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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播没多久,姜禹接到了项野打来的电话。
“操,又隔这么久才接,你小子故意的吧,还在打游戏?”
“什么事直接说,少搞这些有的没的。”
姜禹懒得跟他废话,每次项野一开口,他就有种在跟单磊那小子吵架的感觉,这两人又拽又欠揍,三句不离脏话的习惯听着就让人火大。
项野很不满,“每次给你打电话都他妈跟送外卖一样,死乞白赖等半天,完事还要挨骂,你能不能学学庞戎秦应武他们?”
“学什么,学庞戎管你叫弟弟?”
“老子说的是接电话!”项野恼羞成怒,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兄弟相称怎么了,从小就这么叫,管得着吗你!”
这话是实话,项野和庞戎的关系就好比姜禹和樊鸣锋,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竹马,不过从初中开始,姜禹就再也没管樊鸣锋叫哥,倒是项野这个吊儿郎当的流氓一直没改口,到大学还天天把戎哥挂嘴边,腻歪得要死。
“戎哥接电话从不会超过五秒,你他妈从不会少于五秒。”
“得了吧,我哪能和那个忠犬比,没给你挂断就算做慈善了。”姜禹接了半杯水,边喝边轻门熟路地按肩膀,舒缓久坐后变得僵硬的关节,随口道:“他接得快是因为怕被你折腾,你以为呢,正常人谁这么快接电话。”
姜禹拿着水杯走到客厅,一抬眼就看见樊鸣锋伟岸的身影。
项野在手机里说了一长串,他没仔细听,注意力跑到了不远处的特种兵那里,这会正值午后,外边的阳光投射到室内,光线明朗,正好落在男人伟岸的身形上。
樊鸣锋跪在阳台一角,正在浏览秘书发来的几个方案。
他右手指节无意识扣着屏幕边沿,似乎在思考什么,锋利的剑眉微微蹙着,眼神漠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许是当兵养成的习惯,气势总是摆得很足,哪怕跪着,后背也习惯性打得笔直,像是紧绷的弓,这会一脸威严地跪在阳台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见姜禹走过来,樊鸣锋切断语音,放下ipad看向姜禹,上一秒还是一脸爱答不理,下一秒就露出了些许别扭的笑意。
姜禹却不买账,抬腿踢了他一下。
“谁让你动的。”
这一脚没怎么收敛,正好压住樊鸣锋脖子上的牵引链,链子大概一米长,非常粗,两头分别连接着项圈和嵌在角落的铁环,是姜禹用来约束这个特种兵行动的狗链子。
项圈传来压力,樊鸣锋被迫歪了歪身子,贞操锁里的性器顿时遭到一阵牵扯,就像是有根金属棍子在里面抽插,疼得他呼吸一滞,粗壮的脖子一下子被项圈死死勒住。
他下意识夹紧了括约肌,鸡巴涨得厉害,如果不是拴着尿道锁,这下可能已经失禁了。
姜禹把杯子放到旁边的茶几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跪好,要我亲自帮你吗?”
为了不被踢第二次,樊鸣锋连忙重新跪直,等到姜禹转身,他才偷偷用手去把阴茎扶正,尽管动作已经足够小心,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导致了难以言喻的尿意。
带导管的贞操锁就是这样,磕碰不得,稍微动一下就容易造成数倍的不适,而且这是樊鸣锋第一次被插管,那玩意有十八公分长,几乎直插膀胱,尿道又被堵着,锁起来后,笼子里的大屌每时每刻都涨得厉害,偏偏又没法解脱,一动就疼,所以他反应才这么大。
姜禹骂了一声野狗。
项野震撼了,愤怒地在电话里质问,五秒内骂了三次混账。
姜禹简直莫名其妙,直接踩住樊鸣锋的性器,隔着金属阴茎笼,很有技巧地刺激了一下。
“这是你项侄子赏你的,下次见面,你直接往他这个部位狠狠来一脚报仇。”
樊鸣锋又疼了一次,却没生气,只是疑惑地看着姜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还看?没完了是吧。”
姜禹踩住他肩膀,用力往下压,樊鸣锋疼得直皱眉,还是没懂,可又说不出话,一身肌肉都因此绷紧了。
“狗的视线不能超过主人胸口,更不能擅自和主人对视。”姜禹冷眼看着他,口吻就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叫你背第一页,你背到哪儿去了?”
