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稍微眠了大半小时,常念明显精神不少,还陪着徐父下了盘棋,老人睡得早,差不多十点就回房了。本来预定要加班的常念突然空出一晚上,久遗地留宿在徐家,身上穿的是徐母给他们买的情侣睡衣,法兰绒的一黄一绿,摸着很舒服,就算久久才留宿一次,每一回穿起都会有被太阳晒过的香味,令人心情愉悦。
徐宇立洗完澡出来,却只套着那条绿色裤子,上衣另外穿了件背心,看到她小鸭子一样窝在沙发角。串流平台上她在追那套悬疑日剧早就更新到结局,她一直没有时间,现在搂着在他床上拿的长形蛇抱枕看得很是投入,几乎是侧躺着。
真是当成自己家了。
这个想法令徐宇立心花怒放,过去坐在剩馀不多的空位上,把她屈缩着的脚拉直,鹅黄色的布料显得她更为白晢,露出的脚腕骨节分明,小腿修长匀称,再要把长裤向上擼就被她踢了踢:「别闹,正紧张呢。」
徐家父母都睡下了,她把电视调得很小声,只有字幕和微弱的背景音乐,必须认真盯着看,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精彩的推理。但她眼角还是瞄到不对劲,按停了电视问:「你的上衣呢?」
他明明穿着背心,她这样惊讶倒似他在裸跑一样:「太热了,不穿那个。」
「啊?我喜欢摸那个。」她自己就一身毛绒绒的,也不知在投诉什么,他只回:「我这样也很好摸啊。」
常念转头继续看剧:「反正你不穿就不许摸我的,这样太自私了。」
徐宇立沉默了几秒,不知被撩到哪条神经,弯下腰笑得一耸一耸,暖气喷在常念的皮肤上,痒痒的却躲不开。他粗暴地挤进她身后的空隙,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抱着她看电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常念这么爱看悬疑推理片,起初他还陪她看,但看了几套就看穿了套路,不过是有人死了,然后各种探视盘问,最后响起激昂的音乐,主角就如连珠炮地拋出之前只在镜头前一闪而过的线索,点出兇手就是一直嫌疑最低的某人。
但她每一套都看得入迷,到揭晓真兇时还会真心切意地倒抽一口凉气,反应比剧情还好看。
一连下来播了两集,看得眼睛有点涩,关电视翻过身,身后的男人察觉动静迷糊地睁开眼。
「累了?去睡觉?」她哄孩子的语气特别温柔,他却强撑着眼皮摇头,反问:「不看了?」
「不看了,回房吧。」他现在的样子份外像因为和同伴玩得太开心,明明眼皮在打架了还捨不得午睡的小朋友,把他推回房间里,自己再转了一圈检查门窗并关上客厅的灯,进到房里见床上的男人已经把毛绒绒的睡衣套上。
突然好像有人在她心里开了一瓶可乐,气泡扑扑地直涌上来,甜甜凉凉的。
「好热。」徐宇立嫌弃地皱眉,这都入夏了,父母年纪大畏寒还未转季,常念好好地也要跟着闹。本来自己是大毛团就够热,再加上同样穿成大毛团的她更是难受,但在她蹭上来时还是张开手迎接。
上一次一起过夜已经是恋爱周年那天,比中奖还难得,徐宇立觉得好像又回到读书时代的初恋一样,相处的每分每秒都价值千金。
常念言出必行,双手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把他当成大型狗一样。
「我也可以摸你的?」他话中有话,她却单纯地点头,还大方地展开了肩,给他介绍地方:「肚子这边暖暖的好舒服。」
「是吗?」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入她的小腹上,贴上去摩挲了几下,她要躲却被插住腰,还被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你摸你喜欢的,我摸我喜欢的,你不能这么自私。」
常念给自己挖了个坑,只能认命跳下去,眼睁睁看着男人把她的上衣褪去,边扔走边口中唸唸有词:「我不喜欢这个,只喜欢底下的。」
虽然坚持穿成一隻小熊,常念这段日子早已经换上轻薄的春装了,被厚厚的衣服瞒出一身汗,聚里胸乳之间,细细湿湿的。与其说她胸大,不如说是腰细,腰窝凹陷有致,放大了上面微隆的曲线。
隋圆型的细水珠在胸沟间合成一颗大的,他盯着只觉身体更热,伸出舌头由下而上舔过,只令那谷间更湿了,他却生怕遗留,托起奶团沿着边缘完完整整地舔吻过一圈,常念的手已经从他的睡衣转移到他的头发上,垂眼看他,欲拒还迎。
他不顾刚才吃的是汗水,上去衔住那双嫩唇掠夺吸啜,把几天不见的量都吻回来才放开:「累吗?想不想做?」
常念早被勾得失魂,点头再次将嘴唇送上去:「想要。」
她不知道徐宇立到底是技术好了,还是对她太了解了,反正她投降的速度愈来愈快。他只是用鼻尖缓缓从颈侧滑到乳尖,烫热的气息深深地烙印在皮肤上,手口未动,还是那高挺的鼻子,围着乳晕的楬红色打转,中间本来藏好的莓果便硬硬地立起来,他满意地张口摘取,轻咬却咬不掉,只能靠吸吮希望嚐到些果汁。
常念闭着眼睛,伸手想抱他只摸到一手软毛,忽发奇想:「好像在跟玩具大熊爱爱。」
「你这什么性癖?」徐宇立动作一僵,抬起头来:「不过你想跟玩具熊也好,恐龙也好,我都满足你。」
他本来就是说说情话而已,没想到她真的追问:「怎么跟恐龙啊?有恐龙的衣服吗?」
「你还真想跟恐龙?」
「嘻嘻。」她笑得脸颊红红,眉眼弯弯:「我想跟你。」
他觉得她才应该去做律师,两语叁句把人的心理作弄得七上八下,还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