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乖乖别再捉弄我了。”严恪无奈道,也不知怎的望舒总是对折磨他这样有兴趣,回回都能想出新花样来。
“好好好,我保证。”望舒满口答应,却是心不在焉——好戏都要登场了,没观众怎么行?
顿了顿 ,严恪把脑袋转了过来,才刚睁开眼睛,就几乎是要惊掉下巴——望舒坐在凳子上,左脚着地,右腿则是曲起又抬高;两只手抓着右腿的膝窝,用力向上拉扯,两条腿变能更大幅度的张开……
望舒没穿底裤,从严恪那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大腿根中间,一片乌黑的阴毛下面,粉嫩的花穴微微开合,却又看不真切,只觉得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清不楚的,反而是更加勾人。
严恪喉头滚动,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而望舒却觉得仍是不够,伸手一根手指将自己的花穴稍稍扯开一点,自顾自道:“哎严恪,你能看见吗?我下面粉粉的,还湿了……”
下一秒,伴着一声巨大的闷响,有望舒胳膊那样粗的的木质床框被严恪徒手生生折断——床框上盖着的数层罗帏因为支架断了而悉数倾倒下来,一层又一层地盖在严恪身上。
望舒被吓到,倏然收了手,只怕那木梁跌下来会伤着严恪,连忙起身往床边扑去,把严恪身上盖着的厚重帘幕扯下来,慌张得要命——她本只是想跟严恪嬉闹,哪知道这男人竟能直接毁了半张床??
哪怕是小楠也只意识到了需要加固床板啊。
一层又一层,望舒扯着那床帘就往地上扔,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而下一秒就猛然被严恪那有力的臂膀圈住了腰身。
“这可不是我挣脱开的,”严恪从那层层帘幕下伸长露出脸来,眼巴巴看着望舒,认真道:“我手上的丝带…刚刚可是乖乖亲手帮我扯掉的。所以我这……可不算犯规。”
是,刚刚望舒着急,去扯那一层层的床帐,严恪正好顺势把手腕凑过去——那腰带早已松垮,望舒根本没留意到,连着床帐带那腰带一并拉扯了下来扔。
望舒又气又笑,她在担心这男人有没有受伤,严恪却还满脑子都是她刚刚张口胡诌出来的游戏规则。
“不过,既然解开了束缚,那——”
后面的话,还需要说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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