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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大学城周边迎来晚高峰,夜市人声鼎沸,到处飘散着街边摊的食物味道,正是热闹的时候,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数十种炒熟的香料。
“没带你出过门,今天太晚了,先来夜市这边逛逛,吃点东西。”
姜禹两手插兜,下了车一个人走在前面,樊鸣锋停好车,连忙跟上,动作太急,阴茎锁不小心磕到车尾,疼得他狠抽了口气,不得不放慢速度。
“对面有个体育大学。”姜禹说,“单磊以前就在那打球,这地方还是他带我来的,前两年没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已经是人人皆知的旅游景点了。”
樊鸣锋没有说话,沉默地跟在后面,始终维持着落后一步的距离,他比姜禹高了近二十公分,体格强壮,戴着兜帽就像一名忠心耿耿的保镖。
姜禹东拉西扯聊了几句,意识到樊鸣锋不怎么待见单磊,于是就不说了,他不说,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更冒不出几个字,两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两人外表出众,走在街上就是两个行走的焦点,走到哪,打量的视线就跟到哪,特别是军人出身的樊鸣锋,高大挺拔的身形让他有着很高的回头率,不仅长得帅,身材也异常扎眼,混迹在人群之中,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那身高比,不知吸引了多少视线。
可惜气场太凶,块头又实在过于魁梧了点,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带着一股煞气,以至于没人敢上前搭讪,全部躲得远远的,用敬畏的目光看着。
也有人注意到男人颈部的金属项圈,虽然冲锋衣领子比较高,但项圈很宽,仍然露出了一小部分。
樊鸣锋脸色很难看,顶在深处的肛塞让他浑身不自在,前锁后塞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一路上都在隐隐发作,后面有了反应,自然就会影响到前面,二者是齐头并进的关系,为此他不得不分出大量精力去忍耐,同时又得紧跟姜禹,强忍着不表现出异样,这种一心三用的状态让他十分烦躁。
“你老绷着脸干什么,好不容易出来放次风,高兴点,别搞得跟上刑场一样。”姜禹停下脚步,等樊鸣锋走到旁边,隔着兜帽,摸狗一样摸了摸男人的后颈,樊鸣锋没躲,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他后颈拴着一副项圈,两指厚的不锈钢,出门前樊鸣锋极为抗拒,但最后还是拗不过,无可奈何地选择了妥协。
现在看来,果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怎么不说话,不舒服?”姜禹的动作很亲密,吸引了不少目光,好几个路人都在偷看,樊鸣锋习惯了独来独往,一时很不自在,又不敢贸然开口,僵硬地站在原地,让姜禹不怀好意地摸他的项圈。
“没有。”樊鸣锋声音沉闷,“继续往前走,别在这站着。”
他们停在人来人往的路边,显得十分古怪,不停有人侧目,姜禹不以为然,但樊鸣锋做不到。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避免不了紧张,一方面是当惯了兵,不习惯被人窥视,另一方面还有暴露的风险。
套一根狗项圈出门,这种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被当成变态。
“怎么说话的,你训狗呢?”姜禹没想那么多,隔着衣领抓住樊鸣锋项圈,把人往一个歇业的甜品店前拽,樊鸣锋比他高了太多,只好弯下腰,跌跌撞撞地跟过去,人高马大的模样很是滑稽。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姜禹就像是在招惹一头危险的狮子,奇怪的是,这头狮子竟然十分配合,老老实实地由着对方折腾,甚至还主动道歉。
“对不起,主…”
有孕妇抱着小孩经过,樊鸣锋侧身避开,到底没能说出主人两个字,站到姜禹右边,两人离得更近了些。
“你很紧张?放松点,你胳膊快把衣服撑破了。”姜禹把手放到樊鸣锋手臂上,拍了拍肱二头肌,“放轻松。”
樊鸣锋下意识低头去看,发现没那回事,顿时意识到被耍了,无奈看向姜禹,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少许窘迫。
姜禹觉得稀奇,稍微凑近了点,手顺着男人肩膀摸到衣领下的项圈,这东西远了看不出来,近看就很明显了。
“你是不是在想,要是这些人看见你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姜禹压低了声音,只有彼此能够听见,樊鸣锋依然心惊胆战,呼吸一窒,兜帽下的眼睛缩了缩瞳孔。
“看来被说中了。”姜禹最喜欢看樊鸣锋露出这种表情,很容易助长内心的施虐欲,于是顺理成章地来了兴趣,恶劣地抬起手,蛊惑道:“想不想看她们的反应?我可以帮你。”
樊鸣锋有所察觉,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姜禹,“你要做什么?”
