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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又被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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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又被动

飞坦开始躲她。倒不是真躲,佩拉明白每夜他在她身边,她醒来摸床的一侧总是温暖的。可两人几乎从未面对面,与众人一起时,他错开她投过去的目光,冷漠自持。她装睡等他,他便不出现。

他常有任务,偌大的房间空落落的,如她的心,被飞坦吊着,空落落的。叩一叩满是回声。

虽然房屋总留下几位旅团成员,但她毫无归属感,只有飞坦在她身边,她才会稍稍心安。

如果他放弃了,她还在需要在这里吗?

佩拉认认真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决心试一试他。

听着熟悉的脚步声,佩拉急忙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手指作梳打理好头发,反手裹上毛毯窝进沙发,捧起书,余光瞄着门边。

玛奇说你没吃晚饭,不舒服吗?门被推开,飞坦靠着门,不经意瞥了她一眼。

佩拉缓缓放下书,摸着肚子,蹙眉点头,细声细语道:就是肚子痛,没事。

飞坦向前跨了一步,又退了半步,手扶着门框,平静道:我一会找个医生过来。

哦。佩拉翻了一页书,没精打采应了一声。

飞坦没走,他站在门边注视了一会儿。毛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如毛球一般团在沙发,褐色毛毯下探出一双莹白的双手,捧着书,亮晶晶的双眸印着文字,沉静美丽。

她和他相去甚远。他对文字毫无兴趣,若不是那里可以获得强大的能力,他根本不会在那上面费半点工夫。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早就意识到这点,却直到今天才正视这个问题。

飞坦心里泛苦。他不得不承认,那位名为佩罗的周身的气质才与她相称。

佩拉放下书,余光瞥见他没走,没好气道:你不去吗?

你很想我去吗?

是你提出的。莫名其妙不理我,躲着我。佩拉越说越委屈,噌得站起,怒视飞坦。

飞坦顺手合上门,舔舔唇,他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原因。她明明在他身边,他只要占有她就好了,他完全不需要苦恼。

深吸一口气,飞坦开口:之前太忙了。

佩拉扁扁嘴,披着毛毯走近飞坦。飞坦站在原地没动,佩拉端详着他的脸,一把抱住他,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这么忙啊,我们上次还没后续呢。

她抬起头,勾住飞坦脖子,亲了亲他绷紧的双唇,对上他惊讶的眼神,眨眨眼,不要嘛?

要!

飞坦放弃思考,化被动为主动,寻着她的双唇亲吻,急切地扯掉自己的衣物。上衣脱了一半,胸膛袒露,佩拉主动贴上他裸露的胸肌,摁住飞坦粉色的乳珠揉了揉。飞坦鼻息一顿,放弃继续脱衣,双手钻进毛毯下,触摸的感觉有点异样没有衣物。

她赤裸着身子!

他撩开毛毯。女子金发披肩,白皙透粉的肌肤如水滑亮,胸前两团高挺的肉团颤颤呼呼,乳肉白嫩,蛊得飞坦喉咙更干,喉结飞快地上下滚动。目光有如爪子,搔得佩拉身体忽然痒痒的,身子软成春水一般,只等待浪潮的冲击。

别、别看了。她还是很害羞。

飞坦挑眉睨了一眼面红耳赤的佩拉。长臂一伸,拢着腰侧拉近她,轻轻舔舐她的双唇。佩拉也不扭捏,双手自飞坦敞开的上衣探进,从坚挺的胸肌摸下,在腹肌逗留,手指勾着腰带要拉下裤子。

飞坦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上抚摸,在乳肉侧面揉捏抚摸,乳珠早已顶出,迎着空气晃出一条红波。

