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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兴高采烈的出行被一小小的插曲折了兴致,那苏抱着绯桃,俊秀的面庞也一片郁色,时不时与那珍对视两眼,兄弟二人都对面色煞白,明显被吓到的小花女毫无办法,等到进了一处酒楼,待在没有外人的封闭环境里,绯桃才好受了些。
“大人…是绯桃坏了性质,还请恕罪…”一双美眸里滚着泪水,眼泪汪汪楚楚可怜,那苏微拧着眉,“休说丧气话,带你出来原想散散心,怎料遇到这种事。”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酒菜,颇有地都粗狂的风味,那珍夹起一片酱猪肉喂给绯桃,花女多食素,绯桃原想拒绝,可眼前总浮现出街头花女被肆意践踏那一幕,只得含着泪乖乖吃了下去。
那苏看着哥哥使坏,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哥哥为何在这种时候还要欺负绯桃。“你乖乖的,安心待在城主府里,那家保你平安无事。”那珍伸手把绯桃拢进怀里,又拿了只酒杯喂到小花女唇边,一双蓝绿异瞳漾着灼灼的光。
“大人…”绯桃央求着,只是闻着那烈酒的味道,她便要醉了,若是喝下去,还不知要出怎样大的丑。
那苏皱眉想夺过酒杯,却被那珍闪开,而后那珍用眼神震出自己的蠢弟弟。
绯桃不愿他二人因自己起争执,最终还是小小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一入喉,小花女便有些目光迷离了,那澄澈酒液后劲绵长,初时辣口,而后温润醇香,一股热火直直烧进绯桃的身体里,肠胃都被那热流席卷。
片刻,绯桃便醉倒了,那苏见小花女软倒在哥哥怀里,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二位还请回避。”一道清冽男声从高大的屏风后传出,而后一身玄色锦袍映入兄弟俩眼中,那人一头粗硬的卷发束在头顶,眉目间传承了那家的狼性,纯粹的翡翠双瞳里只有席榻上醉倒的小花女。
“哥!”那苏一脸难以置信,不能相信哥哥竟然会和那私生子有什么来往。他二人作为那屠唯二的嫡子,平素最讨厌的就是来路不明的赛罕。若不是他只是一介神医,他二人一定先下手为强,除掉这号人物了。
可眼下,哥哥竟然把自己最喜欢的花女灌醉送给赛罕,哪怕不知道其目的,那苏也怒不可遏了,他仿佛被哥哥摆了一道,却无可奈何。
他二人之间,向来只有他听那珍的,哪里有那珍听他的?
那苏狠狠瞪了那珍一眼,又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小花女,一脚踹开们冲了出去。那珍见状死死皱眉,而后对上赛罕的一脸嘲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好说。”赛罕懒懒答应一声,转而看向绯桃,花女的小脸酡红一片,染了酒醉的胭脂色,赛罕伸手按住绯桃发热的唇瓣轻轻摩挲,而后低头狠狠吻了上去,大舌搅动着充满酒气的口腔,吸舔那条小舌渍渍作响。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赛罕亲够了,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面色更红的小花女,大手拨弄绯桃堪堪蔽体的衣物,几根绸带滑开,白皙惑人的女体便显露人前。
赛罕舔舔自己的尖锐的犬牙,大手摩挲绯桃的背部,而后揉捏起其中一处,小花女裸背朝上,凹陷的脊椎中部,白皙的皮肤透着妩媚的红,那处随着赛罕不断揉捏,而越来越红,而后男人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滴黑色的液体,抹在那处绯红的皮肤上。
细细的黑色花纹渐渐显露出来,勾勒出一个复杂纷繁的图案。
赛罕看着那个图案,惊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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