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白只是象征性的小酌了一口,拿着高脚杯的手缓缓的摇晃,“伯父,我有点不胜酒力,就少喝一点,红酒虽然是葡萄酒,但是后劲很大,您也少喝一点。”
顾维辛点点头,很是客气。
罗斯兰很是大方的说,“好啦,你们就别互相谦让了,我也很感激时先生将我家先生救出来,这样吧,你们都尝尝我的手艺,一会凉了不好吃了,酒呢,你们就慢慢喝。”
温润如玉的时莫白随即体贴的夹了一块红烧排骨给顾墨书,笑容满面,“来,阿书,看你身材这么瘦,应该多吃些有营养的补一补。”
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这个人如此关怀备至的模样,让她很是尴尬啊。
“看来时总你很喜欢借花献佛,好吧,看在你如此真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顾墨书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故意这么说。
作为过来人的顾维辛和罗斯兰自然是一眼便懂。
两人相视而笑。
罗斯兰说,“阿书,有人对你好,是你的福气,你要珍惜。”
顾墨书连忙辩解,怕有人误会,“妈咪,你想多了,我和时总真的只是同事关系,上下级,你们可别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他内心可腹黑着呢!”
顾维辛忍不住打断女儿的高谈阔论,“女儿啊,你就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时莫白不由得笑开,忍不住打趣,“真是知女莫若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