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捷的嘴里,青年用他的东西给他做了润滑,在原地把他托起来,顶在柱子上控制不住地插了进去。
“啊——”郑子聪差点被痛晕过去。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半年多以前,但距离上一次做却快一年。而这几年里上床的时间两个指头都能数出来。再不干一次两人都要变回处男了。
“要我出去吗?”郑子聪一叫,青年立刻停止了动作。意识到自己鲁莽,他在郑子聪鼻尖上亲了一下就往外抽。
腰顿时被一双长腿缠紧。
“就这样来。”郑子聪调整自己的呼吸,手攀在徐捷的肩头,汗水沿着脸颊流下,他望着灯光下徐捷渐趋成熟的脸,舔着嘴唇命令道,“你不是要让我试试你到底有多大吗,难道我还能怕你?”
徐捷呼吸一窒:“郑子聪,你这是在找操啊。”
说完再不客气,压着郑子聪慢慢地却又有些狠地往里插。进入了半根,郑子聪被他顶得直翻白眼,他含住郑子聪喘息低吟的唇,且仅且退,还没完全埋进去,郑子聪就把他箍得死死的不肯让他更深入。
“不、不行、够了……”
“不够,聪哥,我还在外边呢。”徐捷安抚与戏弄并存,抓着郑子聪的一只手往他们的连接处摸,“这里怎么办?”
郑子聪的手被迫触碰到徐捷的根部,果然还有不短的一截在外边,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实在想不起上一次徐捷是不是就粗长得这么夸张,但他是真的怕了,手一松,条件反射地想往外拔。徐捷勾着嘴角及时按住郑子聪的腰,在他眼前危险而挑衅地问道:“刚才聪哥你不是说不怕我吗?刚开始就落败了?”
郑子聪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又不是傻子,会为了逞强付出屁股被捅烂的代价。
徐捷的肉棒已经要爆炸,但还是有耐心地等着,郑子聪挂在他身上,半晌:“要不,我先用手帮你……”
“呼……”俊美的青年忍俊不禁,“傻瓜,哪有吃到嘴了还放开的道理。”
说完他抱住郑子聪离开了柱子,往外抽出一些,但立刻又送回对方紧致滚烫且还有些干燥的肠穴里。
“唔!”那一声“傻瓜”叫得郑子聪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在徐捷还是一只小狼狗的时候,纵使叫“傻瓜”也是他叫他,现在,突然间,他终于发现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质的不同。
徐捷已经不再把他当成哥哥了。
徐捷也不再需要他将他当成孩子一样的宠着护着。
抱着他的不再是天真狡黠的少年,而是独立自持的男人。
他一直在等着他长大,当他意识到对方渐渐成为这样的人时,他的心里却升起了一阵落寞。
他回亲住徐捷凑上来的嘴,在对方的徐徐抽插下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徐捷抱着郑子聪边走边动,他们的身体暴露在天空下,五六月的庭院开满了花,初夏的风吹熟了青葱,疯长出深浓的光景。
他在他身体里“滋滋”地抽送,粗大狡猾的孽根一遍遍地深入郑子聪的秘境,那个地方只为一人打开,从干涉变得潮湿,吸裹住快要撑裂他的巨物,将它越吞越深……
“啊、啊啊~~”
“不、不要再——呃啊——”
他的性器终于进到了可怕的领域,激烈的进攻差点把郑子聪从徐捷身上操下去。郑子聪吓得冒着冷汗攀紧徐捷的脖子,徐捷的肉球在他穴外击打,发出下流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庭院的温风与花香中,徐捷将郑子聪放到了一条木质长椅上,他跪坐在他腿间疯狂地干着呻吟的男人,将他的腿折到胸膛前,让他完全暴露给自己,贴在他穴口连根没入,在他极深处重重地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