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风雨骤停。天空中可见绚丽斑斓的彩虹。
顾墨书带着时莫白回到家,却见家中空无一人,心想他们大概很快就到了。
于是,她便拉着时莫白去了自己的卧室,顺便从柜子上拿来了医药箱。
顾墨书颇有女主人的范儿,命令时莫白坐在床边,而她则是打开医药箱,拿出里面的消毒药水和碘酒。
时莫白头部的伤口在头发里,他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发还带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顾墨书用手指轻轻的拨开遮挡着伤口的头发,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果然,他说的是对的,伤口不大,只是特别细小的一点口子而已。
她轻轻的说,“你先忍一下,我给你上点药,可能会有些疼。”
男人有几个怕疼的,更何况是像时莫白这样的男人,以前他可是走在刀尖上的人。
还没惧怕过什么。
只见顾墨书为他小心翼翼的上药,那动作轻的如同是对待捧在手心的珍宝。
之后,在他讶异的目光中,又重新在他的头部缠了一圈纱布。只不过,时莫白嫌弃太丑,没领情,还给扯了下来。
他一集团的老总,整一圈纱布多难看?
“阿书,虽然我是个男人,但也是靠脸吃饭的,好吗?”整这么一出,不被笑死那才有问题。
顾墨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酸酸的说,“好心当成驴肝肺,是我自作多情了,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