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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罕见地看见哥哥如此爽快,不,他罕见地看到主播如此爽快,几乎是这句话刚刚发出去,他就看见主播拿起桌面上的无线跳蛋推进后面,为了防止掉出来甚至还在向里推,然后穿上裤子,看着他发出去的二号礼物上标着“二”后,把遥控器的档位调节到二档,往桌子上一拍,便离开了直播间的视野。
他还在回忆直播间那个百依百顺的主播,然而马上听见他哥在门口哐哐敲门的声音。
哥哥,他还真听话啊?夹着老板的跳蛋过来找我是吗?
嫉妒了几秒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后,他把门打开,没有臆想中满脸绯红,靠在门框上双腿打颤的哥哥,只有满脸火气像是要他提头来见的哥哥。
“怎么了?龚逸轩?不知道我在忙吗?”
他嘀咕了一下心想怎么和小说里说的不一样?难道是跳蛋这一量级还是太小了?
但是他还是闻到哥哥那温和的苹果味信息素,两个A互相放信息素按道理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情况,但他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有兴奋的趋势。
因为他隐隐约约听见跳蛋的震动声了。
他把哥哥推推搡搡到窗口,告诉哥哥他想喝水,喝热水。
“喝nm热水?”他甚至怀疑弟弟是故意拖延他时间,早知道给这小混蛋倒好水了,他只能把瓶装水倒进茶壶,坐在一边等待。
随着时间的推进,他呼吸紊乱却在努力调整,还好有水壶运转的声音能够挡住他时不时的克制声,这热水壶的功率怎么这么低?倒水的动作很稳但还是微微颤抖着,房间很静,他出声会露马脚这件事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了,然而不出声又会让弟弟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他只想倒完水马上逃离这里。
而好弟弟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如果调到三档哥哥会不会当着他的面叫出声来,到时候他脱下哥哥的短裤关心哥哥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变得理所应当,以及这热水壶烧水怎么这么快?哥哥给我倒水啦!哥哥苹果味的信息素好好闻,我哥不会就这样就要走了吧?!
“哥!别走啊!”他看着哥哥倒完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溜到门口,着急大喊。
“你TM的等一会儿!我把事情处理完!”哥哥甩门就走。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到工作间,他也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开直播间,看着哥哥半褪短裤往出取那枚跳蛋。
没取出来……
人在极度慌忙的情况下会手忙脚乱,比如这个时候,跳蛋没有被取出来反而是被摁进更深处,大概率是被压在前列腺上了,刚才努力在弟弟面前保持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他看着哥哥逐渐由挣扎变成享受,色情的喘息声甚至比哥哥刚刚倒给他的水还滚烫,仿佛浇在他身上。
他重新勃起了,哪还顾得上发信息给主播,主播也顾不上看了,他抚慰着自己的性器,勃起的大小很可观,相比于弟弟毫无章法的上下撸动,他沿着冠头抚慰的手法也让弟弟眼馋,他满足地仰起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努力地把手伸向调节器,用力把档位推到三档,至于是什么模式,他只能随手往最厉害的那一类上推。
现在的跳蛋才有跳蛋的样子,和刚才那个完全是两码事。
弟弟对哥哥有性冲动很正常,对着画面里只有身体没有脸的哥哥成结也很正常吗?
他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哥哥最后射了自己一身,跳蛋的电量也可靠得离谱,在哥哥射精过程中仍然刺激着他的腺体,最后好像是颤颤巍巍地踩在椅子上,用三根手指撑开穴口,那东西才蹦蹦跳跳地离开他哥哥的身体,在地上嗡嗡作响着打转。
他呢,刚才完全想不到自己还能对着哥哥再来一发,皮衣让他挂到门口的衣架上了,为了不弄脏哥哥的房间,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只能堵住马眼口,慌慌张张地找容器也没找到,只能射进那杯开水里。
他看着四溅出来的水,心虚地抹掉,杯子里的热水很快将他的精液化掉,变成一杯略带浑浊的液体。
直播间也热闹起来了,他迷迷糊糊地从射精余韵中看了一眼直播间,他的哥哥坐正身体,脱掉刚才赶回来没来得及脱掉的上衣,现在正在看留言。
他没来得及发消息,就看见一个扎眼的名字出现了——榜一疯狗的名字,他上来还是简单发了几个礼物,现在在等主播缓过来进行下一步。
“怎么了老板?等我缓神呢?”
他看见哥哥拿起一根猫尾巴肛塞,正在执行其他老板的指令,他蹦起来就是一个二号礼物,直接告诉他的哥哥:
“狐狸尾巴,想看。”
开玩笑,他哥哥和猫这种生物搭不上半点边,他看着哥哥愣了愣,告诉老板们稍等一下,随后离开镜头。
要是哥哥能露个脸就更好了……
他刚刚这么想着,房门外就出现了露脸的哥哥,他只穿了件短裤,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而自己现在还漏着个垂头丧气的鸟,他一把揪住上衣挡住,看着哥哥跑进里间找东西,没有正眼瞧他一下,自己手忙脚乱地把裤子又穿好。
“逸
', ' ')(',在干嘛呢?”
哥哥的声音像幽灵一样从他的后脑勺响起,他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解释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好在哥哥没有听,他刚刚舒了口气又看见哥哥瞬移到杯子面前眼神古怪地打量那杯稀释过的精液。
“哥!”他先下手为强,拿起开水杯子就一个痛饮……
他烫的哭哭唧唧,嘴里的腥味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血液的味道,而哥哥给他灌了几口冷水之后抱着个盒子出去了。
“?”
烫伤的舌头和嗓子发出了又憨又楞的疑问声,他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看着画面上的人从盒子里面拿出一套可观的捆绑调教角色扮演道具,里面包括他点的狐狸尾巴。
他眼神暗了暗,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好像刚才喝烫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都可以用吗?"
"当然。”
他咽了咽口水,罕见地查了查自己的账户余额,以及愤愤不平地看了一眼榜一闪烁的名字。
“主播奉陪吗?”
“当然。”
看来今天晚上又是个伤身之夜……
凌晨两点,他下了楼,衣服上的烟草气味又重新笼罩住他,也笼罩住清新的苹果香气--他哥哥的信息素。这次直播哥哥心情很好,几乎他们的要求都会答应。在哥哥插着狐狸尾巴玩乳夹和项圈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冲进房间去,把直播中的哥哥操个失魂落魄。
凌晨一点半,他哥哥结束直播,洗完澡出来和弟弟聊天,再次批驳弟弟乱放信息素的小孩行为以及顺便踩一脚烟味皮衣的信息素和他的主人,他当时在想哥哥后面是不是被操开了,信息素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出冒,导致他完全没有心思听哥哥喋喋不休。他哥哥的信息素对他来说简直甜腻的不像话,最后靠在门框上双腿微颤慢慢送别他的时候,那信息素更是足够诱人。
尽管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A……
他脱下皮衣,找了个最近的垃圾桶扔掉。至于怎么和他解释皮衣去哪了,他懒得去想,他哪有哥哥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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