樊鸣锋这才明白过来,心虚地垂下头,不再跟姜禹对视。
他这两天一直睡在狗笼里,光顾着适应狭窄的空间,以及应付无穷无尽的憋尿了,哪里还顾得上背什么奴隶规矩。
项野啧了一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背书这一套,土不土啊,调教这事儿要讲究心服口服,精神调教知道不,死记硬背你当考公务员啊。”
“你不开腔没人当你是哑巴。”姜禹冷冷道。
“好好好,我不说,你玩你的,我听着总行了吧?反正我这事也不急。”项野在那边啃了口苹果,一开口全是咀嚼的动静。
姜禹加大力气,直接把樊鸣锋踩到了地上,胸膛贴着冰冷的木质地板,金属贞操锁一下子被顶得歪斜,插
', ' ')('着导尿管的大鸡巴随之鼓起,传来一阵猛烈的胀痛。
而就在尿意激烈的时候,姜禹抓住樊鸣锋后颈处的项圈,半提半拽地让其跪直,那项圈本就小一寸,抓紧后立刻就锢紧了,就像有只手紧紧扼住了脖子。
樊鸣锋额头跳起青筋。
要忍耐。
他这样告诉自己。
无论是年龄、体格,还是其他比较方面,姜禹都要比他弱势太多,理应让着,虽然主奴这一套让他非常不适,但为了挽回姜禹,他可以尝试,他不知道的是,姜禹根本没想这么多,仅仅是手痒想教训他而已。
“趴下。”姜禹命令道。
肩膀被姜禹踩着,樊鸣锋顺势伏低上半身,就地趴下,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身前,换了个接近于雌伏的姿势。
他喘着粗气,从双膝跪坐变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高大威猛的身躯不再那么挺拔,而是匍匐下来,腰身下塌,就像是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从容地露出宽阔的后背,让姜禹踩上去,承受不断施加的压力,
改变姿势后,项圈的粗铁链便往下垂落,哗啦啦堆在地板上。
“这动作你倒记得挺牢,喜欢像这样被人踩着是吗?”姜禹有意羞辱他,脚趾弯了弯,触碰着樊鸣锋结实的肌肉。
他知道项野那边听得一清二楚,正是这样,他才越觉得心里痛快,好比当着别人的面,公开羞辱这个曾经抛弃他的特种兵,这种强烈的征服欲是姜禹最兴奋的。
樊鸣锋没吭声,心态还没完全转变过来,被这么一使唤,脸庞顿时泛起红晕,耻辱地咬紧了嘴里的口衔。
“前两天才教过你,忘这么快。”姜禹放慢语调,“既然这样,明天我给你买个头套,以后有事没事都戴着,看你还敢不敢忘。”
樊鸣锋闻言瞪大眼睛,抗拒地呜咽了一声。
“不用急着拒绝,等你多戴几天,你就会慢慢喜欢上那种感觉的,单磊就是典型的例子,他可比你闹腾多了。”
姜禹垂下眼,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樊鸣锋健壮的躯体上,从宽阔厚实的肩膀,一寸寸移动到柔韧强悍的腰身,最后止步于尾椎下两个翘臀,再里面就是隐秘而炙热的地方了。
