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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留下这句话,我便转身离去。
在陶由霏的忌日,接到这样的案子,然后衝衝忙忙地在三天后就必须飞往一个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团队进行这样危险的工作,还必须在那待那么久。
而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却说出了最致命的话,明明我比谁都了解他对于工作的尽责,我比谁都知道,他过去有多大的伤痛,我必谁都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再次去爱一个人。
那天之后,我们没有再见面了,但游宇恆仍旧有传讯息给我,可是我却一则讯息都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已读”。
就在他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他来我家找我,可是我没有出房间去见他,也没有开门让他进来。
“匡噹”门外发出声响,是某种东西和门撞击的声音。
「非请勿入……」游宇恆着门上掛的排字,「你又掛上它了吗……」
「顏夏樱,我明天凌晨四点的飞机,等一下就差不多要出发去机场了。」游宇恆靠着我的房门,我没有回应,可是他知道我也正靠着房门,听着。
「我要走了,要去很久,但是我不会像柳毅什么都不说就走,我要你等我,听到了吗顏夏樱,我要你等我。」这是命令句。
「等我回来,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所以要等我回来……一定要。」游宇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而在房里的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晚我们依然没有见到面,当我打开房门留下的是一瓶热牛奶,和那隻蓝色的我们共同拥有的限量版娃娃,回头一看才发现我的粉红色那隻已经不见了,似乎是他前几天请顏秋昱偷偷从我房里拿走的。
「这算什么……偷窃吗?」
最后我抱着那隻娃娃还有满满的泪水与悲伤入睡,我没有去送机,也没有探听他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人敢和我提起她的事,然后时间仍然在向前,日子还是得过,慢慢的生活走回原本的轨道,在和游宇恆相遇前的轨道。
「recently,fbiandateafrotaiwanarrestedabigcrialgroupoperativelytheyspentthreeyearsdefeatgthegroupthoroughlyithardtorestorethevastforceofthegroupeveniftheywerereleasedthefuture……fron」早晨的电视开在美国新闻台,声音转到最大声却没在看。
「顏夏樱!你快一点!要是迟到了我看你怎么办。」门外顏秋昱不耐烦的催促着,只听见我在门内乒乒乓乓的,感觉是撞了不少瘀青。
「好啦!还早好不好。」出门前我回头,视线停留在那则新闻报导。
「顏,夏,樱!」
「来了!」离不及画面出来,我便关上电视锁上门衝上车。
「全车等你一个,你可真好意思。」顏春雪坐在后座补妆撇了我一眼。
「都23岁的人了,迷迷糊糊的个性还改不掉啊夏樱姐。」顏冬羽滑着手机,臭小子大三了,终于成熟了点,身边的女孩也固定了,但最近也开始会呛我了,还会叫我夏樱姐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少囉唆。」我嘖了一声也拿出粉扑稍微补一下妆。
动员全家,穿得正式,而我也难得地上了淡妆,说要去哪里?正是朋友的婚礼。
「路叔叔!」踏进饭店,果然路家就是不一样啊,这盛大的会场,好说也有一百桌,华丽的会场佈置,主持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甚至在舞台旁还有小小的管玄乐队,听到这也知道新郎新娘来头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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