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竟给他了用了那些催情药物之後,发生的一切,他此刻一一回想起来,真是头痛欲裂。
他觉得荣竟这人就是个魔鬼,在一步一步引着自己下地狱。
不想跟着他走,却身不由己,停不下脚步。
要怎麽拦阻他?
怎麽拦阻他?!
洛予晖惶恐得找不到任何方向。
唯一庆幸的就是此刻自己看不见任何东西,掩耳盗铃,反而在心里上觉得好过一点。
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生活得富贵优渥,以至於从云端坠入地狱的时候,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不是为了……不是为了……
拒绝去想更多,他摇了摇头,只好以长长的舒气还缓解疼痛。
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屁股。火辣辣的疼,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荣竟这人的性格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是恶心巴拉的温柔无赖,一会儿又是毫无道理的豪横霸道,抽疯似的!
他把洛予晖拖到调教室里,用板子一顿揍屁股,又用木头玩具和他自己下身那东西轮番着操弄之後,这会儿又把晖晖抱回到卧室,着急忙慌的找来药膏给他涂抹。
闲的!变态!贱人!
洛予晖郁闷的在心里低咒,自从跟荣竟这个嘴损的家夥纠缠在一起,他咒骂起人来越发的顺口了。
此刻赤裸着身体,微翘着屁股趴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情不愿的被荣竟擦着药膏。
荣竟的手指在他身後那个备受蹂躏折磨的小地方进进出出,本就红肿充血,此刻是真的很疼。洛予晖情不自禁伸手抓紧了床上的一只软垫子。
这个时候,卧房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荣先生,那两个奴隶,白麒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
荣竟听了,头也不抬,只专注的在照顾着晖晖的屁股,抽空回了一句,“让他们先在楼下跪会儿,我忙完了再说。”
外面那人应了一声,之後便离开了。
荣竟依然慢条斯理的给晖晖处理那些红肿的地方,发觉到什麽,於是笑他,“还没吃饱?夹那麽紧干什麽?”
洛予晖被这两句恶心话说得面如火烧。
什麽吃饱没吃饱!他是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太紧张了而已!
荣竟把晖晖的屁股整个从里到外涂了厚厚一层药,然後不让他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趴着晾晒。
据说,这样药性挥发得好,伤就也好得快──不知真假。
荣竟甚至还把窗户打开,让温柔的小风轻柔的吹在洛予晖的屁股上,药膏那丝丝凉凉的感觉於是就鲜明起来,屁股不再是火辣辣的疼痛,还真是好过了许多。
荣竟料理完了他,才想起楼下还跪着两个。再是如何提不起精神,也少不得还是要下去看看货色的。
想着他抽签抽到的那两个名字。
林木木……还有一只叫小狐狸的……
都不是他辖区的奴隶,根本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他顺着楼梯下来,以为一楼客厅里会是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