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使清醒，即使痛苦，却还不想放弃，哪怕以后再也不会说出口。
“我记得。”夏子寒轻声说道。
“什么？”濮阳洛心里一紧，不确信的看着夏子寒。“你……想起来了？”
“是。”
“那你……”濮阳洛无法克制的红了眼眶，他想起来了……
“阿洛，就把我当成是梦，让夏子寒从这个世界上死去吧，或许这样，你会好受一些。”夏子寒说着不敢去看濮阳洛的目光。
“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濮阳洛忍不住捏紧了拳头，重重的深吸一口气，“好，如你所愿。”
残忍吗？夏子寒扪心自问，或许她是自私的，可是她终究还会离开他们，或许就真的永不相见了，唯有自私残忍才是最好的办法。
“回去吧。”
濮阳洛最终还是没能带着夏子寒走进那座别墅，有些事情，真的强求不来。
晨安澜整个人都有些无神的行走在赛德席城的街道上，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上除了偶尔路过的黑冀军巡逻队，和一些晚上营业的店面，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驭灵者。
一抹较小的身影从晨安澜的身旁走过，很快又掉转头来拦住了他。
“晨安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赛德席城？啊，精神状态很不好的样子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晨安澜抬眼看过去，莫函数那张灵动活泼的笑脸边闯进了他的眼眸之中，看着他的时候，满是关切。
“莫函数，这么晚了你还在赛德席城做什么？”
“是我先问的你哎，所以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莫函数抱着胳膊俏皮的说道。
“随便逛逛，准备回去了，最近天城不太平，你一个纯辅助系的女孩子还是别在外面晃悠。”晨安澜说着便要绕开莫函数。
“你是在关心我吗？好开心，既然你这么担心我，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送我回去好了！”莫函数开心地露出一口珠玉皓齿。
晨安澜无言地看着眼前的莫函数，看她这样子自己恐怕很难拒绝她，那缠人的功力在四季森林已经见识过了。
也好，送她回去，顺便再问问她和内族之间的关系。
“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