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千纫雪的表情蓦地僵在了脸上，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不要脸的话是从元牧川的嘴里说出来的。冲着元牧川傻笑了几声，千纫雪将“脸上笑嘻嘻，心里……”这句话可谓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眼珠子一转，千纫雪忽然道:“你知道我方才做什么了吗？”
见得千纫雪那副兴奋的模样，元牧川明明知晓千纫雪想要说什么，但是为了满足千纫雪的倾诉欲，他愣是装傻充愣的摇摇头，只是那脸上还是无甚表情，实在是无法配合千纫雪去改变面部的表情。
不过这样千纫雪也很满意了，当即就拉着元牧川絮絮叨叨:“你可是不知道，刚才在岸上的那个人说话多难听啊！我生气呀!于是呢，我一气之下就给了他好些银针，嘿嘿，可以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呢！”
如此说着，千纫雪仰着脸，很是得意的模样。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向元牧川讨要夸奖一般。
只是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把元牧川当时就在旁边这件事给忘记了一样。
爱情让人被冲昏头脑，这话果然不错。千纫雪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子，一待在元牧川身边就变得傻不拉几的，好像是稚气未脱的女娃娃似的，行为言语叫人看了好笑。
不过谁让元牧川喜欢千纫雪的这种状态呢？
于是乎，在元牧川的刻意放纵之下，千纫雪就变成了现在这般二傻子的模样。
“嗯，做得很好。”说话的同时，元牧川伸出手来揉了揉千纫雪的头，眼神宠溺至极，由此便可见千纫雪如今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如愿的得到了元牧川的夸奖，千纫雪顿时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就差一条尾巴在身后摇曳以表她的喜悦之情。
果然，这是爱情的力量。
“不过你也放心，我不会要了他的命的，抵不过是让他痛一会儿，也好晓得那张嘴长来不是乱说话的。”
言罢，千纫雪扭过头，从雅间往下看，津津有味的瞧着姑娘的表演。
“牧川，你说这些女子是供人修炼的鼎炉，可是我见她们身上都没有灵力的波动，明显就是凡人啊！”
“是她们修习的功法。这种特殊的功法能让一个女子成为绝佳的鼎炉。双修之时，这功法可以让与这些女子交合之人修炼的速度比平时要快。”
“至于快到什么程度，便是要看那女子功法的修炼情况。只不过，一个鼎炉只供一人使用。”
抿下一口香茶，元牧川的目光始终都在千纫雪的身上，并未瞧舞台上的姑娘半分。这能够加快修炼速度的鼎炉，好似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一般，从头到尾他的视线都是跟着千纫雪在走。
听得元牧川的解释，千纫雪算是大致了解了这碧雪楼的性质。
想来，这碧雪楼做的生意，和寻常的青楼不一样。寻常的青楼卖的是姑娘的次数，而碧雪楼卖的则是姑娘的个数。
只是这碧雪楼开了这么久，名声又这么的旺，怕是不知道经手了多少的姑娘。
千纫雪并没有要解救楼里姑娘的想法，左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碧雪楼能够做成现在这般规模，除了他自身的强大之外，必定是有源源不断的姑娘自愿加入碧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