不得不说,经历过大量体能训练之后,樊鸣锋如今的身材绝对称得上一流,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臂膀还是大腿,每一个部位都自然展现着筋实的肌肉,就像是无数次淬炼后的武器,最重要的是足够健壮,那身肌肉堪比欧美电影明星,高大的骨架一定程度上中和了肌肉的棱角,让其看上去极其壮硕,同时也远远没有健美选手那样“另类”。
看够了枯燥的游戏界面,忽然见到这样一身腱子肉,姜禹有些心动,仿佛吃素太久后尝到的第一口荤,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樊鸣锋没有吭声,他能感觉到姜禹明目张胆的目光,那双眼睛就像是扫描仪,将他从头到脚检视了一遍。
“过来。”姜禹招呼道。
跪在地上的樊鸣锋咬了咬牙,忍着强烈的羞耻,往前膝行一步,埋低脑袋,顺从地跪到姜禹脚边。
“反应不错,但还是迟了点。”姜禹看了他一会,用脚踩在樊鸣锋脊背中间的凹陷处,颇为用力地压了压。
樊鸣锋有着相当漂亮的背部肌肉,整个上半身是一个明显的倒三角,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并且在腹部两侧分布着整齐的腹外斜肌,就像累加的堡垒,对这具强壮的身体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靠近后,姜禹都不知道该把目光聚焦在哪。
姜禹看得心痒,忍不住踩了上去,在所谓的“公狗腰”上略微施加力气,使其适当下压,直到那里形成一个形同漩涡的腰窝,大拇指足够整个陷进去。
“哈啊…哈啊……”
感受到姜禹柔软的脚面,樊鸣锋呼吸粗重,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阻止这股古怪的快感继续蔓延,却始终不得要领,越是抗拒,那把火就烧得越旺,阴茎处的钝痛就越强烈。
姜禹玩弄着这个特种兵,同时不忘记辅以解说:“常说的‘公狗腰’就是你这样,全身肌肉壮硕,唯独腰身紧实,从肋骨往下,倒三角的比例开始偏中心收缩,同时后腰向尾椎凹陷,臀部上翘。”
说到哪儿,那只脚就跟到哪儿,因为是赤脚,温度和触感丝毫没有隔阂,樊鸣锋顿时备受刺激,大屌在贞操锁里蠢蠢欲动,却怎么也硬不起来,反倒激发出了更严重的尿意。
“据说胸肌越大的男人,‘公狗腰’就越明显,性能力也越强,我看你这胸比女人还大,是不是一晚上可以干七次?”
“……”
樊鸣锋脸庞发烫,牙齿紧紧咬着嘴里的口枷,大鸡巴在裹紧的钢笼里跳了跳,苦于深受禁锢,龟头和根部涨得厉害。
姜禹点到即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惩罚来:“回头把第一页规定抄五十遍,下周交给我检查,错一个字,下面多锁一天,上不封顶。”
听见这句话,脚下的特种兵立刻绷紧了两条胳膊,显然不太乐意。
', ' ')('姜禹露出得逞的笑容,目光越过樊鸣锋起伏的胸膛,看向耷拉在对方胯间的那副阴茎锁,“你要知道,我一向喜欢控制奴的生理自由,其中射精是最不能草率的,尤其是你这种需要狠狠调教的军犬。秦应武当初一年只射了五次,你觉得自己能射几次?”
