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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新生花瓣一般柔软的触感,视网膜上那绝美笑容的残像,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欺身压在他身上,揪住他的发,反客为主,兇猛地吸吮那沁着酒香的红唇。
是他先招惹我,我不打算再忍耐了。
他认不出是我也没关係,他以为我是别人也没关係他口腔里面的每一吋都是甜的,甜蜜而娇嫩…我用舌尖在里头翻搅的时候,那种滋味令我昏眩我已管不了许多
我用舌尖进犯着他,勾着他的舌随我起舞他不及吞嚥的唾液溢流下唇角,也被我细细舔去他凤眼中的水气更浓,我几乎要溺死在里头。我贴着他的下身,蓄意磨蹭,他从喉间发出一种低沉而压抑的呻吟。
就当我正准备要扯开他的衬衫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黑爷,少爷,你们没事吧?」
温叔的叫唤就像一盆兜头的冷水,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在干什么?
这包厢外头全是解家的保鑣,我在这里把他怎么了,怕是也活不了,问题是
我垂眼看着身下的人—他的唇被我蹂躪得又红又肿,喘息紊乱眼波化水,半睁半闭,直将人魂魄也勾了去。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心中已有定见。
我抱着解雨臣走出包厢。我在他身上盖上了他的西装外套,遮掩他凌乱的衣着。
他搂着我的颈子,埋在我怀里復又睡去,像一隻收起爪子的小豹。
温叔和解家的保鑣们迎了上来,除了温叔之外,其他人的脸上多是一种既古怪又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我想他们大概都好奇着我到底是怎么搞定解雨臣的。
其中一名保鑣走上前要接过我怀中的人,我微微侧过身避开。那人愣了愣。
我向着温叔,说:「解少爷说有要事要至我住处密谈,让你们先退下。」
保鑣们面面相覷,有些性子较衝的,抢先开了口:
「就凭你片面之词,我们岂能就这样将少爷交给你?」
「除非少爷现下亲口交代了,否则凭什么你说了算。」
「……」
我森然笑着,将开口的人一一扫视了一遍,他们全都一个个又闭了嘴。
我看向始终沉默的总管,自在微笑的脸孔下,隐藏的是我的惴惴难安。
温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朝我鞠了个躬。
「黑爷怎么说怎么是,若少爷有吩咐,请随时联系我。」
直到我进了家门,还是不敢相信我这么轻易地便过关了。
竟然这么轻易地就能让解雨臣进我家门,躺在我家床上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早该这么干了
我侧躺在他身边,望着他熟睡的面容发愣。
我与他,认识许多年了,却好像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如此毫无防备的他。
我的手指滑过他的眉心,他高挺的鼻樑,他微张的唇他平静的睡容让我微笑起来。原本胸腹间浮动的慾念逐渐被柔软踏实的感觉所取代。
看起来应该不生气了吧好好睡吧。
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是一个毫无杂念的,乾乾净净的的吻。
但是这吻却惊醒了沉睡中的豹子—
我正准备抬起头时,后脑勺突被人用力压下。
解雨臣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半抬起头,吻住了我,软滑的小舌鑽了进来。
喂喂喂……我都打算收手了你还来呀!
我翻了个白眼,不意外下腹那原本已熄灭的火苗又温温地烧了起来。
我与他的舌尖摩挲交缠着,带出『嘖嘖』的水声更有甚者,我感觉到他的手从我t恤下襬摸了进来。
我操!解雨臣,你真的是想被捡尸吧!
我微喘着,压制住那不安份的小爪,他的另一隻手却再接再厉地摸了进来,绕着我的胸膛画圈
因为酒精的关係,他的手心温度很高,熨贴在我身上,我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那般。
是你点的火,你给老子想办法灭!
我再难忍耐,一把扯开他衬衫,嘴一张,咬向他形状优美的锁骨。
深陷的齿列让解雨臣吃痛地闷哼一声,但他并没有推开我,反而揪着我的发,挺起胸,让我能更方便进行对他的肆虐。
我自然也老实不客气—
我在那诱人的锁骨凹陷又吸又舔又啃,很快地,点点青紫的印记便一一浮现在他身上烙下属于我的印记让我的雄性成就感无限膨胀,当然,随之膨胀的还有我下半身的器官。
我的唇舌往下挪移,终于来到那令我心痒的粉色果实。
老实说,我睡过不少女人,也没几个女人的乳头是这样粉嫩的顏色—压根儿就是为了吸引男人而生!
我伸出舌,试探地舔了下那看起来无比稚嫩的花蕊。
解雨臣抖了一下,发出一种细细的呜咽,那沾上了我唾液的嫩蕊竟然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 ' ')('好色的身体实在太犯规了这是要人怎么忍得住啊!
我粗喘着,扑身上去,含住了那挺立的蕊心,用力吸吮了起来。
「唔嗯啊啊…嗯」
我感觉到解雨臣穿行在我发间的手指抽搐着,身躯亦无意识地扭动,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让我更加疼爱耳边传来的是他益发高亢的呻吟,宛如仙乐,闻之令人飘飘欲仙,如登幻境。
至少我觉得我此刻就是在幻境。
当我松开唇的时候,那被我关照的花蕊已经成了鲜艳的枣红色。视觉上的刺激让我的慾火更盛,我马不停蹄地立刻凑上另一株花蕊,如法炮製同时手指也搓揉拉扯着方才那株湿淋淋的蕊心,保持她的敏感度。
太棒了一切美好的不像真实的
身下的人儿肌肤滑手细緻,敏感度高,叫声又媚又浪我之前到底在忍耐哪齣?如果早干了他,一切不就天下太平了?
我赤红着眼,抽开他的皮带,解了他的裤头,一把扯下他的长裤和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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