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娇小却决绝的背影,南齐天觉得苦涩的味道席卷咽喉,硬生生的,难受至极。她还是恨自己的,恨自己曾经那般的对待于她,曾亲手扼杀了他们的孩子。她恨自己是应该的,应该的。
现在这石子铺成的阳长小道上,尽显落寞!修长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却看不到半点的光辉,竟有点伤感的乌云。
袁清香的步伐很快,很快便消失在这看似颇长的小道尽头。
人流穿梭,马车横行,叫卖不断。
大街上说不出的热闹,说不出的繁华。就连那小贩身上都是衣着整齐得当!这是要何等的才略才能治理出这样有序的国家啊?这功劳恐怕连此刻在宫里陪同皇后赏花的皇上也不敢邀啊!
可这治理出这般值得骄傲的政局来,本应该高兴的某人正在“香满楼”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诶!我说天,你这又是来的哪一出啊?说好叫我们出来品酒聊天的。可是现在,你直接抛弃我们,喝这酒打上肩亲家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李雷看着南齐天一杯接一杯,不停的向嘴里灌着酒,酒杯好似一把洒水壶,就是水,不停的浇灌着那似干涸的嘴唇。时不时做做漏筛,溢出一两滴,送给那随时恭候的袍子。
“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了?”刘淇不似李雷那般裹舌,思考了一下说道。
南齐天喝完酒壶里面最后的一滴,将壶重重的放在桌上。
“是不是人一旦做错了事就不可挽回了?难道这世间真的没有后悔药卖?”有气无力的话语脱口而出,似是对对面的两人说,又似对自己说,也似对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