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汐纤细手腕缓缓研墨,她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着腿心。
夏胤掀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手指敲了敲桌面,冷声道,“将裙子掀起来。”
尹汐一惊,她们这些妃嫔来见陛下,从来不穿亵裤,所以她的下身是光溜溜的只被长裙遮掩,要是陛下发现……
尹汐执起裙角将裙子拉至腰腹,笔直光洁的玉腿并拢立在地上,却掩不住腿心的淫液,现今被人视奸着,还忍不住地不住收缩,吐出更多的淫液。
夏胤看着那饱满的花穴上晶莹湿漉的液体,淡笑着道,“还真是个贱屄,自个都能湿起来。”
尹汐闻言双腿一颤,那花穴便也跟着颤,好不可怜。
他随手指了指面前的红木桌子,“坐上去。”
尹汐便爬上桌子,双腿大大敞开踩在冰冷的桌面,意会地露出中间的淫屄。
夏胤抄起一根芴板,在空中挥下,狠狠挥到了那饱满的屄肉之上,尹汐一个激灵发出一声惊呼,“陛下……”
御书房内隐隐响起女子的哭腔和物什狠狠击打肉体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尹汐手指死死扣着腿内侧,生怕自己受不住疼拢了腿,或是伸手捂住被抽得又胀又疼的阴户,帝王铁了心要好好教训这淫屄,每一次大力挥下芴板,必要这贱屄好好感受着这份疼,屄肉疼得胀起几倍高,还真成了一个火红的绯色花苞。
宫人通禀道,“陛下,李大人求见。”
帝王颌了颌首,立在门外听了一会声音的户部侍郎便走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正听到帝王冷声下令,“掀开两边。”他禁不住抬首望去,只见一女人只着小衣坐在红木桌上,双腿大开露出的阴户肿成一个球。那女人闻言颤着手指按在胀大的阴唇上用力掰开两边,露出里面红艳的屄肉。
李大人暗想,掀开两边,陛下这是要罚她身上最娇嫩的穴肉了,难怪这女人发颤呢,芴板高高挥下精准得往屄肉上抽,那女人被打得一抖一抖地,不断溢出求饶哭腔,“陛下……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啊……陛下,贱屄受教了……再也不敢了……陛下饶了奴……饶了奴……啊……这贱屄吧……”
李大人下身一热,暗叹还是陛下会玩,又想着今夜到了府中也要这般玩他那侍妾,定要听她哭求才好。
尹汐掰着肿胀的屄口,手指扣在上面的疼已经麻木,她被人注视着打屄,羞耻更甚,被打得疼痛之中竟缓缓冒出淫液,特别是陛下的芴板狠狠抽在她花蒂上的时候,她一个大叫,死命克制着快感,生怕自己喷水了。
待到尹贵人那骚珠肿得从屄口里冒出,他才让人放下掰屄的手,他伸出手指狠狠拉着那骚珠,尹汐便像搁浅的鱼一般战栗。
芴板在屄肉上缓缓碾磨,冰冷的芴板沾着淫水按在火热的屄肉上,尹汐慢慢觉得好受了些,却见帝王手持芴板一把将它猛得捅进屄里,芴板直直往下抵在宫口,再往下便是子宫了,尹汐一个劲的发颤,生怕陛下要用这物什肏了她的子宫,她忍不住伸手虚虚拽着夏胤的袖子,哭求着道,“陛下,饶了奴的子宫吧,贱奴求求您了……”
芴板缓缓向下抽出,尹汐刚松口气,又被芴板狠狠捅入,如此进进出出,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可这物什始终留在她的屄里,尹汐意识道,陛下这是在用这芴板肏她,她面上红白交加,屄里的淫水却块湿了这板子,让它更加如鱼得水,受过疼的肿屄敏感放大,尹汐能死死感到那芴板上刻着得蝇头小字,碾压磨过她的嫩肉。
夏胤停了手,可这芴板还深深插在尹贵人的屄里,只露出了小半截在外头形成一个“把手”,他指了指脚边的那块地,“给朕跪着,用这芴板治治你的淫。”
尹汐屄里夹着芴板从红桌上爬起来,跪到地上,因着她这动作,屄里的物什猛然顶得更深,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李大人在桌旁立着向陛下禀告要事,尹汐听着他的声音,缓缓想道,刚刚陛下将板子捅入她小屄的时候,李大人正直直看着,他们还对视了一眼,她这般想着,更觉羞耻,小屄吐着水将芴板夹得更紧了,像真是指望这板子可以给她治治淫。
待李大人走后,夏胤让人抬来一张矮榻,放在红木桌边,那矮榻设计十分巧妙,中间空出了一块,待到尹汐敞开腿坐上去时,肿屄便正好落在那空处,嬷嬷对着那圆洞在地上放了一只玉盏。
夏胤召手让齐嫔前来,“尹贵人这屄里痒,你去给她摇摇。”
尹汐的脸色瞬间一白,若是落到齐嫔手中……她不敢想。却见帝王还在下令,“什么时候盏里接满了,什么时候再停下。这贱婢不是要在这犯淫,朕今日让她犯个够。”
尹汐那一句,‘陛下……饶奴……’便止在嗓子里,陛下是铁了心要罚她,让陛下罚得尽兴,她才能好过。
齐嫔走到尹汐面前,心里快意。那次陛下让这贱婢扇她的屄,这贱婢一面扇着,一面偷偷用手指扣她的屄,惹得她受不住得当堂喷水,在陛下面前出了丑,惹怒陛下被封了屄口,今日她便要“好好”对这贱人。
', ' ')('齐嫔握住尹汐屄口处的“把手”,一个劲的剧烈摇动,用这芴板狠狠捣弄她的屄肉,尹汐被捣得娇臀直颤,嘴里溢出受不住地“嗯嗯啊啊”声。
齐嫔一面捣她,一面问,“妹妹,屄里还痒不痒?”
