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绵软的喘息此时变成极高昂的尖叫——身下的刺激来得过分汹涌,她承受不住,只能尖叫着胡乱蹬腿,像要严恪停下。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严恪却又像是故意的一般,张嘴将她含住,甚至伸手固定了望舒的腿,不让她挣扎。
他的爱,她不准拒绝。
粗糙的舌面用力地舔,连吮带吻,将那花穴里涌出的汁液喝个干净。
“乖乖,你好甜。”严恪沉声道,只是望舒并没能听见这一句——接连的高潮让她意识恍惚,只有下身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整个人浮在云端一般。
极灵活的舌头直往花穴里顶,舌尖沾满蜜水,混着严恪的涎液又重新去刺激嫩肉间的花核,如此循环往复,有意折磨她。
风水轮流转,之前都是……严恪被折磨,这次倒也轮到望舒了。
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望舒的身子不受控一般拱起,像是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痉挛。
下一秒,大股淫液涌了出来——或者说是喷射了出来,浇在严恪胸口,淅淅沥沥了许久才停下。
望舒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身下的被单连同褥子都湿了个透,像是身体里的全部水分都被抽干一般。
严恪伸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抹了几下,重新欺身过来,整个人撑在望舒身上,又伸手玩弄着望舒挺立的乳珠,一阵拨捻。
“还不招?”严恪沉声道。
望舒这时候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翻了个白眼——虽说这馊主意确实是她出的,可严恪这也……太入戏了点吧。
想伸手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胳膊又被在身后捆紧了动不了。
好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威胁一般地用自己骇人充血的那根对准了不住翕动的贪吃穴口,严恪在望舒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
“那我可要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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