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莫白似是讥诮的语气里,满是对慕玮深的冷嘲热讽。嘲笑他这几年来辛苦的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慕玮深看着眼前春风得意的时莫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没错,他的确是恨他的。
如果不是他,他也不会沦为迪克的鹰犬。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慕玮深不由得颤抖着,面色铁青的攥紧了拳头,他不断隐忍着怒气,压抑着,十分不安。
时莫白的目的就是让他难堪,虽然他始终相信,阿书真的不会和他发生过什么,但是只要想起,这几年都是他陪在他们母子身边,就无法接受。
慕玮深颀长的身影站在原地,许久都忘了回应,或者躲开。
时莫白冷笑一声,猛的将站在门口的慕玮深用力一推,“几年过去了,看来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眼瞎么?不知道让路么?”
慕玮深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阴鸷,他几乎是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管当时有谁在场,挥舞着铁拳带着凌厉的掌风就朝着时莫白挥去,声音尖锐冰冷,“这一拳是给顾墨书讨回来的!”
“你!”时莫白骨节分明的大手刚要扬起来,却在憋见顾墨书一直摇头,便放了下来。
“还说我是渣男,那你和以前的我又有什么区别,趁她生产当日,你弃她于不顾,差点害的她一尸两命你知不知道?”这个刻的慕玮深有些大义凛然的模样,教训起人来还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