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严恪将望舒搂进怀里,之前他只觉得自己那毛病有些麻烦,现在却觉得或许他真得去找个名医给自己看看脑子了,也不能总这样,一而再再而叁,他自己都快不记得因为这个事情给望舒道歉过多少次了。
夜深,望舒连着高潮了两次身子极尽困倦,她知道严恪还没吃饱——这不明摆着么?那肉刃还直挺挺地站着,腾腾得冒着热气,看着就吓人。可、可望舒累了,胳膊困乏得很,两条腿也酸麻——都怪严恪!
今天晚上本来是望舒想要捉弄严恪的,没成想严恪反将一军,倒把她吃得死死的。
过分,过分。她什么时候才能赢一次?
“撒开我。”望舒从严恪怀里挣开,自顾自爬上床,被子一裹便转身不理他。
“可我这……”胯下的东西还不知廉耻地挺硬着——他硬了一晚上,才刚刚射过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自己解决。”
望舒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简直又酷又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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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星,晚上双更!
(没错我又有存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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