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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桃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无措,好在身边有赛罕陪着一点点为她讲解花主的各个时期,简要说来花主便是幼体期与花子相似,等到过了育蕾期便会渐渐显出力量,甚至到了盛放期堪为行走的大杀器。
想来那时便不会被人随意搓揉了,绯桃听见赛罕说自己将来会变得很能打,顿时高兴起来,黑藤也冒了出来绕在赛罕劲腰上不断摩挲,男人瞧着小花主兴致勃勃的样子,到底不忍去拂她兴致,只伸了手去捧她的小脸,“我为你的伴生,便是千军万马,我也会为你而战,只要我在,谁也别想伤了你。”
他想着绯桃刚来地都中毒那事,还有那家兄弟受赤羲命令来探绯桃,想必是各路妖魔都按捺不住等待的心情,恨不得将未来的花帝吞吃入腹。绯桃卧在赛罕怀里,瞧着那双深绿似黑的眸子微微眯起,知道男人心里定是在想事,偏偏半点风声都不漏给她!
“之前不是说战事紧急,是和谁的战事?”被小花主一双眼儿瞟着,赛罕便有些按捺不住喂养花主的急切,这等娇花在自己手中渐渐长开的饲养欲,是哪个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吧,男人不自觉收紧手臂,贴住小花主娇柔的腰腹,“黄玄两都的叛乱者往这边打来了,不过瞧见我地都已有花主,自知是难以攻克的对象,寥寥几仗便放弃了,想必是攒着气力准备...攻入天都和王都。”
绯桃一听,心间突然紧了起来,“那叛军可是来势汹汹,那何人前去迎战?”若她记得不错,四将军中唯有少司被派去天都换防,若是叛军一路猛攻,头一个面对那等嚣张敌军的一定是少司为首的北二营。绯桃想着前些日子呼屠厥口中的局势不明,更加担心起来。
“花主是在想何人?”绯桃向来脸上藏不住事,更逞论这样蹙着小眉担心的样子,每个神情都被赛罕看得清清楚楚。登时地都暗主不爽起来,他自然知道绯桃在花都时定有相熟的男人,可如今他已是甚至可能是绯桃唯一的伴生,这般想着旁人当他是个摆设不成?
许是赛罕语气温和听不出丝毫不悦,绯桃脸儿贴在他胸膛上,“不过是有几个故人,受他们庇护才安稳在花都呆了那么久,如今起了战事,不由担心。”赛罕心里冷哼,倒不知有几个故人!“那小桃儿可会担心我?一旦各方纠缠在一起,我自然也要上阵御敌守着地都的。”绯桃听见这人回来没几日又要走,登时急了,翻身将暗磨后槽牙的伴生骑在身下,黑藤顺应主人情绪,将赛罕半裸的上身捆得甚是结实,一副怕他跑了的样子。
“伤都还没晾干,倒是要去哪里!”绯桃想着男人背后那斜劈的伤口,眼睛便有些发酸,赛罕暗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哄她,小花主的眼泪便滴落下来,打在他胸肌上,灼得人皮肉都热腾起来。赛罕连连哄她,许诺自己伤好之前绝不出府这才将情绪不稳的小花主安抚住。
“...马上便要到育蕾期了,到时候还要请花主怜惜怜惜在下呐。”赛罕亲上绯桃的背脊,唇瓣印在光洁的皮肤上,等幼体期一过伪装除掉,这里便会显出花主的印记,他还记得那时在酒楼里,绯桃被那珍灌了带料的酒,玉白的后背一朵盛开的漆黑惊蛰花,那场景他毕生难忘。也庆幸只有自己一人看见了绯桃的真身,也明白身上这个小东西何等的金贵。
绯桃想着之前被男人强搂在怀里,被迫学习那泛黄古书上的零零碎碎,样样都是羞人的,尤其介绍育蕾期,什么“男奴六七,九夜方尽”,“采阳补阴,欲求无量”,小花主的脸儿一点点发红,像渐染的桃花瓣,赛罕爱得不行,方才那股子酸都散了。
“唔...赛罕~”小花主带着哭音颤着身子想躲,腿儿却被分开,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耻户上,舌尖早已探入香软的小穴,强有力的舔袛刺勾,让绯桃因为快进入育蕾期而敏感的身体消受不住,未及再有反抗,便小腹紧缩抽搐着迸出水液,手按着赛罕肩头发颤,喘息片刻,细白的手指不禁在男人身上摸摸,“怎得...像是又壮了些。”赛罕舔着手掌心从脸上抹下来的花液,“花主的琼浆又甜又补,连饮数日自然受用无穷...只是这采补一事,得以花主受补,否则岂不本末倒置了?”
