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往外喷水。
男人的肉棒干得实在太深,肉穴痉挛颤抖,穴口又红又肿,随着肉棒的进出嫩肉被翻进翻出,淫靡的不可思议。
吴幸子整个人已经被肏坏了,他哆嗦着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不断被龟头戳到,没一会儿就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喷过来,整个肚皮跟其下的床褥都湿淋淋一片。他浑沌的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是被操尿了,尿水还不是一次喷完,而是随着男人的顶动,一股一股的喷。
关山尽感受到他又高潮了,坚硬如铁的肉棒非但没缓下,反倒更加粗暴,硬生生逼得吴幸子绵延不绝地高潮,自己也被痉挛不已的肠肉咬得喘息不止,妖艳的脸庞因极端的愉悦略略有些狰狞,美得动人心魄,又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抽搐不止的穴肉缴仅粗大的肉棒,关山尽几乎动弹不得,手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狠狠按着吴幸子的细腰,啪啪又干了上百下,直把高潮中的穴肉肏得无力反抗任凭施为。
不久,关山尽也到了极限,他凶狠地在吴幸子白细后颈上咬出一轮泛血丝的齿印,结实的腰身又深又重地往里挺动,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干得红肿,抖出一阵阵臀花来,最终低吼着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吴幸子被一股股精液射得又哭叫起来,肚子里热烘烘的,彷佛被灌得有三月怀胎那么大,他抖了抖一口气喘不过来,又晕了过去。
关山尽压在他身上好半天才平息下来,抽出自己仍半硬的肉棒,精液语吴幸子的淫汁便从红肿烂熟的穴口喷了出来,流了两人腿上都是,身下被褥更加惨不忍睹。
他也有些累了,眼下也不想与吴幸子分开,索性直接搂着人倒在床上,亲亲热热地交颈而眠。
吴幸子睡得很熟,尽管性事之后浑身黏腻,床褥都湿了大半,他依然缩在关山尽怀里睡得人事不知。
倒是关山尽原本就爱洁,小睡片刻后就醒了,唤来小厮送热水,将怀里的人及自己收拾干净,换去了被褥才搂着人又躺下歇息。
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关山尽身边许多要事等着他办,更不提颜文心已经出手,既然已经顺利捋了他差事,接下来便是收拢他手中的曾握有的那二十几万大军了。
忍不住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带出来的兵也不是谁都能驱使得了的,虽说明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偏偏证据未全,要是动得太早那头老狐狸定会断尾求生,这些日子来的排布可就功亏一篑了。
心里尽管明白,却不免有些厌烦。关山尽紧了紧手臂,好不容易才又与吴幸子肌肤相亲,他实在不想轻易把人放走。
似乎被他搂得有些难受了,吴幸子闷哼两声,惺忪地睁开眼。
他尚未完全清醒,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赤裸精实的胸膛。关山尽半生军旅,体格自然好得出奇,胸膛上的肌肉鼓起但不狰狞,天生肤色白皙,所以吴幸子靠着睡得那一片肌肤被体温晕得泛出粉色,难以言述的妍丽。
吴幸子很快就红了脸,不自觉用手尖刮了刮那片粉色,立刻感觉到那片肌肉猛一下绷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他心头一跳,连忙缩回手,试图摆出若无其事得模样,就怕男人年轻气盛不经撩,他腰还酸痛着呢,再来一场他的老腰恐怕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