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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于袖筒里的匕首被握紧了又松开,指甲紧张的扣弄着刀鞘上的纹路“恐怕大人永远不会体会到,身不由己的滋味…”我了然笑笑从被子里将匕首丢了出去,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既然大人想,卿山不敢违抗。”
???萧如宴看着地上的匕首出神,屋子里昏暗只垫着一盏烛灯,微弱的光影跳动着,像徒劳的挣扎。待萧如宴爬上床榻,我下意识在被褥里畏缩起来,只觉得自己将要彻底的被毁了。
???“我堂堂正正祁柔总督…总不会难耐到找一个妓子做相好。这身子被千百人玩弄,如你所说的,你以为你配得上我?卿山,你跟我讲讲,他们是如何弄你的…你又是如何恬不知耻的活到了现在。既然你的家族都死光了,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你在北凉取悦蛮人时,也曾这样为难吗?还是说你早已乐在其中?!”
????萧如宴显然是对我大失所望,他以为将我带回来,我就会像常鹤那般对他百般讨好,哪想我如此软硬不吃,就是不肯。他必然恨着,即使被蛮人蹂躏过却依旧不愿顺从他的我。萧如宴正隐忍着等待我的答复,我不知他为何如此的轻看深陷北凉的俘虏,仿佛那些靠皮肉之躯活下来的人犹如叛国一般使他憎恶。可他又渴望着看到我下贱放荡的一面,如果我不愿他就恼羞成怒,连看一眼那藕粉色的裘裤都是对我的赏赐。
????我并未掩饰眼里的厌恶。萧如宴,若是没有一个攀附皇权的爹,他又是怎么配爬到我舅舅的头上,合该被他的好父亲一辈子藏在萧府里!
?“你如何敢这样瞪着我!?我可是…”
?“祁柔总督,我知道。大人不说,我也知道。祁柔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你萧如宴就是祁柔的总督。”我讥讽的看着他,觉得他疯了。被他的父亲,被他自己逼疯的。因他心里清楚,他根本不配,甚至不配踩在祁柔的土地上。
???“我准许你喊我的名字了吗?”萧如宴突然暴起扑了过来掐着我的脖颈,几巴掌接连不断的打在我的脸上,登时耳朵里轰鸣不止,只隐约觉得一双手探到被褥里撕扯起我的衣衫,裘裤的系带被扯断,在腰上磨出火辣辣的几道,我死死抓着裘裤又被他掌箍几下,喉咙里全是猩甜被挤着压细碎的吐露出几个字。
???“你说什么?!”萧如宴目露凶光,看到我的脸时一阵错愕,以至于手上的力道都松了松。
????得了喘息的空档我猛地咳了出来,血溅了几滴在到萧如宴的脸上,竟是黑红的颜色。
????“卿山…”恐怕萧如宴以为我不过比其他人倔强些,吃点苦头也就老实了,却不想闹成这样。
?????“救命…”我头晕眼花的向榻外爬去径直摔倒在地上,又挣扎向门边跑去,推了几次门闫都推不动,嘴里始终断断续续喊着救命。
????因闹出不小动静,外头已是站了些巡夜的侍卫,向里头探话只听得见救命两字。最后萧如宴从床榻下来,赤裸着胸膛脸上还沾着血,蹙眉望了我一眼,拨开门栓钳制着我的胳膊将我提起来推开了门,两侧侍卫见这样的情形再也不敢多问纷纷背过身去。萧如宴轻轻一推我便扑倒在地,又咳呕出血来。
???正待这时外头又跑进来个侍卫,禀报君越深夜到访有要事相商。萧如宴披上外衫抬脚就要走,我随即挣扎着起身,含糊不清的重复着“多谢大人。”
??一旁侍卫微微挪动脚步过来,立即被萧如宴喝住“叫他自己走回偏院,不准去扶。”说罢就向正厅走去。
???待人都走尽我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能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偏院走,血从鼻腔里流下来就用被扯裂外衫堵住,不过一段路仿佛走了几年之久。待进了房门由内闫住才得以放松,费劲力气爬上床榻,一低头就见自己赤着脚,这样的天气已经冻的发青,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只觉浑浑噩噩,随时都能昏倒过去。回身去扯被褥一下两下没有扯动,抬眼一看便是碧色的狼眸撞入眼帘,在夜里见着有些骇人。
