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
莫非这小子是天香楼的少东家?
还是大寨主英明,先和敌人做朋友然后麻痹敌人,回头再捞点好处,这样一来不得比什么绑架更划算?回头再开个杠子,诈诈这个贵公子!
打定主意,他端来酒菜到霍星河的房里,识趣的退到一旁。霍星河话很多,也许和魏洛风是真的一见如故,二人几杯水酒下肚就开始称兄道弟。
喝到一半的时候,魏洛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放入碗中,霍星河便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大哥?魏洛风推了推身旁的人,见半天没有反应,又狠狠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仍然没有反应。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瓶子,这玩意儿还真好用,清辉这小子果然没有骗人。
他毫无顾及的翻箱倒柜,对于这个地方似乎很熟悉一样,无论哪个角落都能触及到。他一边对比着手里的地图,据上面标记的地方显示,这迟雪根的的位置在地底下。
可奇怪了,这个房间里并没有暗格所在,难道是地图有误?没道理啊,去年才过来剿匪,墨统领曾混入此处,按理说不可能更换这么频繁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道伟岸的身影遮住了余光,魏洛风挑了挑眉,心头突起,嬉笑着回转身,刚好对上霍星河那双犀利的目光。
霍星河笑了起来,“兄弟,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偷我的金笸箩?”
“....误会,误会大哥,我...喝多了,想找个茅房来着,...”他装作满腔醉意,霍星河眯着眼看他,“茅房是吧,成,我带你去,来来跟哥走。”说着,他一只胳膊就把魏洛风夹了起来,像拎着小鸡似的往外走。
还别说,光看这孔武有力的臂膀就十足的有安全感,不过现在对于魏洛风而言,那必须是赤果果的危险人物。
他被揍的鼻青脸肿扔到了茅厕里,几个山贼搬来一张虎皮椅子。
霍星河想也没想就坐了上去,一脚踏在凳子上,一手拿着一根金针缝补衣服,头也不抬的问:“兄弟,真当我傻是吧?说吧,你混入我们瓦家寨到底想干啥,鬼鬼祟祟,难道真是为了金笸箩而来?”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无话可说。”魏洛风冷笑一声,只暗中稍稍用力绳子便轻易被震断。
在场的人皆是一慌,纷纷拔刀相向,但霍星河却是镇定的不能再镇定,手里的缝衣针一上一下穿动着。
“看来还真是个狠角色,行,你倒是说说,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魏洛风揉了揉手腕,扯起嘴角一笑:“我要迟雪根。”
“迟雪根?”霍星河手中的针顿了顿,随后道:“你虽然有本事来这,但不见得有本事能从我手里拿走迟雪根,你可知道这种东西有市无价,凭什么你想要就得要?”
魏洛风:“我说我能得到就一定能得到,一直听闻寨主射箭很有一手百发百中百步穿杨,不巧,在下在这方面也有些造诣,寨主可敢与我比试比试?”
“哪来的小子,居然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还要比试?”
“可不是,瞧这细胳膊细腿的,你可知道我们寨主能拉动三百斤的弓,看你这样...多半十斤都提不起吧!”
“他那是不知道我们寨主的威力,别说百步穿杨,就算只剩下一支箭也能一箭三雕,就你....哪来的脸说出口?”
“哈哈,寨主别听他瞎咧咧,赶紧给绑了问天香楼要银子才是正事!”
魏洛风挑了挑眉,全然不顾这些人的耻笑,只一步一步走向霍星河,“怎么,难道你怕输?怕输给我一个没名气的小辈,到时天下人便笑你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