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惑人的妖精。
深绿的眸不悦地眯起,有着欲望和隐秘的不满。
“少主就这般放不下一个病姬?不怕染毒伤身?”赛罕嘴里素来没什么动听的话,两片薄唇一碰便是讥诮的讽语,绯桃见他来了,想起他之前对自己的不屑,赶紧避过身不愿让自己的淫态暴露在赛罕眼前。
那苏察觉到小花女对赛罕的抗拒,原本被嘲讽‘饥渴’的不悦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冲着赛罕露出挑衅的表情,让怀里的花女与自己贴的密密实实的,原本有力的操干也慢了下来,一下下磨着溅出的淫水,捧着小花女的两瓣白臀细细把玩。
绯桃吃惯了男人的疾风暴雨,一下缓了下来又难以接受,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望向那苏,无言地乞求着,“宝贝儿得说出来,哥哥才能给你,对不对。”那苏亲着绯桃的额头,低声哄着她,身下的那根肉物使着坏磨着绯桃的敏感嫩肉。
“嗯啊~痒~”绯桃咬着唇,眼里泛了水光,片刻后便埋在那苏肩头,细声细气说,“好哥哥~快来操绯桃的小屁眼~痒得很啊啊啊~”那苏满意极了,劲腰自下而上顶操,要不是他还按着绯桃的腰臀,准能把她顶飞出去。
“啊啊啊啊~奴要到了啊啊啊~”绯桃被那苏按着狠操了百十来下,紧窒的肠肉绞着,被捅得到了高潮,霎时间花穴更加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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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饿得很?求着男人操的贱东西。”赛罕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身前跪着流着泪的小花女,没有男人的允许,那一肚子的精水也排不出来,真真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