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白与顾墨书分离近半年,但是他总感觉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顾墨书。
她变了,具体究竟是哪里变了,他说不出来。
都说,女人在怀孕时,情绪极度不稳定,易怒喜悲。
无论他的阿书会变成什么样,他对她都会一如从前。
临上车时,时莫白很有绅士风度的帮她打开右侧车门,单手掠过她的头顶,避免她的头撞到车顶,朝着她温和而又宠溺的笑了笑,“你还是坐在后座上吧,虽然视野没有在副驾驶上那般好,但是后座比较宽敞,你会舒服一些。”
对于时莫白的暖心,她早已习以为常,这个男人从她认识开始,就是如此的细心。
等到顾墨书坐进去以后,他轻轻的将车门关上,而自己则是绕过车头不着痕迹的将左侧车门打开,坐了进去。
时莫白长臂一挥,旁若无人的将身旁的顾墨书揽在怀里,面色犹如一股和熙的风,温柔入骨。
夜色里,他沉声命令,声音略带磁性,悦耳动听,却也冷硬毫无温度,“开车。”
驾驶座上的司机,大概四十出头,长了一张很明显的外国特征的脸,他毕恭毕敬的回答,“好的,贝尔伯爵。”随即发动引擎。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瞬间消失在风情的夜色里。
丘吉尔庄园。
此刻,客厅内亮着灯,灯火通明间,宛如白昼。
而已经年过半百的乔凡尼伯爵此时正很严肃的坐在精致的沙发上,面色沉郁。
他的身旁一如既往地的站着很是恭敬的布迪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