他低头一口咬住乳珠和乳晕,舌尖抵在乳孔吸了吸。

啊嗯被索取乳孔,佩拉直接泄出淫叫,腰肢向前送上。

飞坦不为所动,舌尖挑逗着那尖尖小小的乳珠,一会顶着乳孔扫过,一会噙着乳珠在乳晕处刮蹭,逗得佩拉下身一热,淫水渗出。可怜另一只乳珠,自身顶得通红,只有空气亲吻。

二者相差甚大,佩拉难耐乳珠痒意,一支手覆上冷落的一只,掐着乳珠拉扯搓弄,一支手努力尝试解开他的裤子。

口舌玩弄着乳珠,飞坦眼睛清明,佩拉自行玩弄的急切动作惹得他闷闷笑了笑。可他偏不帮她,还是吸着口中的一只。乳珠极为弹嫩,挑动中还会叩叩牙关,让他更想用力折磨折磨它。

飞坦吸得太认真又太色情,佩拉的蜜液流了又流。

房间内都是淫靡的腥甜气味。飞坦鼻尖微动,嗅嗅气味,手指摸到她的大腿根,湿漉漉的。

佩拉眼中都是水汽,随着动作,檀口微张,后仰着头喘息。她扭了扭身子,一边是快感袭来,一边她怎样都解不开,无奈,水目哀求地注视着他:快解开嘛!

你是和我说还是和裤子说?飞坦忍着笑意,它可听不懂。

等一下,不要了!佩拉忽然挣扎着要离开,她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她低声道:有人,飞坦!有人在外面。

我知道。他比佩拉知道的更早,可有什么关系,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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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的手指借着湿润的淫液挤进穴肉,佩拉身子一抖,又羞又气。

别这样,飞坦,停下来。她摁住飞坦的手臂,制止他的行为。羞耻感侵袭全身,她怕极了。

飞坦迫不及待享用这次主动的美味,他不会停止!

飞坦·博通!!

佩拉结了一个替身术,与飞坦拉开距离。她赤裸着身,站在衣架的位置气喘吁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她便是这点无法忍受。

变化在倏忽间,飞坦没有准备,怀中的柔软肉体忽然成了衣架,他甩开衣架,忍着怒气,平静道:过来。

他想,若她听话这事就翻过去了。为何,晚会后她变了,以前她那么乖顺,那晚,她看到了谁?

飞坦对佩拉的威慑力还在,她垂着头向飞坦走去。被飞坦一把捞进怀中,她趴在他肩膀,试探道:还是别这样吧。

我允许了吗。飞坦火气降了几分,但并不打算如她的意思,他抱着佩拉在床边坐下。

佩拉神经紧绷,蓝色水眸慌乱转圈,劝说飞坦:飞坦,肚子疼,别

飞坦没好气嗤了一声,将她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

忍着!

赤裸的身子在他怀中,他可没心思想别的事。挺翘的臀肉在他眼底招摇,他更忍不了。

大掌拍了拍佩拉圆润的屁股。

不听话,该打。责备的声音隐隐带了笑意,倏忽间又隐去笑意,极为正经。

第一掌毫不留情,白嫩的臀肉上留了一个红色掌印,一瞬的痛感让佩拉直接飙泪。

她最怕痛了,那家伙!那家伙竟然还这样!明面上,她肚子还痛着呢,他怎么这样!

