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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衡把他怀里的那个什么衡丢了出去,把他按在床上操到他哭都哭不出声。他从来不知道素来温文尔雅的魏二公子也有这样暴跳如雷的时候。
“跟我回去!”他凶神恶煞地逼迫他。
他却倔了起来:“凭什么?我不去!”
他是和魏衡表露过心意,但魏衡一直用躲避来回应。他不是魏衡的什么人,魏衡凭什么自己想躲就躲,想要自己去哪就去哪。
魏衡当时脸色十分憔悴,眼睛深深凹陷。他执着地要方一行跟他回去,方一行却打死不肯。他说不清自己是真的不想回头,还是就想看魏衡也尝尝被拒绝的滋味。
最终魏衡自己离开了。
可三个月后他又来了。他操得方一行死去活来,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再到外边拈花惹草,我不会放过你!”
方一行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潮,躺在床上挑眉看着他。几天后,魏衡离开,方一行故态复萌。后来甚至包了一个什么衡出堂,租了船顺河而下,在外游玩了许久才回。
回的时候,离上次魏衡离开已经过了三个月。魏衡在他回家的当晚摸进他房里,给他种下追踪蛊。又掐开他的嘴,给他灌下一大把药丸。
被半壶冷茶灌着咽下那些药丸,他呛咳恼怒地着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没注意看。”魏衡漫不经心地说,“药袋子里随便倒出来的。有些可能是情药,还有些别的什么药。”
不久,药效发作。方一行后穴里像蚂蚁噬咬,又麻又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捅一捅。前面的孽根也直挺挺地流着水。
这人真的灌他吃情药!
方一行又羞又恼,恨不得咬他几口。可骂出来的声音却扬着变调的尾音,身子也不自觉往魏衡身上蹭。
魏衡意外地得趣,将他翻来覆去操弄了几日才离开。
此后就像是固定了一般,每隔三个月,魏衡就会找来,强行给他灌一堆药,甚至后穴里也塞进药丸。等他情欲勃发,难以自抑,忍不住哭求起来,才百般亵玩操弄他。
魏衡留下的那七八日,方一行基本上下不来床。一开始,医馆在那几日都是暂时只开药铺,不开诊堂的。后来有一位方一行一直在治的病人超过了复诊日,药铺掌柜没有药方也不敢给药,那病人病情突然危急。药铺掌柜去了后院隔着门说了情况,魏衡便替方一行出了诊。此后也都会在那几日在诊堂坐诊。
这样的纠缠竟然不知不觉持续了十二年
可这算什么呢?
魏衡还是三个月来一次,像饿久的野兽饱食一顿就离开。有几年方一行没有碰过别人,只等着他来。魏衡对此似乎颇为满意,可他还是留下几天又再次离开。原因是千篇一律十几年没变的闭关。
修真的人闭关,每次出关必然有所提升。而魏衡每次都显得憔悴萎靡。甚至看起来比方一行还衰老得快一些。
闭关?
闭他个大头鬼的关!
方一行决意与魏衡彻底断绝来往,又开始流连南馆。
答应住到魇岭客栈并不是觉得江屹川诊金够丰厚。十五天时间,他若是在医馆坐诊,能赚到的诊金何止区区三百两?他不过是想避开魏衡来找他的日子罢了。
但当他听说有陌生人在客栈附近徘徊时,又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魏衡在医馆没见到他,找到客栈来了。毕竟他身上被魏衡种了追踪蛊,魏衡想找到他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来人并不是魏衡。
他想,也许魏衡也明白他的意思了吧。魏衡自己,应该也厌倦了吧。
他哪里知道,他刚刚回到家,就听到管家说,魏公子在等您。
玄宇大陆有谁不知道六壬山庄的魏家,魏衡一向以方一行朋友的身份上门拜访,十几年来不曾间断,又多次替他坐诊,他也因为自己对魏衡的私心默许魏衡在他家自由出入。虽然他每次来,方一行就在房里好几天不出现,但也没说过他有什么问题。因此方家从管家到仆役侍奴都把魏衡当半个主子了,对他全无防备。
哪里料到这一回,魏衡摒退了管家侍奴,就把门一关,将他剥了个干净,拿厚布条牢牢捆了。嘴里灌了药,后穴也抹了药,阴茎还被细细的金属棒子堵住。一连五天,只有让他排泄才会拔出来一会儿。
不知魏衡这次给他吃的是什么药,他几天都不觉饥饿。一开始魏衡还给他灌洗了几次肠道,后来因为没进食,肠道始终清洁,只有情药引出的黏腻淫液,或魏衡射进去的精液。
情药猛烈,他被欲火煎熬,却不能发泄,终于被逼得濒临崩溃。
“放了我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错了,是我的错……呜呜……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上你,我不该……呜呜呜……你放了我……”
“不可能。”魏衡把他拉起来,抱着他,将他背对自己按坐在自己性器上。方一行难耐地仰起脖子哼叫了一声。他双腿还被布带缠绕捆绑着,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任魏衡摆布。
“有些事,以前我做不到,所以我不敢拘着你
', ' ')('。今后我不会让你身边再有除我之外的这个衡那个衡。这次来,我也不会再离开。除非你跟我一起。”
“方一行,你认识我那么久,你几时见我动过情?不轻易动情的人,不能招惹。你不知道吗?因为你一旦招惹了,就甩不掉了。”
魏衡抓着方一行屁股将他抬起又狠狠压下。方一行嘶哑地尖叫着,阴茎憋胀得厉害,阴茎根部和会阴甚至肠道内都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精液却无法射出,只从铃口的细棒边缘渗出一丝浊白。
他脑海里炸出白光,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回想起刚才没听清的话。
魏衡说他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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