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吴幸子收到回信,兴冲冲回家关好门窗展信欲读时,他整个人愣了一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先将五封回信都拆了,一张一张摊平,脸上的笑容还残留着,僵硬得有些怵人。他揉揉眼,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颤抖地将信一封封再卷起来,整整齐齐摆在桌上,起身去厨房煮了一碗面呼噜呼噜连汤吃完后,再次回到桌前将信摊开。
随着画在信上的条状物在眼中显型,吴幸子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都要滚出眼眶了。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眼前瞬间一黑,彷佛晕过去了片刻。然而他的手依然坚忍不拔地将信全摊平。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眼前这......这......这不会是五张男人那画儿的图吧?!
吴幸子整个人几乎要疯了,他努力回想自己写了些什么,貌似:这位公子请恕敝人冒昧,鲲鹏志上乍见公子风姿不由心生向往,望能与公子飞鸽交友,许能成就一番美好姻缘。
当然,他觉得自己写得有些直白了,寄信的时候也怪不好意思的,但又想着万一诚意不足,让对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想交友,那就失去他花这笔钱的用意了。
难道,他太直白了吗?
吴幸子抓着五封回信,全身抖得牙齿都喀喀响,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将手上的信一放,他又钻进厨房里煮了一大碗面,呼噜呼噜的吃光了才回来。
两碗面下去,他肚子胀得发疼,人总算冷静了些。
这时候,他也才能仔细品味这五张男根图。
不得不说,这技法还真是......令人惊艳啊!栩栩如生彷佛都能感受到体温了。
吴幸子有些怀疑,总不会这五张图也是由鲲鹏社的专业画师重新临摹的吧?若真是如此,那五十文钱交得实在物超所值啊!
都说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相貌,各花入各眼。但吴幸子没想过,原来男根也是人人不同的。
先说第一张吧,看来干干净净的,前端褪下的皮露出了圆润的头部,那一道裂缝带点粉嫩,看来就是没有用过的模样,恐怕连自渎也少,吴幸子自己也是这种型的男根,但少了一些分量。
第二张呢,看来就粗壮了不少,茎身上的青筋微微浮起,有些张牙舞爪的模样,头部稍大、根部较细,长度似乎没有第一张的长,顶端的裂口微微张着,吴幸子看了两眼,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第三张则显得有些细小,正是属于那位清俊公子的阳物。然而,尽管没有前两张的粗长,却也是生得极为好看的,彷佛一块美玉雕就而成,从根部到顶部,连顶端的裂口都细致温润,半点瑕疵也无。
吴幸子不禁赞叹,那画师的技法真好,竟能将男根画出玉石的质感,他都想伸手摸一摸了。
第四张则有些不同,皮的部分略长,将头部给遮挡住了,只隐隐绰绰地露出点顶端裂口,既粗且长但没有第二张的狰狞,可根部毛发茂盛,画师还特意画了一片戚戚芳草呢,看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