好痛,你、你

她很想骂一骂,可是又不敢。刚才的反抗似乎已经到了飞坦忍耐的极限,她也是第一次对他以忍术抗拒。

痛?看到红印时飞坦略略后悔,他覆上印记,大掌压着臀肉揉搓起来,听话一点。

臀肉手感极佳,一推一压,彷佛将手掌吸住。他抓着臀肉捏了捏,感叹她身体的滋味简直对极他的口味。

揉捏的动作随着时间变了味,臀肉上的痛意还在,合着抓捏,带了一股奇怪的舒适与快感。佩拉花穴的淫水不停,她察觉自己腿间已经湿透,粘腻的淫水缓慢留下。

好多。飞坦手掌自背后探进蜜穴,被水量惊讶,脱口而出。他扭过头,佩拉头埋进床铺中,一言不发,红润的耳朵和颈部暴露了女子的羞意。

修长的手指摸到穴口,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插了进去。

啊唔佩拉死死咬唇,手指抓着床单泄出淫叫。

刚进入就被壁肉夹紧,手指如浸泡在温泉中,暖呼呼吹起毛孔。他几乎感受到自毛孔逆流而上的淫水钻进他身体,全身热起,额间都出了汗。小腹下的肉柱将裤子顶得高耸,裤布被渗出的精水濡湿。他压下那火热的欲望,手指在穴肉内胡乱勾画,磨着壁肉激出更多淫水。

趴在床上的佩拉叫苦不迭,穴内的手指完全没有章法,一处未摸几下又换了位置,让她升到半空中的酥麻快感停了下来,没个宣泄出口。她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让壁肉去蹭蹭手指。

刚一动作,被飞坦大力分开双腿,她忍着吊在半空的痒意难受地紧抓床单,屁股摆起来蹭弄。

要粗粗的进来嗯啊佩拉抛却脸面,声若蚊蝇。粗粗的肉棒才可以熨平所有痒意。

什么?

飞坦一手急匆匆解开下衣,露出狰狞的肉柱,嘴上气定神闲般反问。

脸埋进床铺的佩拉如何知道他的急迫,听到他那冷静的语气登时觉得自己没了主动权,撕皮脸皮道:唔要粗粗的肉棒肏进来

噗叽!

飞坦快速抽出手指,抱起佩拉,握着粗大的肉柱插进丰沛淫水的花穴中,淫水太多,动作直接带出淫靡声音。

紧致的壁肉被肉柱破开,爽得佩拉后脑发麻,她背靠飞坦胸膛坐在肉柱上,粗长的肉柱肏得极深,几乎要顶破花心,她不停喘息低吟。肉柱的主人在进入时就泄出闷哼,密密匝匝的壁肉蠕动着挤压、厮磨,酥爽得肉柱抖了又抖。

胯下顶弄着蜜穴,飞坦的手掌自佩拉腋下伸出,揉着沉甸甸的乳肉,手指刚搓弄到乳珠,蜜穴又一用力夹弄,他仰头长喘一声,贴着佩拉发红的耳垂,低声道:小穴吃得好开心,馋水都滴到我腿上了。

啊哈坏人呜佩拉头靠飞坦肩膀,水目瞪了他一眼,全无戾气,只看到陷入情欲的娇气。

飞坦舔舔唇,想到前几日得知的诀窍。手指移到交合的位置,寻到早已经充血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指尖夹了夹。

穴肉急促抽动,佩拉惊叫一声,被这不察的刺激爽到,泄出一股满满的淫水,热热地浇在飞坦龟头上,他舒爽得叹出鼻息。

似乎很有效呢。

飞坦眯眼享受高潮后穴肉推挤夹弄,这一瞬传来又是吸力又是推力的层层抖动,肉柱几乎憋不住要吐出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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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夹了嗯

不满自己快要缴械,飞坦抱着佩拉翻了个身,搂着她的腰后入肏起。他用力抽出肉柱再狠狠肏进,挺着劲瘦灵活的窄腰快速抽插。腰腹极为用力,腹肌块块逼出,越肏越狠,啪唧啪唧的拍打声不停,已经掩住噗叽噗叽的淫水声。

高潮后的穴肉更加敏感,佩拉浑身酸软,手臂已经撑不住身子,上半身塌下,胸乳被压成圆扁形状,屁股高高翘起,追随着肉柱抽插。整个身体发出淡淡粉色,被热得几乎晕了头。

啊肏坏了呜呜佩拉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啜泣起来。

腿根拍成嫣红,不复白嫩穴面,两人交合的位置被打出白色粉沫,染到飞坦稀疏的耻毛,随着抽插,嫩红的穴肉带出又插回,勾得飞坦金目赤红,恨不得它更加鲜嫩红透。穴肉吃力地紧紧裹着肉柱,一下又一下嘬着马眼,拼命挤出肉柱的精水。