伴生看起来身子大好,伤口也结痂了,且又这般贴心,小花主哪里还会有异议,自然被扶着跨上赛罕劲腰,“唔...我何曾想要它这般大了,要顶死个人可是?”绯桃哼哼唧唧,被舔得濡湿的粉瓣触及圆滚饱满的大龟头,微微下压便被那悍物挤得不由娇吟,见着绯桃不紧不慢,赛罕倒也不催,只从后拢住她的一只奶儿,揉捏起白嫩的乳肉和嫣红的嫩尖来,“我饮了花主的琼浆,总是要可着花主的心思改变改变,如此才对得起不是?”
绯桃呜咽一声,“别,别捏那里...”赛罕低低笑着,故意去蹭绯桃敏感的后颈,指尖仍拨动着小小的阴蒂,“不喜欢?可是这个手法不喜欢,换一个也好”,绯桃一身脉门都被赛罕霸着,这会儿又被逼着去翻那古籍上的图文,赛罕一直对媚上一事嗤之以鼻,此刻倒毫无察觉自己正施展着浑身解数讨好小花主。
“怎得都这样...”绯桃随意翻翻那册子,只觉得更热了,下身的穴儿也不耐
', ' ')('地绞动起来,“赛罕~”绯桃软软叫着男人的名字,赛罕从善如流,将人搂在怀里,一面亲一面指尖拧着勃起的阴蒂扭动摩擦,再往下分开两瓣湿了的花唇,指尖边缘划过嫩口时绯桃像被欺负狠了,哼哼着不依,下一刻饥渴的穴肉便被两根长指插了进去,轻车熟路便抵上了敏感之处。
赛罕慢条斯理,美其名曰仔细调弄,终于绯桃被他撩拨得不堪忍受,重新掌握主动权,推了男人躺平,而后抵住那根悍物,腰腹用力坐了下去,只是还没到底便觉得过于肿胀,停住上下套弄起来,赛罕没想到被小花主无意摆了一道,隔靴搔痒实在难受!
“唔!赛罕!哈啊~要撑破了呜呜~”绯桃还未自力更生几下,便被男人扣了腰扯了下去,圆钝的龟头猛地撑开了花道,纵有水液潺潺,也还是消受不住,直磨得绯桃张嘴去咬男人的肩头,赛罕吃痛腰却动得更猛,以身为牢将小花主抱着,强劲的腰身不管不顾猛操起来,操得绯桃颤着身子失了声,像雨中受击打的小草摇晃到晕头转向,穴肉被一次次无情操开,水液溅出捣成了白沫,小肉蒂被磨肿了,偏偏赛罕逗着她拿黑藤束住阴蒂,操弄时总要扯住那可怜兮兮的肉豆,绯桃叫都叫不出来便被送上了高潮。
赛罕亲着精疲力竭的小花主,瞧着她一身都是自己的杰作,心中莫名的不安才消散了些。绯桃困得狠了,轻轻哼着任由男人给自己清理,只昏沉沉想着那书上的“男奴六七”,也不知是哪任花主,又是哪里来的本事能消受六七个这样健硕的男奴。
只消一个,她便像是要被捣碎化了,绯桃这时还不明白育蕾期的真正含义,直至春潮席卷,她才知道这成长的过程也太羞耻了吧!太漫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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