞耻,但是并不妨碍他从中汲取奴性所需要的养分,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后穴却含着另一个人的精液,这种认知让他不受控制地兴奋,大鸡巴早已堵满了阴茎笼。
姜禹把这个沉陷在欲望里的体育生转了个面,变成类似后入的姿势,用手环住男人的公狗腰,不厌其烦地在周围摸索,摸完腰身摸腹肌,从下到上捏肌肉。
“你倒是管一管下边,妈的,光顾着上边,奶子都要被你摸疼了。”
单磊很不满足,一手抵住墙,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阴茎锁粗暴地掂量了两下,高潮没激发,倒是先一步引来了尿意。
憋得太久,尿液涨满了膀胱,一旦涌出就是铺天盖地的阵势。
体育生狠狠喘了口气,弯下腰,大手紧紧拽住那副钢铁牢笼,力道颇大,只可惜戴着锁,再怎么用力也碰不到笼子里的性具。
也许是疼痛带来了片刻满足,笼具里的性器颤了颤,缓缓渗出一股透明液体,打湿了贞操锁前端的尿孔。
导尿管顿时成为了帮凶。
单磊扬起下巴,越是亢奋,鸡巴就越涨得难受,伴随着腾腾燃烧的欲望,尿意也水涨船高,源源不断地从根部涌出来,刺激着单磊早已见底的耐心。
姜禹看在眼里,哪会放过这个机会,
', ' ')('马上趁热打铁,伸手扯了一下,单磊呼吸粗重,眼睛都红了,健壮的小臂紧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大打出手。
姜禹对他凶悍的表现无动于衷,笑眯眯地扔下诱饵:“叫声主人听听,叫了就让你更舒服。”他一惯擅长这种把戏,往往秦应武一听就会顺从,因为目的性强。
单磊却不一样,他费力地喘了口气,顶着一脑门的汗水说:“怎么不继续叫爸爸?”
“…你管我。”姜禹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没好气道:“让你叫你就叫,哪儿来这么多问题。”
单磊偏过头看他,眼里透露着一点不耐,思考了一会,明知道姜禹是在胡说,他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
“主人…”
“大声点,你是大型犬,叫声也要像大型犬才行。”姜禹用抚摸乳环的动作鼓励他,单磊晃了晃脑袋,咬牙低吼了出来,这次的声音就低沉得多了。
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单磊胸膛起伏,小腹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粗壮的脖子鼓起一大圈,显得更加壮实,脸也粗犷了不少。
他重重喘着粗气,没有金属项圈的束缚,不用在像平时那样感到呼吸困难,脖颈处的肌肉没有受到制约,遍布凸起的血管。
看着逐渐沦陷的单磊,姜禹呼吸一滞,裤子里的鸡巴抖了抖。
“哈啊…哈啊…”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单磊跪在地上,低沉的呻吟充斥着欲望,就像藏匿在阳光下的阴影。
“说点什么。”姜禹命令道。
“请主人…玩我…玩贱狗。”单磊强忍耻辱,配合着响应道。
刚说完,他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那些欲火源源不断往下面涌去,这种自我践踏的话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姜禹深深看着他,大腿靠过去,用膝盖压住他,手指沿着刚才那道沟壑缓缓挪动,男人私密的部位体温很高,附近长着一些绒毛,摸上去很舒服。
单磊急剧喘息,大屌越来越硬,快感与积蓄了一天的尿意重新涌出,反复冲击着他的理智,那团软肉就像是被关在牢笼中的困兽,绝望地挣扎着。
姜禹没规律地按压穴口,有时起了坏心思,他就将一根或两根手指插进去,像做扩张一般在里边划圈,长度深浅不一,这样的动作虽然刺激,但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就像是隔靴搔痒。
单磊蹙紧眉,刚毅的五官有些扭曲。
没多久,受奴性影响,他的后穴也随之出现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那些快感有备而来,很快就蔓延至他的穴口,他攥紧了拳头,被姜禹调教后的身体远比平时要敏感,此时几乎痒到了心尖上。
庞戎跪在狗笼里,后背打得笔直,两条手臂自然地背在身后,看见单磊这种样子,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仿佛看见了项野眼中的自己。
庞戎舔了舔嘴唇,之前节节败退的欲望又重振旗鼓回来了。
想到项野,他情不自禁地感到兴奋,性器硬邦邦的,忍不住撞了撞坚固的狗笼,犹如一条等不及要看见主人的大狗。
在单磊被阴茎锁折磨的同时,庞戎短裤里的阴茎也跟着起了反应,一点点顶起贞操锁,他的尺寸并不输于单磊,鸟笼被撑得一丝不漏,所以他对单磊戴锁时的痛苦完全能感同身受。
项野也经常叫他儿子,会衣衫整齐地踩着他,就像姜禹现在这样,彰显他们和奴隶之间差距悬殊的地位。
庞戎低下头,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镣铐。
似乎他认识的每个dom都如此,总是执着于征服比他们强大很多的奴隶,差距越大,带给彼此的满足感就越强……
难怪姜禹要让他在狗笼里当个旁观者,关在狗笼里的只有一个身份,当他以“奴”的视角去看这场调教,无论看的是谁,他都会感到异常强烈的羞辱。
客厅里,单磊站得挺拔,高大威猛的体型能够轻易击败姜禹,但在姜禹眼中,这个脾气有几分暴躁的体育生始终双膝触地,像狗一样抬头仰视着自己的主人。
“你打球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会就怂了?”