???“你怎么!”怎么敢来这里的…
????闻人隼眼里本有笑意,待看清了我的脸立刻变了脸色,用袖口一边擦着我的鼻子和嘴角,一边将额头抵过来“为了你我能上天入地…”
????我蹙眉望着他眼眶竟有些湿,直道这个时候根本听不得这痴话,刚叹了口气就被他亲住,轻轻柔柔的,不一会又纠缠着舔弄舌尖。脸颊被他小心捧着,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虚扣住他的手腕慢慢的挣,他却怎么都不肯放,亲到粗喘起来才罢休。
???这夜我太累了没有心思洗漱,闻人隼便取了绢帛给我擦洗,又找了干净的内衫给换上,那藕粉色断了系带的裘裤被远远的丢在地上。高热的臂膀从后拥过来,整个脊背都暖烘烘的,宽大粗粝的手掌探进内衫里抚弄着,有些轻微刺痛让人徘徊在困倦和清醒之间。果然他没能克制多久就往我的双腿间摸去,像巡视自己的领地,摸到干涩的入口才算放心,也让刚才的浓情蜜意一下子全被打破。我奋力拧着身子要挣出他的怀抱
', ' ')(',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嘴唇一下一下亲在后颈上,指头揉搓起我的下身,粗声威胁“你再闹,再闹今夜我就去杀了萧如宴…”
???杀他是迟早的事,只是时机不到不能打草惊蛇。光洁的腰臀贴在他的胯间,挣扎几下就被他外裤下的硬物顶住,不由的气恼“你刚才摸那里做什么?”分明是觉得我会屈服于萧如宴,我还没有下贱到,是个值得利用的就都能去床榻上滚几遭。
???闻人隼揉着我肉根下两颗精囊,贴着我的后颈笑“我是信你的,但我不信萧如宴。摸那里自然是想那里,你已经在我这尝过人间极乐,对他那个身量的不会放在眼里。”
????“你胡说什么?”肉根已经挺立起来,我微微喘着,夹着他的手臂不许他乱动。
????“不是吗?好些次压着你干得你腿都合不上。”他的嘴里像是含着东西,更显暧昧至极。说罢闻人隼将我翻过来,趴在我身上真如得逞一般蹭动起来,好在他还顾及着我的身子并未全然压上来。
????寥寥几句到让我想起马厂那夜,床榻倒塌我俩都有罪责。我皱起眉刚要骂他,又被堵着嘴亲了个痛快。他以舌尖推着嘴里的东西渡过来,一股子药味直逼着我咽下去才松开。
???“对你的身子好,”他若直接喂我药吃我自是不肯的。手上拂过来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变得阴郁可怖。
???“现在两国议和,我劝你不要想着对萧如宴如何。”因为一个萧如宴断送两国议和实在是不值得的。
???“嗯,我只想着你对如何。”
?????说着他手上使力揉搓起我的下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肉根撸弄,从我的脖颈一路往下亲,每每被碰一下就忍不住颤动,抓着他卷曲的头发不敢放松身子,直至被温热的口腔缠裹着。随着闻人隼的摆动腿根瘙痒难耐,夹着他的头挣扎,只是一时之间不知是想要他起来还是含的更深。手掌摸着我的腰腹钻进内衫里,又从领子里伸出来两指夹着我的舌头戏弄,不一会便泄了身子。闻人隼爬上来撑在我的一侧,手指却还捅在我的口中,一双狼眸紧紧盯着,似是恨不得我嘴里含着别的东西,飞快的抽插起来。眼见那指头要碰着我的喉咙,便抱着他的手臂蹙着眉看他,手指抽出连着两缕银丝,细看还有些红。闻人隼俯过身亲了下我的嘴角,便躺在我臂弯里要人抱一般缠住我的腰身。
“你能忍我也能忍,在这之前我暂留着他的命。”
像闻人隼许诺的一般,他确实没有杀萧如宴,只是在这三日之后,一场代表两国边境议和的秋猎里弄断了萧如宴两条胳膊,幸好医治及时并没有废掉,但也要好生休养几个月。据当时在场的侍卫说,萧如宴骑得马发癫,人从马背上摔下去的,闻人隼第一时间上前帮忙,却因没有掌握好力道给直接拧断了,军医都忍不住惊叹这力道再重一些恐怕就真保不住了。闻人隼为表歉意三番五次登门拜访,都被萧如宴以身体欠佳为由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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