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乔凡尼伯爵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是他信错人,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乔凡尼老伯爵看向魅兰莎时,眼底多了一抹复杂,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还是向以前一样,亲切的焕着她的小名,“莎莎,希望你可以看在贝尔的份上,放过顾小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乔凡尼伯爵一生都没有求过人,一生都没有向别人如此低声下气过,然而,为了保住贝尔唯一的血脉,让乔凡尼家族,后继有人,他只能拉下脸来。
魅兰莎冷哼一声,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眼底闪过一抹讥诮,不提贝尔伯爵还好,一提她就来气。
她的心底已经满满的被嫉妒包围,水泄不通。
“老伯爵,亏得你几十年含辛茹苦才培养出这么一个好的接班人,然而我要跟你说声抱歉,恐怕他这一生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魅兰莎说的云淡风轻,那张充满诱惑的樱桃小嘴,开开合合,说出的话却不留情面,残忍至极。
乔凡尼伯爵全身都在颤抖,他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无比,就像是从脚底突然钻入一股锥心入骨的寒意。
他的唇微微发颤,脸上满是震惊,“为什么?他不是娶你为妻了吗?为何你还是不肯放过他?”
闻言,顾墨书那一刻如同遭遇隆冬腊月,寒风刺骨。就像是被人当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时莫白会在那个冰冷的地方呆一辈子,那就意味着她的孩子一辈子都见不到自己的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