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的都说了,回去吧,我要休息了!”牛省长对黄主任下了逐客令。
“老领导,你不能这样,你说我一个正厅级怎么可能在一个饲料厂的项目上大做文章,我这么做那是云城的朱世成给我电话,说饲料厂的项目一定不能审批。
我当时想朱世成是你的人,她说话很多时候就是你的意图,我只能落实,现在出问题了,到最后为什么朱世成安然无恙,而我丢关掉爵,我不服,我也不能接受。
这个事情如果你要是不给我答复,我就按照原则办事,我会联合被免职的副主任和刘处长把此事情的真想捅到省委那边去,让省委来调查朱世成,看看到底是谁的意图不让项目审批。
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不管能说不能说的,我都会全部的说出来,就是不一个人背黑锅。”
黄主任知道牛省长和朱世成的关系一定不是上下级那么简单,他相信只要自己表态要举报朱世成,牛省长一定会投鼠忌器。
果然,他看见牛省长脸上的神情变幻了好几回最终固定在故作镇定上问他,“这件事真是朱世成授意你这么做?”
“不错,当时我正在办公室和下面的人探讨问题,朱世成电话打过来让我帮助不审批饲料厂的项目,他们都可以作证,我没有了位置,罪魁祸首朱世成要想安全还想做什么市长,门都没有,要完蛋大家一起完蛋!”
黄主任此刻是真的动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他的想法是,“看你牛省长敢对我的事放任不管,只要朱世成被牵连了,你老牛很难独善其身。”
牛省长果然收敛了口气说:“好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件事的真实情况纪委还在调查,事情是不是你说的那样等待最后的结果再说吧!”
牛省长此刻真的很头疼,一个饲料厂的项目还牵扯到自己的嫡系老下属朱世成?看来必须好好地处理一下这件事,否则省纪委的调查很有可能顺藤摸瓜牵扯到自己。
这样的内情让牛省长的一颗心有些纠结起来,正好朱世成打电话说有事要当面汇报,他心里打定主意,先跟朱世成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当即让朱世成到自己家里来一趟。
朱世成很快到了,他一进门就发现牛省长的脸色不好看,以往要是自己来了,怎么着牛省长也会客气的招呼喝水,请坐之类,可是今天,牛省长只是冲他轻轻的点点头,随口说了声,“来了”便再无其他言语。
朱世成原本心情不太好,见牛省长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心情更加落寞,她冲着牛省长勉强笑笑后,汇报说,“老领导我过来向您当面汇报一下工作。”
牛省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道,“云城饲料厂的事你先简单说说吧。”
朱世成听了这话,赶紧把自己跟蒋云宽书记之间不和谐所以在饲料厂的项目上坚决不支持,可是蒋云宽却在常委会议上以少数服从多数强行通过的事情说出来。
朱世成说,“我就是不服气,所以才会给省发改委的黄主任打电话,请求帮助,听说为了此事情,黄主任等人出事了,我今晚过来就是想当面问问您究竟怎么回事,现在事情到了什么地步?”
牛省长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听到朱世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还是有些震惊,他没想到事情的缘由追根究底还牵扯到云城领导班子的不和谐?
他很不高兴对朱世成说,“朱世成,你就是这样处理事务的?就是这样和蒋云宽相处的,难道云城的常委会议上你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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