嗯夹得真紧。

飞坦实在忍不住,精关一松,精水直射花心,激得花穴吹出淫水。佩拉腰肢拱起,脸埋进床铺哼叫摩擦着嫣红的乳珠。

太舒服了,要死掉了。

疲软的肉柱抽出,带出浠沥沥的精水和淫水,大部分还裹在花穴中,顶得佩拉小腹胀麻。飞坦喘着气插入两根手指,佩拉直接没了力气,双腿一软,瘫在床上。可穴肉紧密,飞坦一时没注意,被手指拽着沉了沉身子。他没管其他,撑开紧密的穴口,引着精水流出,揉了揉藏在阴唇里面的小豆豆,淫水激喷,大半的精水泄出。

清浊混合物看得飞坦眼热,他看了看床上软成泥的女子,压下欲望,扯过一个薄被盖上佩拉后背。

他将房间衣物收起,扔进靠在墙壁的衣筐。赤脚踏进浴室,选了冷水旋钮。

旅团成员见到换了身衣服的飞坦,互相意味深长笑了笑,飞坦没搭理,与厨师交待几句,在沙发坐下,等着食物端上。

佩拉瘫在床上时,他好好检查了她的身体,她哪里是肚子疼,分明是要亲近他的借口。意识到这点,飞坦身心愉悦。

芬克斯踱步到沙发,吹了吹口哨,哇呜

飞坦这几日确实繁忙,他获得了芬克斯的行进线索,终于,今日得以相见,还一起回来了。

决定了吗?

在飞坦描绘了芬克斯特征后,库洛洛就决定以成员相邀。回来路上飞坦就将库洛洛的话转告了芬克斯,他当时说需要再想想。刚好适合现在转移话题。

芬克斯没个正形,嬉笑道:可以。

你要想好,这是很重要的事。

芬克斯正色道:是。

他顿了顿,继续说:你这几年倒不错。没之前那么瘦弱。那晚爆炸后你便消失了,没想到还能见面,当时与你一起的,楼上那位,是她?

嗯。

她的能力

普通人。飞坦眼神制止芬克斯继续问下去,她是我的东西。

佩拉是被饭香唤醒的,她吸着鼻子起身,薄被滑落,美好风光被坐在沙发的飞坦瞧了个清楚。他侧过头,拍拍茶几,吃饭。

床边放着一件吊带裙,佩拉飞快穿好,光着脚忍着身子酸痛朝食物奔去。拿起叉子,一口一个煎饺。饿狠了,她不顾形象,吃得满嘴是油。

好丑。飞坦轻笑一声,慢点。

唔唔。嘴里塞满食物,佩拉乖乖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心里则翻了翻白眼。是谁啊,是谁让她丑的!!

我口中这只煎饺就是你飞坦,看我咬断他!

吃完喝完佩拉就去洗漱,浴缸热气冲得氧气少了大半,她彻底没了精神,歪头睡着。

飞坦把衣筐抱到草地,手指擦火,把衣服烧成灰烬。回到房间时,看她还没出来,趁手将床单换了,看起任务情报。

情报看了大半人都没出来,飞坦皱着眉推门进入。女子头发湿漉漉,大半身子滑进水下,留了鼻子在水面上。

笨蛋!把自己淹死就是她了!

长臂将她捞起,随意擦了擦身子塞进被窝,他继续看情报。

飞坦

呓语轻飘,却准确钻进飞坦耳中。他顿了顿,收起情报,脱下衣物,揭开被子挨着女子躺下。将手臂塞进女子怀中,安心闭目。

哥哥

第二声呓语刚出,飞坦霎时睁眼,盯着天花板似笑非笑,转头看着怀中女子。红唇嘟起,呼吸平缓。他合了合眼,忍下怒气。

他意识到,他今夜要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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