尹汐不敢不答,刚要回话,齐嫔持着芴板一个顶入,尹汐发出“啊——”的一声叫,克制难耐地颤着声音道,“贱奴……啊……贱奴屄里不痒……了……”
齐嫔将芴板在深处狠狠搅动,斥她,“胡说。”她用那板子在宫口处狠狠地顶弄几下,尹汐怕得发颤,齐嫔到底是,不敢真弄坏了她的子宫,只加大了摇屄的力道,“若是不痒,妹妹这屄里怎么还流着水呢?”
她故意用板子缓缓搅了搅她的屄肉,像是嫌弃极了,“妹妹这屄里的水流得都可以搅动了,还说不痒!?”
尹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齐嫔持着把手拉着芴板在她屄里拉进拉出磨着她的屄,就像拉锯一样,偏偏她这小屄还死死咬着这板子,屄肉被拉拽得翻起,吐出大量的淫液。
齐嫔抽出芴板,大剌剌看着尹汐敞开着的晶莹屄口,骚水不断从她屄里渗出,流到股间,滴到地上的玉盏上,她用那满是淫液的板子缓缓抚着她的屄口,那小屄吃惯了芴板,骤然被夺了物什,难耐极了,一个劲得一开一合吐出更多的骚水来,竟是忍不住向上迎合正在磨屄的板子。
可偏偏那板子就是不进来,骚臀被气得发颤,齐嫔用板子压了压她的屄肉,问她,“屄里痒不痒?“
尹汐咬着唇,一个“痒”字就要破口而出,却又顾忌这陛下,痒字辗转于口,她还是道,“贱奴屄里……不痒……”天知道,她多么想说,贱奴屄里痒,贱奴屄里好痒。
齐嫔嗤笑一声,“既然不痒,那便在屄口弄弄吧。”她说着真的只用那板头轻轻描摹着她的屄口,倒真像是挠痒一般,可她这屄淫惯了,这般那里止得住,只是越搔越痒,越发难耐起来,屄水痒得一个劲得流。
齐嫔呀得一声,“妹妹这屄不是不痒吗?怎地自个也能流起水来?还越流越欢,板子在屄口堵都堵不住呢。”
她说着用芴板碾了碾她的阴蒂,尹汐一个激灵,一些话破口而出,“痒,贱奴这贱屄痒,求娘娘狠狠责罚……啊……”
夏胤便批着奏折,听着尹贵人断断续续的“嗯啊”呻吟声。
待到榻下的玉盏接满了整整一盏淫水,尹汐才被拽起拉到夏胤身侧认错,恰逢夏胤遇到了难事,心里烦闷,便把人按到桌上,让她趴在桌沿高高撅起屁股。
顺手抄起奏折就往她屁股上招呼,“啪啪啪——”奏折扇得屁股直响,偏偏尹汐屄里还夹着芴板,每被狠抽一下,那屄肉就狠狠收缩吸咬,恨不得将板子吃进肉里。
帝王一面用奏折扇她,一面问,“还犯不犯淫?”
尹汐只能趴在那里撅好屁股挨着打,嘴里带着哭腔,“不犯了,贱奴再也不犯了……陛下……饶了奴……“身下的淫水却流个不停,插进屄里的板子都堵不住。淫水至腿心而下流到腿间,差点落到地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