贞操锁很沉,银白色的厚重钢铁泛着冷光,此时被樊鸣锋徒力顶了起来,由于是全封闭设计,比起一般的鸟笼外形,这把锁就像是一截打磨光滑的钢管,十分吸引眼球。
樊鸣锋二十多公分的大鸡巴被紧紧禁锢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只露出了两个摇摇欲坠的卵蛋,同样受到阴茎环的束缚,模样淫荡极了。
“你也太骚了,戴着锁都能翘这么高,难道觉得五十遍不够?”姜禹故意曲解他的表现,把再正常不过的勃起说成一种耻辱的行为,“那就抄一百遍。”
樊鸣锋愣了愣,随后拧起眉头,很不悦地发出一声呜咽。
“两百遍。”姜禹得寸进尺。
樊鸣锋:“……”
他想要解释,可嘴里横着一根口枷,想开口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忍着屈辱点头,被迫接受这无缘无故多出来的一个惩罚。
姜禹这才抽回脚,没了负重,樊鸣锋呼吸轻松了不少,但是仍然不敢轻举妄动,魁梧的雄躯稳稳跪在原地,等待下一道命令。
姜禹没说话,只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
樊鸣锋双臂弯曲,整个人伏在地上,露出肌面肉虬结的后背,从姜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身性感的肌肉曲线,强韧的腰身紧绷着,人鱼线轮廓明显,前面原本该是条黝黑的巨蟒,如今被阴茎锁取代,跪在地上十分引人注目。
“我越来越期待你穿环的那一天了,一定很适合这两个奶子。”
樊鸣锋皱着剑眉,因为下跪和口枷的缘故,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忍得有些辛苦。
他一直咬着嘴里的棍子,几个小时下来,腮帮已经麻木了,口水越积越多,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两边溢出来,就像一只受到主人惩罚的大狗,脖子上的项圈在阳光下十分晃眼。
“靠,还没完啊,你到底要玩多久。”项野忍不下去了,等了十分钟终于再次开口,“先打住,把我的事处理了来,等会再接着玩你的前男友。”
姜禹没搭理他,消息传这么快,连八竿子打不着的项野都知道,他敢肯定,这其中绝对有某个体育生的功劳。
“你要不吱声,我都忘了还有你这个人。”
姜禹把茶几上的水杯放到地上,示意樊鸣锋喝下去,樊鸣锋顿时黑了脸。
“老子是为你着想,看你玩这么嗨,没舍得打扰。”项野怒了,“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人,单磊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棒槌,难怪这小子脾气这么臭。”
姜禹从容不迫道:“看来你和我儿子相处得挺愉快。”
“滚。”
项野哼了一声,口吻相当不屑,“愉快?这么一个猛男送上门给我玩,怎么不愉快,你不也一样吗?特种兵都敢玩,还玩得这么起劲。”
“玩什么玩,我是在教训他。”姜禹看向面前跪伏着的樊鸣锋,“你也知道,脾气越烈的狗,一开始就越难教,但只要坚持下去,越到后面反而会越轻松,所以这段时间我得对他严厉点。”
这番话是故意说给樊鸣锋听的,樊鸣锋闻言果然露出了一丝窘迫,就像是被当面扇了一巴掌,鸡巴更硬了,好在贞操锁裹得严实,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状况。
“歪理。”项野嗤笑一声,“奴性不够,你再严厉也白搭,老虎就是老虎,再怎么调教,那也是头吃人的老虎,变不成猫。”
“谁说要养猫了?”
“你他妈还想养老虎不成。”
姜禹没直接回答,踢了踢脚边的男人,“把水喝了,快点。”
樊鸣锋看着那满满一大杯水,小腹不禁隐隐作痛,距离他上次排空尿液已经是昨天的事了,喝那么多水,一次次积攒下来,膀胱早已达到饱和,如果再来这么一杯……
但再怎么犹豫,他还是拿起了面前的水杯,硬着头皮将其缓缓倒入嘴里。
由于拴着口枷,他没法进行吞咽,只能近乎自虐般仰起头,让水顺着喉咙滑进去,但即便如此,他仍然会被呛到,喝一半洒一半,半片胸膛都湿透了。
“咳,咳咳——”
樊鸣锋剧烈地咳嗽起来,身边的地板全是遗漏的水痕,随着他不断咳嗽,沉重的不锈钢项圈狠狠勒紧脖子,加倍限制了呼吸,他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本就涨红的脖颈颜色更深了些。
项野听见咳嗽声,笑眯眯地说:“悠着点,小心一拳把你脑浆打出来,这位大哥可是货真价实的特种兵,你那身板,啧啧,恐怕一拳也抗不下来,直接就进ICU。”
“说完了吗?”
姜禹面无表情,“说完我就挂了,忙着玩这个一拳能把我脑浆打出来的特种兵,没工夫跟你瞎扯。”
“挂呗,挂了某个
', ' ')('姓单的贱狗就撒不了尿咯,反正不是我养的狗,不心疼,就让他憋死算咯。”
姜禹:“……”
项野家里,撒不了尿的单磊正死死抓着笼子金属杆,手臂青筋迸现,凶神恶煞地瞪着项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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