姜禹捏着乳环,慢慢向下拉扯,命令道:“再大声点。”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单磊胯下的阴茎锁,不容反抗地扭了个方向。
钢化贞操锁一下子勒紧性器,单磊差点站不稳,胸肌突突的跳,戴锁的性器更是首当其冲,登时一阵剧烈胀痛。
这回是真疼狠了,大量尿液被引得往外喷涌,经过狭长的尿道管,又因为阴茎锁而被迫回流,酿成了一场剧烈却无用的失禁感。
操…!
单磊脸色一沉,喉咙里发出一道痛苦的低吼。
姜禹正想更进一步,单磊忽然转过身,一把揽过姜禹,像头熊一样将其紧紧抱住,狠狠蹭了蹭,但在咬人的时候被姜禹拦了下来。
“看来你是改不过来了,改天给樊鸣锋纹身的时候也把你带去,给你舌头打个环,再拿根链子锁到外面,看你还怎么咬人。”
姜禹捏着单磊下巴晃了晃,命令单磊把
', ' ')('他放开,这小子下手没个轻重,每次抱人的时候都很有杀伤力。
“你想让哥哥变成非主流吗?”单磊声音沉闷,不高兴地松开了怀里的姜禹,他弯了弯后背,忍着尿意,一边叫着爸爸,一边低头用长着胡茬的下巴去蹭姜禹的脸。
他健壮的雄躯上浸着汗,腰身下塌,手臂肌肉隆起,看着很有大型猛犬的气势,只不过喉咙里吐出的不是咆哮,而是一声声低沉而沙哑的“爸爸”。
姜禹看着单磊的样子,喉结上下动了动,一时失去了语言。
单磊在折射的阳光下微眯着眼,鼻息愈发粗沉,欲望剥夺了大部分的理智,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不爽,身体却控制不住想去迎合,就像是追逐火焰的飞蛾,矛盾极了。
“你这个样子还想是主流?”了解男人是什么本性,姜禹笑了笑,一根手指按着男人胸肌,在那块隆起的肌肉上点了两下,笑着说:“不知道你的那些队友听见后会是什么想法,横行霸道的单霸王居然还会叫一个同龄人爸爸,下边还一直被锁着,多贱啊。”
“够了,老子被你摸硬几回了!”
硬有什么用,又不肯让他射,一碰那个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单磊恼怒地抓了抓下面,钢化阴茎锁被弄得一阵闷响,尿意刚下去,火气又上来了,“你少说些有的没的,干点实事!”
“什么是实事?像这样吗?”
姜禹按住单磊健硕的腰,一手在对方胸前摸索,寻找凸起的轮廓,单磊身材实在健壮,摸起来厚实有力,平时摸着是软软的,眼下欲火烧身,兴奋起来后就变得跟岩石一般坚硬。
找到目标后,姜禹手指用力一勾,底下的钢环立刻就被扯起来,连同那块饱满的深色胸肌,钢环与乳头彼此纠缠、硬挺,成为了快感的主要来源。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庞戎也能清楚地看见环身有么多粗大,几乎堪比一把金属锁头,比他胸前的乳环还要夸张不少。
“主人…别这样…”
单磊十分抵触有人在旁边看,特别是认识的人,这让他很是焦躁,感觉胸口的火焰就快压制不住喷发出来了。
他不明白姜禹为什么非得现在玩他,明明已经玩过一遍了,算上出门前的两次,直到现在已经被调教了三次。
忍耐力实在不是他的强项,胸前的钢环连续受到拉扯,单磊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压下的暴脾气又有些显露。
“老子错了还不行吗…你他妈…别扯那个地方!”男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低吼:“老子要被你扯坏了!”
