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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里烛光摇曳,我伏在闻人隼的软榻上,因脚踝疼出一身的冷汗。闻人隼则将我那只脚抬到他腿上,用剪子仔细剪开与我伤口粘连的绷带。
“你若是再折腾,就是个残废了。”
这是从我进这帐子他开口说得第一句话。
“残废也罢,我本就是个废人。”我笑了笑放松身子,由着他脱了我的衣衫“现在能说为何把我绑来北凉了?”
下人端进来一盆水,这几日我都没有机会沐浴。闻人隼将帕子放进水里浸湿,给我擦拭身子,见他沉默不语,我抓住他给我擦到胸口的那只手,打趣道“你有时无赖有趣有时残暴不仁,瞧着性子反复无常,像极了刚嫁人的吃味新妇。你莫不是同那些粗俗人一般看上我这张脸了吧?”
“若是如你所想呢?”他反问道,“我们在河里都做过亲密事情了,淮苍王觉得呢?”
我嗤笑一声,言语讥讽“那还真是,叫人恶心。”
闻人隼丢了手里的帕子,如山的身子直接欺压上来,将我压倒在软毯上。
像头雄狮狮一般伏在我身上,啃咬着我的脖颈。我知道现在身处北凉,闻人隼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蹙眉仰躺着看着帐顶的花纹喃喃“想上我不如杀了我。”
脖颈间的疼痛更甚,我奋力的抓着他的头发拉扯“一有机会,我就会让北凉饿殍千里,伏尸百万。”
他抬头如兽般的舌舔着我的唇角“淮苍王真是好大的口气。听你这样说,我倒觉得性致盎然。”
衣衫早被除尽,这次闻人隼的动作不见得多轻柔,昭示着他对我的温情因我的算计不复存在。
他粗长的手指探到我的身下,不知沾着什么轻易的捅开了我的肉洞。
“唔!”我抓着他的手臂瞪大了眼睛,随着手指的增加眼底开始变得酸涩不堪。
闻人隼起身解了自己的衣衫坦露出来的是精壮的肉身,下体高昂起来的肉柱站的笔直,涨成深紫色盘着些肉眼可见的纹络,他用手反复抚慰几下“我今日心情不佳,若淮苍王叫得好听,兴许我会轻些。”
望着那粗大的肉柱我本能的开始挣扎,闻人隼笑了笑一手扯住我的乳尖捻揉,低头咬住另一个以齿尖相磨,疼痛里生出了痒意“哈....别.....”
他充耳不闻,另一只手再次探进我的肉洞里搅弄,被戳弄的地方越来越痒,我扭着身子却被压的动弹不得,被亵玩的乳头痒的叫人发疯,只等抱紧胸口的闻人隼“啊...你这狗蛮子...嗯...别捅了.....哈”
闻人隼从我的怀抱里抬起头,探着肉洞的手指也褪了出来,双臂撑在我耳侧一头热汗的看着我。突然凑来上来咬了下我的唇便亲住了我,火热的唇舌交缠,被他带领着意识也有些不清楚了,正陶醉时又突然撤走唇舌,我泪眼婆娑努力睁大了双眼去看他,却感觉到那可怖的肉柱正在挺进我的身体。
“疼...求求你....别....马我赔给你,要不然你挖我一只眼睛吧....啊....不要....闻人隼!闻人隼我求你了.....哈啊闻人隼.....”
那撕裂般的痛让我哭都哭不顺畅,不管我怎么求他,他只是盯着我,不笑也不亲我,粗得夸张的肉柱缓缓的坚定不移的往我的肉洞里挤。他低头去看,我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竟还有大半没有进来。
我有意收缩肉洞想将他推挤出去,却反而取悦了闻人隼“淮苍王着急了?那我全奸进去了。”
明明还有大半,闻人隼却退了出去,我的腿根酸疼更本无法合拢,趁着这个空挡,他凶狠的全部捅了进来,同时用唇舌堵住了我的嘴,叫声一点也发不出来,双手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兽皮。闻人隼并不等我适应,整根肉柱又退出去再次整根操入,反复三次,每次被堵住唇舌的我只能发出闷哼,舌根被吮的发麻才被松开,他盯着我身下动作不停,好似要仔细看过每次我被捅穿的表情。
我已经难以自持,哭着叫着和他求饶。
“闻人....啊啊啊,不要....唔....不要那样捅.....求求你...哈我好疼....啊.....啊啊啊啊....闻人隼!快停.....啊哈...”
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闻人隼见我双腿大开哭的不成人样,也只是抬手理了理我被汗浸湿的头发,“呼,淮苍王的淫洞天生不凡,嘬的我好舒服”他按住我的腿根更加疯狂的在我的肉穴里顶弄,“我早该在那汪清泉里就要了你,将你压在岸边,捅的你的淫洞再也合不拢,呵呵,卿君九你咬的好紧啊...”
他始终惦记着那泉水里发生的事,手臂缠着我的腰,烫人嘴唇在我耳边轻轻婆娑。
我在战场上受过无数伤,我从高台坠落,也不似现在这般痛苦,仿佛枯叶落地被来往人潮碾得粉身碎骨...
我卿君九此生最怕辜负,偏偏身边人都辜负了我。
不知是哪个不知趣突然闯入“隼王,外面下了好大的...雪...”
“出去。”闻人
', ' ')('隼气息不匀停下动作冷冷道,那人吓得立马退了出去。
帐外风声渐大,掩了河对岸的呼喊,也盖住了账里粗重的喘息与破碎的哭声。我一生都极少流泪,闻人隼也算是我的克星。
他有力的臂膀抱着我的腰,那如兽般碧绿的眸子仿佛摄人心魄,叫我有种此生都无法逃脱的错觉。
我是天子,是淮苍的王...
闻人隼若想叫我做他的池中物,也许一时他困得住我,但困不了我一世...
有生以来第一次雌伏别人身下,我被折腾得浑身是汗。我所受的苦难都会幻化成恨,我睁大了眼看着他,眼泪流过脸颊跌进身下的软毯里。待他抽身而出低头想与我温存亲热,我只是看着他告诉他...
“我要杀了你...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
他嗤笑道“你这淫洞倒是比嘴软多了。”
屋外风雪大作,他沉重的身子倾覆下来,开始新一轮的征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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