姜禹抓了个空,项圈回到原来的位置,虽然隔着一层衣领,樊鸣锋还是有种暴露了的错觉,金属勒住的皮肤隐隐发热,直到亲手摸到遮挡的布料,才勉强镇定下来。
“帮你。”姜禹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很想体验吗,躲什么?”
“帮我?你难道想在这里…”樊鸣锋皱眉,没继续说下去,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两个
', ' ')('人马上低下头。
樊鸣锋这才压低声音:“别告诉我你要在这种地方乱来!这可是大街上,到处是人,你答应过…”
“如果我反悔呢?”姜禹好整以暇地挑起眉,抬头看着樊鸣锋,职业习惯让这个特种兵随时留意着四周,后背打得笔直,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
樊鸣锋不说话了。
要是姜禹让他摘下兜帽,他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樊鸣锋皱起眉,低头和姜禹对视,想要找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姜禹却只是逗一逗他,拍拍他肩膀,转身走了,根本没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樊鸣锋愣了愣,心里五味杂陈,莫名有些失望。
穿过人行道,他们来到第二个街口,里面更加热闹,许多年轻人在涂鸦墙前排长队,等着拍照打卡。
姜禹到旁边小摊买了盒臭豆腐,叉一块递给他,“吃吗?”
樊鸣锋对这些油炸小吃不感兴趣,但问的人是姜禹,一时有些犹豫,低头看着那块炸得油亮的臭豆腐。
“不,我不饿。”樊鸣锋抬起手,用拇指擦去姜禹嘴边的孜然粉。
“不饿?晚饭就吃了几口,现在还不饿?”
姜禹质问,本来只是随便投投食,樊鸣锋在家一直是百依百顺,说什么都听,吃狗粮都不犹豫,哪会想到一块豆腐会遭到拒绝,逆反心理顿时就上来了。
姜禹把插着牙签的豆腐拿到樊鸣锋嘴边,用上命令的口吻:“吃了。”
“………”
上面洒了孜然,樊鸣锋离得近,闻到后皱起鼻子,猛地打了个喷嚏,牙签上的臭豆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跟条狗一样,闻点孜然粉都要打喷嚏。”姜禹递给他一张纸,“捡起来扔了,别给咱环卫工人添麻烦。”
“是。”樊鸣锋单膝蹲下,把那块掉地上的臭豆腐包在纸里,扔进路灯下的垃圾桶。
姜禹轻轻一笑,“你们这些M可真好玩,全都不乐意吃臭豆腐,约好了是吗,还是因为狗鼻子太灵,闻着臭味难以下咽?”
樊鸣锋两个说法都不承认,但也没有解释,面无表情地扶正兜帽和衣领,把脖子上的项圈藏在阴影里,见姜禹冲自己笑,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
樊鸣锋忍着阴茎锁带来的胀痛,不舒服地调整了一下位置。
姜禹没有管他,端着小吃盒继续往前走,深入后,行人就没那么多了,更多的是露天坐着的食客,南方的夏夜总是如此,再晚都有人徘徊在夜市喝酒。
盒子很快见底,姜禹把空盒子揉成团,扔到垃圾桶里,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特种兵,男人抿着嘴唇,两道刀锋一样的浓眉紧拧着,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樊鸣锋说。
姜禹伸手去抓那根项圈,被樊鸣锋躲开,也不生气,笑着说:“你脖子粗,戴着很合适,就算被人看见,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所以别老想着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兜帽根本遮不住多少,从正面看,很容易就能发现银白色金属,足有两指宽的钢化项圈半遮半掩,紧紧锢住男人粗壮的颈部,但因为是晚上,大号的兜帽遮挡了部分光线,不靠近的话很难做出判断,只会以为那是某种展现个性的饰品。
他既然敢带樊鸣锋出来,心里肯定有数,类似的暴露行为他已经在单磊身上尝试过无数次,早就积累出了经验。
樊鸣锋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没想这个。”
“那你在思考什么?”姜禹有点意外,毕竟樊鸣锋一路上都臭着脸,明显心里有事,“公司的事?还是后面太爽了?”说着看了看樊鸣锋结实的臀部,“是挺翘。”
樊鸣锋没吭声,应付不来这种充满羞辱性的对话,只能沉默以对。
姜禹也不强求,见他不愿意说,索性不再追问,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他要去的目的地有点远,在这条街的最里面,接近河口,开车过不去。
樊鸣锋没有问姜禹他们去哪,只默默跟着,一门心思放在其他地方。
每走一步,拴在他根部的铃铛就会一震,发出一阵阵响声,不大,但很突兀,尤其是闹市这种嘈杂环境,虽然传不到多远,距离近的人却听得十分清楚。
路人频频回头,奇怪地打量樊鸣锋,没发现声音的来源,顿时满腹疑惑地转回去,挠了挠后脑勺。
樊鸣锋紧跟在姜禹身后,雄伟的体魄穿过人群,与此同时,身下的铃铛声断断续续,每一声都挑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冲锋衣完全压不住樊鸣锋,气势差太多了,宽肩阔背的身形将这身衣服撑得无比紧实,像是小了一号,臂膀和胸肌都被裹得鼓了起来,体型高大挺拔,就算不凑近,也能清楚地看见肩膀到腰身的肌肉曲线。
“天气太热了。”姜禹买了块酱肉饼,吃出一身汗,“把外套脱了吧,看你的人一半是因为你身材好,一半是觉得大夏天穿长袖的人是神经病。”
樊鸣锋:“………”
樊鸣锋深吸口气,表情十分精彩,他就只穿
', ' ')('了这么一件冲锋衣,绝不可能脱,脱了就打赤膊了。
见樊鸣锋双手握拳,姜禹牵起嘴角,似乎早有预料,“开玩笑的,把袖子卷起来就行,这样要凉快点。”
樊鸣锋诧异,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但也只能照做,只见他轻轻卷起袖子,露出两截结实黝黑的小臂,左边的手肘上纹着一个“犬”字,与颈部的金属项圈相得益彰,有了纹身,樊鸣锋看上去越发扎眼。
姜禹瞄了一眼,“嗯,纹身不错,怎么是个犬字?”
