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了一般。
她的眼泪并没有让他找回理智,反而唤醒了他体内的兽欲与破坏欲。
他不管不顾女孩子剧烈的挣扎,粗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大手从胸罩边缘钻入,覆住一只嫩乳,使劲揉搓,听她吃痛地呻吟,凌虐的快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自她离开,他再也没有和别人做过这档子事,有欲望也是自己动手。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解决生理需要求和做爱完全是两个概念,前者仅仅满足身体,后者更多地满足心理。所以只有和她结合时,才能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愉悦。
但眼下,他还能感受到愉悦吗?她哭得那么凄惨,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可怜的神情让人心碎…他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靳承把衬衣丢到地上,将人往前一带,压在了桌上。
子惜光裸的后背被坚硬的桌面磨得发疼,得了空隙,她手脚并用地不断挣扎,不知道对上了哪个角度,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靳承摸了下那处传来尖锐疼痛的地方,冷不防地笑出声,“很好。”
到底还是害怕,她嘴唇嚅了嚅,“对…对不起…”
“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
他分开她的双腿,罪恶的手指隔着内裤,停留在女孩子娇嫩的蕊心,他屈指向里顶弄,惹得她不由瑟缩,嗓音微颤,“不要…”
他把布料拨至一侧,继续狎玩儿那两片粉嫩嫩的贝肉,“不要?那你要谁…”
“不要总向我道歉,多说点取悦我的话,或许我还能放了你。”
她恍神愣怔,却被他突然探入的手指刺激得嘤咛出声,粗砺的指腹剐蹭着滑软的内壁,细微的痛感夹杂着一丝丝麻痒,她想紧闭双腿,可身体却又那么地渴望他…
渐渐地感受到了湿意,靳承抽出手指,把液体抹在她的下巴上,又俯身,色情地一点点舔舐干净,他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比如,你可以求我上你。”
她扭脸,避开他赤裸的目光,想了半天却也只能说出,“你…变态…”
靳承轻笑,湿濡的吻落在她的胸前,含住顶端的红樱轻轻嘬了口,“变态?不喜欢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欢。”
他按着她腿间最敏感的一处,由缓到快地揉搓,低头看了眼,娇弱的花心早已泥泞不堪,蜜液泛滥。她每次都是这样,刚做前戏便开始流水,敏感又娇气。
他更加恶劣地朝着那里吹气,指尖夹着蕊珠轻扯,哑声调戏她,“我记得清清楚楚,你的腿环着我的腰,在我身下爽得又哭又叫…”
“你不记得,我帮你想起…你的身体那么敏感,最受不了我帮你口交,就像现在…”
他一口含住她湿淋淋的花蕊,吮吸出声,淫靡的声音仿佛放大了数十倍,回响在耳边。快感夹杂着羞耻感,接连不断地侵袭着她的身体,不多久她的双腿便开始抽搐,黏热的液体喷湿了他的下颚。
“唔,高潮了,舒服吗?”
他满意地亲了下她的大腿内侧,密麻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腿间,手指顺势戳了戳微张的穴口,却浅尝辄止,不再深入,于是她难耐地扭动腰肢。
他问:“想让我进去吗?”
“…不要说了…不要那里…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