“坏不了,我心里有数。”姜禹回答得很平静,就像是在说“水不烫”那样正常,单磊一下子就有种被管教的感觉,鸡巴更硬了,硕大的尺寸将不锈钢笼堵得严严实实。
“站稳,主人要罚你了。”
说完,姜禹用力一抬,乳环瞬间勾起那块胸肌,这个距离太远了,即使是穿了很久的环,乳头也必定会遭到很大程度的撕扯。
单磊来不及阻止,嵌着钢环的乳头受到压迫,瞬间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痛。
他咬着牙,鸡巴在贞操锁里颤了颤,被金属锢得频频胀痛,姜禹看着他满是痛苦的刚毅面庞,稍微收敛了点力气,但带来的折磨却并没有因此减弱多少。
男人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听着格外低沉,仿佛整个胸膛都在随之震颤,为他健壮的身材额外添加了一抹情色。
“还敢不敢乱跑了?”姜禹把手里的钢环放下,紧接着又瞬间再次提起,反复撕扯导致了更加可怕的折磨,单磊浑身一震,鸡巴一下子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问你话。”姜禹踢了他一脚,然后把刚才的流程重复了一次。
“……”
“不疼是吧,那我试试下面。”
说着就往那个地方摸去,一把握住金属阴茎锁,不由分说地快速套弄起来,那部位还硬着,又插了尿管,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住手…”单磊咬着牙,炙热的大屌急需抚慰,只是隔着一层金属,再怎么套弄也无能为力,注定做不到勃起的动作,却又痒得厉害,迫切需求得到抚慰。
姜禹搂着单磊的公狗腰,右手裹住不锈钢贞操锁前后滑动,尽管明知道隔了层金属,这个徒劳的动作却让单磊倍感刺激,大鸡巴出奇的亢奋,不停往外淌出透明液体。
“乖狗,爽不爽?”
金属锁身被那只手玩得砰砰作响,大屌在里面疯狂挣扎,涨满了整个笼具。
“哈啊…啊啊…住…住手…”
单磊嗓音嘶哑,汗水打湿了头发,壮硕的胸膛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已经要坚持不住了,充血的鸡巴涨得要命,顶得阴茎锁反复晃动,如同一头嘶吼的野兽。
他几乎能感觉到尿液在膀胱里翻涌,快感层层叠叠,不受控制地冲击着括约肌,大鸡巴又痛又痒,只不过是一把锁,此时却带给了他致命的快感,浑身都发着抖。
“你他妈的…姜禹我操你大爷,给老子住手!”
', ' ')('第三次被刺激时,单磊终于坚持不住,冲姜禹破口大骂,额头接连崩起好几根青筋,姜禹皱起眉,重重给了他一巴掌,用膝盖去碰单磊戴锁的性器。
单磊又疼又爽,发达的虎牙露了出来,不敢再乱叫了。
别看他样子凶神恶煞,事实上除了刚开始挪动了一步以外,其他任何动作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把姜禹牢牢抱在怀里,仿佛这样能制止姜禹继续在他身上乱来。
姜禹挣了一会没挣开,命令道:“松手。”
单磊不肯,埋头去亲姜禹,却迎面挨了一巴掌,他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愤怒地咬姜禹脖子,像头恼羞成怒的狼,恶狠狠咬了一口,紧挨着之前留下的牙印。
“当狗当上瘾了是吧。”姜禹警告道,“松手,我要吹哨了。”
单磊立刻松开手臂。
果然吹哨比什么威胁都要管用,单磊自觉丢脸,对此却很不服气,凶狠地瞪着姜禹,一副“我没错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愤懑表情,就差把揍人俩字写脸上了。
姜禹好笑地看着他。
来之前说了无数遍,在这边要听话,老实点,寄养就是来给别人玩,只有进入情景才能好好享受,结果这小子根本没听进去,还好意思在这里跟他讨价还价。
有时候真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
被姜禹这么直直盯着,单磊很快就怂了,但为了不听见那该死的哨声,他也顾不上维持什么面子,低声下气地对姜禹说:“我错了,主人别罚我。”
“我?”
“…贱狗…贱狗错了。”单磊咬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奴,叫自己贱狗怎么了!
角落,庞戎在狗笼里闭上眼睛,大手摸到下面,颤抖着包裹住阴茎锁,狗笼逼仄,他健壮的身躯难以活动,稍微一动就会牵扯到项圈,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庞戎急促喘息了几下,喉结在项圈下不住颤动,他咬着牙,天人交战一番后,最终放开了戴锁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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