樊鸣锋摸清了姜禹的套路,面无表情道:“因为我就是狗。”
旁边的人:“???”
姜禹哈哈大笑,肩膀都笑得发抖,樊鸣锋吓了一跳,自从他退役追过来,还是头一次见姜禹在他面前笑成这样,心里不由一喜,身体的窘迫瞬间抛在脑后。
街尾有一家烤鱼店,开了十几年,只卖烤鱼,招牌家喻户晓,姜禹今天出门除了羞辱樊鸣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吃这家的烤鱼。
到了店里,人非常多,排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们,姜禹接过菜单,利落地点了三斤炭烤草鱼,三斤干烤鲫鱼,全部勾选泡椒重辣,不确定樊鸣锋吃不吃辣,又额外点了一份白萝卜鲫鱼汤。
樊鸣锋听得咋舌,“六斤鱼,会不会太多了?”
“不多,我一个人就可以吃两斤多,你这块头,只多不少,六斤刚刚好。”姜禹喝了杯凉水,樊鸣锋提起茶壶给他添满,仰头又喝了一口,终于解了渴。
樊鸣锋还是不怎么相信,六斤鱼,是他在部队里和战友两个人的量。
“等会吃一口你就知道了,这家烤鱼非常出名,好多明星都来吃,而且吃不完还可以打包,拿回去把汤汁浇在狗粮上,别说狗了,人都想吃。”
樊鸣锋听出他话里有话,耳根有些发烫,表面还是那副冷峻镇定的模样,内心却倍感羞耻,刚毅的五官在兜帽下紧绷着
姜禹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打趣道:“馋了?要给你多辣椒吗,川味狗粮听起来就很好吃。”
“什么乱七八糟的。”樊鸣锋哭笑不得,终于驱散了一点紧张情绪,放下茶壶,坐到姜禹对面,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水,扯着领子,有些闷热。
店面不大,人多了后,只能沿着河道摆好的桌椅露天而坐,他们这一桌正好处于最末尾,紧挨着一棵柳树,旁边是人工河,位置偏僻,座位号排到了六十八,是倒数第二个。
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服务员一走,姜禹就对樊鸣锋说:“外套脱了吧,这地方没人看见,等会吃鱼的时候肯定出一身汗,别捂出病来。”
樊鸣锋有些迟疑,担心被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可偏又热得厉害,A城夏季堪比火炉,这一个月正是热的时候,夜里气温也没下过30度,他本就属于精力充沛的体质,血气方刚的身体很不抗热,穿上冲锋衣后,身上不停在流汗,但又得硬生生忍住,极其辛苦。
姜禹这么一说,他不禁有些动容,但还是不怎么放心。
“怕什么,这个季节,有几个男的吃夜宵不脱衣服?都一个样。”姜禹用筷子指了指不远处,人影三三两两,每一桌都有人都打着赤膊,笑骂着划拳喝酒。
“看见没?那帮人都不怕,你身材那么好,有什么好怕的?而且晚上看不清楚项圈,见到也只会以为是装饰品。”姜禹漫不经心地看着樊鸣锋,视线停留在那对明显鼓起的胸肌,伴随男人的呼吸,胸肌正缓慢起伏着,叫人很想扒开看个够。
“…好。”樊鸣锋终于被说服,拉下拉链,在姜禹的目光下解开冲锋衣,露出一具健硕有力的雄壮身躯。
果然里面的风光更吸引眼球,男人似乎在部队养成了端坐的习惯,坐姿十分端正,只见他上身打得笔直,就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剑,饱满的胸膛上沾着许多汗珠,显然体温很高,到处是汗水淌过的痕迹。樊鸣锋有很好的腰身比例,宽肩阔背的身材形成了标准的倒三角,与那些油腻的啤酒肚男不同,他的腰身强韧而壮硕,经过训练,腹部找不到多余的油脂,取而代之的只有起落有致的八块腹肌,因为雄性激素的关系,腹部长了不少腹毛,颜色偏浅,毛茸茸的,一直延伸到腰线之下。
