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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泉建成后,程彦宁就时不时的被雌虫带去泡温泉,偶尔还会带几颗异兽蛋放在温泉里,吃一顿滑滑嫩嫩的温泉蛋。
只是程彦宁发现最近堂译和郅风外出打猎的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很少带他出去泡温泉了,就连郅风最近都很少调戏自己了。
而且他们还会在带着猎物回来后又消失不见很长一段时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去问了在正在给异兽剥皮的郅风。
郅风这才跟他解释说,“再过几个月冰冻年就要到了,我和堂译要准备度过冰冻年的皮毛和食物,最近可能没法陪崽崽玩了。”
程彦宁巴不得这两只雌虫别来找自己玩游戏,原因无他,这两只雌虫的游戏就是变着法子的对他动手动脚。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问郅风,“我也能帮你们一些忙吗?”
当可爱的小雄虫绷着小脸郑重地询问需不需要帮助时,郅风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崽崽帮我把这些异兽的晶核收集起来,分好颜色,好不好。”郅风哄着小雄虫,给他找了个一个哄小虫崽的简单活。
程彦宁接了活,就很认真的去分类晶核去了。
晶核的颜色有很多,其中以红色和橙色为最多,每种都一百多颗。
黄色就比较少了,只有不到二十块。绿色的只有三个,简直少的可怜。
两只雌虫也曾跟程彦宁科普过晶核的使用价值,既可以供雌虫升级使用,也是虫星上的通用货币。
而晶核中含有的暴虐能量也是会在一定程度上加剧雌虫的狂躁倾向,向来都会有雌虫死于吸收晶核能量上,但是这确是升级的唯一有效手段。
但不是每种异兽都能够产生晶核,一般能够产生晶核的都是食肉类异兽,它们食肉所能积累的能量往往要比食草类异兽多得多,更容易产生晶核。
而特异属性的晶核只在每五年一次的异兽潮中能获得,而程彦宁出生的前一年刚有一起异兽潮,下一次就是在三年后了。
据堂译他们说基本每过两年就会出现持续接近一年的冰冻年,那时万物枯萎,气温骤降,很难寻到猎物踪迹。
在冰冻年,经常会有老弱的雌虫死去,就连珍贵的雄虫也会有伤亡。
堂译和郅风往年独自一虫时,倒是对冰冻年没有什么感觉,雌虫嘛,皮糙肉厚的,随便找个山洞扛一扛就好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们有了自己的雄虫,自然一切都要为了雄虫做准备。
在堂译和郅风消失的时间里,他们将异兽肉带到山顶的一个废弃山洞熏烤制成肉干储存起来。
这在一些部族里是很常见的,主要是为了能够在部族猎不到食物或是猎物不足时,不至于让部族老少饿着肚子。
兽皮则是抹上草木灰,去除残留的肉块,揉制成程彦宁最常见到的样子。
郅风规划着山洞的布局,决定在靠近外侧的山洞中再额外挖出一个干燥的小山洞用来存放晒干的乳果和熏制好的肉干。
在冰冻年的时候,乳果树会停止结果,陷入沉眠中,直至冰霜融解,才会重新抽芽结果。
为了不让小雄虫的口粮断掉,两只雌虫只好提前晒制一些干乳果,虽然效果会大大降低,但总是聊胜于无。
除此之外,还需要一些木头和兽皮来堵住山洞的洞口,防止寒风倒灌冻伤雄虫。
程彦宁最近是越发无聊了,两只雌虫都不在,直接用做好的特制门堵住山洞口,不让他出去,同时又避免了异兽闯入。
这扇门又厚又重,每次都需要两只雌虫一起才能搬动。
大门由一棵棵完整的粗树干拼接而成,上面还缠了不少兽皮条以固定住木头和堵住漏风的地方,甚至还在木门的下方也裹了不少兽皮,防止移动带来的声音吵到小雄虫。
程彦宁不由感叹这个世界的智慧种族的体质真好,但是这应该并不包括自己,他最近总是隐隐感觉到有些烦躁,时不时的会有心跳加速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最近很少出去,被关久了的原因。
两只雌虫最近一直忙于储备物资,有时候都会在喂自己喝奶的时候睡着,眼下的青黑也是越来越重,为了不让他们再担心自己,程彦宁就瞒下了这件事。
他为了避免自己过于难受,就会让自己陷入沉睡,便也就忽略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在他睡着时,身后的尾椎骨开始出现了小小的一块凸起,里面像是有生命般来回蠕动翻涌,偶尔还会有一个小尖尖冒出。
而当他一但清醒过来,身后的小突起就会安静下来,仿若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骨头。
程彦宁每天异常的睡眠时间,终于引起了两只雌虫的注意。
最先发现的是心思更为细腻的郅风,起初他以为是小雄虫自己在山洞中玩累了,才会睡这么久。
可是在他仔细观察过小雄虫的睡眠状况后,发觉不对劲,只能轻轻将小雄虫唤醒。
“崽崽身体不舒复吗?”郅风面露担忧地
', ' ')('轻声询问刚被叫醒的小雄虫。
迷迷糊糊的程彦宁直接拱进郅风怀里,细软的黑发在郅风胸口磨蹭,他下意识的以为是来给自己喂奶的,打算喝两口就接着睡。
郅风发觉了小雄虫喝奶的意图,强制性拖着小雄虫的脑袋,让他离开了自己的胸口。
“崽崽最近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郅风揉了揉毛绒绒的小脑袋,“身体不舒服一定要跟我们说,不要自己扛着不说。”
“我感觉很烦躁,闷闷的不舒服。”程彦宁这会清醒了一点,那种头疼烦躁的感觉再次出现,他嗫嚅小声说,有些担心自己会给雌虫添麻烦。
“崽崽出现这种情况多久了?”郅风继续耐心的询问。
程彦宁闭嘴不说话,低头盯着地面。
郅风和堂译有些内疚,最近一直忙于储备物资,有些忽略了小雄虫的身体状况。
堂译正色,他扶着程彦宁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很是认真的开口。
“崽崽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我们所准备的东西也都是为你准备的,如果你难受不舒服一直瞒着我们,你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多么令虫伤心吗,”堂译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不相信我和郅风吗?”
堂译的声音有些低落,似是被小雄虫的拒而不答伤透了心。
程彦宁慌了,慌张抬起头。
“不是的,我相信你们,只是…”小雄虫垂眸,长长的睫毛轻动,“只是我怕你们为我操心。”
“我以后再也不瞒着了,你不要伤心,好不好?”小雄虫郑重的说,小脸上满是对自己让雌虫伤心的内疚。
在一切都说开了之后,两只雌虫把小雄虫扒了个一干二净为他检查身体。
刚刚还多愁善感的堂译霎时换了副嘴脸,暗戳戳的报复着小雄虫的隐瞒,在小雄虫的翅根处不停的摩挲。
程彦宁欲哭无泪,背后传来的瘙痒的感觉让他想笑又想哭。
在全面地检查过小雄虫的身体后,两只雌虫知道为什么小雄虫会难受了,这是因为他的第一次蜕变期要到了。
“小尾巴?!”
程彦宁大为震惊,没想到继翅膀之后,他竟然又多了个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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