姜禹看得入神,樊鸣锋神色镇定,由着姜禹打量,只是不太放心脖子上的东西,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佩戴项圈,再怎么身经百战,心里也难免打鼓。
皮革的就算了,姜禹给他锁着的可是不锈钢,谁会没事把不锈钢项圈往自己脖子上套?樊鸣锋有些犯难。
姜禹又安慰了他几句,实际上他很享受男人这种带着标记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样子,樊鸣锋越表现出不耐,他心里就越满足,相信经过这次出门,回去之后樊鸣锋一定会安分不少。
人多,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始上菜,六斤的烤鱼分成了两次上,服务员是个年轻小伙子,每一次过来都会偷看樊鸣锋,眼神非常惊讶,一开始震惊于樊鸣锋健壮的身材,后来就被那副项圈吸引住了,似乎从没见过这种打扮。
樊鸣锋深感耻辱,浑身如起火般变得一阵阵灼热,
', ' ')('面上却不动如山,气宇轩昂地坐着,剑眉紧锁,抬眼一瞥,露出不耐的神色。
特种兵教官的气势一放出来,年轻小伙立刻被镇住,吓得头也不敢抬,跟老鼠似的,上完菜就匆匆离开。
“这么擅长吓唬人,你在部队里恐怕树了不少敌吧。”姜禹叹为观止,这是他头一次见到在外人面前的樊鸣锋,简直和平时见到的是两个人。
“多,但没什么用,他们不敢招惹我。”樊鸣锋淡淡道,人走后,提起的心总算落了下去,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摸了摸颈部的项圈,“当上队长后,那些人更不敢惹我,所以树敌再多也无所谓,只有我教训他们的份。”
项圈很宽,也很沉,紧紧锢住颈部隆起的肌肉,已经陷入了肉里,沉重的分量让他不受控制地感受到呼吸压力。
“你从来不懂什么叫谦虚对吗?”姜禹把烧得滚烫的烤鱼架转个方向,横着放在桌上,“赶紧吃吧,左边是鲫鱼,右边是草鱼,都加了泡椒,单磊说这家草鱼要好吃点,你可以尝尝。”他舀了一勺鲫鱼汤,盛在碗里推给樊鸣锋,“怕辣就喝汤,这个解辣。”
“好。”
一桌摆满了烤鱼,樊鸣锋在部队待了太久,很少能吃到这种全是辣椒的烤鱼,上面铺着诱人的泡椒,撒上葱花,光闻着味就觉得香,忍不住和姜禹一起大快朵颐。
樊鸣锋的确很饿,吃的时候却克制着,军旅生活让他习惯了控制饮食,只吃了半条鱼,剩下的时间都在给姜禹挑刺,鱼肚子首先剔到了姜禹碗里,姜禹说了几次,樊鸣锋还是自顾自在旁边伺候,也就懒得管了。
泡椒除了辣,还有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开胃,姜禹一个人吃了整条鱼,还想动筷,被樊鸣锋沉声制止了,不容置疑地叫来服务员打包。
“为什么不让吃?”姜禹一脸莫名其妙,他还没吃爽。
“夜宵吃太多对胃不好,你会生病。”樊鸣锋耐心解释,三斤鱼太多了,应该在十五分钟前就停下的。
“你找死吗。”姜禹气结,“吃个夜宵,你他妈还命令上我来了。”就不该带这人出来,简直是第二个秦应武,吃饭都要多管闲事。
“这不是命令。”
“那你让我吃!”姜禹怒道,“你一个当兵的,吃得还没我一半多,像什么样子!”
樊鸣锋不为所动,不一会,服务员带着打包盒过来,樊鸣锋这时已经穿回了上衣,健硕的雄躯重新被布料遮住,只留下各个地方的肌肉轮廓,唯独颈部的项圈还在。
服务员看见了,很想问,又不敢开口,默默地把剩下的那半条鱼装进打包盒里封好,又送了一盒特制调料,结结巴巴地说:“欢,欢迎下次,再来。”
姜禹摆摆手走了,樊鸣锋接过打包好的烤鱼,一只手拎着,像来的时候那样,稳步跟在姜禹身后,拎着袋子的小臂上刻着一个“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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