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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冻年降临的第二个月,沉寂了两个多月的大茧终于有了动静。
洁白的茧身轻晃,一个小包出现在上面。
程彦宁万万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已经蜕变完成,他刚睁眼时漆黑的一片,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还在蛋中的时候。
待他反应了半晌,死机的大脑才开始重新运转起来。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碰他右侧的小腿,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好像是自己的尾巴。
程彦宁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完成了第一次蜕变,他开始试图突破这层困住他壁垒。
他用手摩挲这这层将他包裹着的东西,光滑而有弹性的手感非常舒服。
他开始试图突破,他用手去撕扯着这层膜,却因为太光滑了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徒劳的在茧上捅出一个小包。
此时堂译和郅风已经迫不及待的守在了茧前,看着茧上冒出来的小鼓包,兴奋又期待。
......
半天过去了,两只雌虫已经从满怀期待到现在的满心担忧。
雄虫怎么还不出来。
程彦宁不是不想出来,他在里面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戳破这个茧,两个月没进食的他早已饥肠辘辘。
他好饿好饿,急得一条小尾巴在身后乱甩。
“崽崽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出事了吧?”郅风也快急死了,恨不得自己上去把茧破开,帮雄虫出来。
堂译沉吟,“可能是崽崽身上的返祖迹象的影响,不要急,再等等,还不到我们外力帮助破茧的时候。”
程彦宁快委屈死了,自己在茧里出不来,想发出声音却无法张嘴,能动的地方只有一双手。
因为在茧里蜕变长大,茧里的空间已经不够现在又长高许多的身体伸直了,他只能蜷成一团,连摸摸自己尾巴的空隙都没有。
哦,尾巴也能动,能在身后甩来甩去。
对了!尾巴!
突然仿若醍醐灌顶,程彦宁好像知道要怎么破茧了,他努力感受着自己的尾巴,将全副心神都放于尾巴上。
慢慢的他感受到自己的尾巴发生了一些变化,他试探性地用尾巴去戳刺着那层屏障。
“噗——”
茧破了,原本柔软的尾尖变得坚硬,仿佛对这层茧有着天然的攻击加成,只需轻轻一划,便足以破开一道缝隙。
于此同时,堂译和郅风闻到了一股清甜柠檬信息素味。
逐渐成熟的信息素清纯又青涩,但却足够安抚两只雌虫的情绪,他们贪婪的吸取着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深深痴迷其中。
两只雌虫在这两个月因为见不到雄虫的燥郁情绪就这样被安抚了下来,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难忍的燥热难耐。
由于程彦宁还不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两只雌虫就这样因为摄入过量雄虫逸散的信息素被诱导发情了。
郅风最先忍不住脱光了身上的兽皮,露出大片泛红的白皙皮肤,本就有些阴柔的面容变得更加潮红魅惑,鲜红的舌尖微微吐露在外,脸颊脖颈出的虫纹也闪烁着,散着妖艳的微光。
他腰细臀大,现在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晃着腰,扭着肥臀向雄虫的方向爬去,爬动间肥腻的白色臀肉中一道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
而堂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太久没受到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乍一被信息素侵染全身,那情欲瞬间就控制不住了。
双乳已经被小雄虫吸咬的是原来的一倍大,两颗乳头也从粉色的小豆子到现在指肚大小。
红通通的乳尖已经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哪怕已经很久没吃过乳果,却也会自发的分泌些许乳汁。
身下的骚穴也受不住的张合着,流下黏腻润滑的淫液,随着走动,控制不住的一路沿着腿根流向下,留下一道银亮的水痕。
刚刚划破茧费劲爬出来的程彦宁一抬头,看到的便是两只面色潮红的雌虫向自己扑来,那两双眼中弥漫的情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程彦宁头皮一紧,转身就想逃走,可是雄虫的力气哪比得过陷入发情状态的雌虫。
刚爬出两步的容貌昳丽的少年被抓着脚腕拽了回去,两具滚烫潮湿的躯体附了上去。
堂译从身后搂住了雄虫,舔吻着雄虫尚且还是湿漉漉的翅膀,将上附着的黏液舔去,细细啃咬着雄虫敏感的翅根。
“啊哈,不要.....堂....堂译”程彦宁受不住的呻吟,翅膀根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被这样细细啃噬着,好像还伴随着阵阵细微电流流遍全身,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身后黑色细长的尾巴难耐的甩来甩去,不经意间抽到郅风身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绯红的痕迹。
郅风被尾巴抽到的细微疼痛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嗯...还要....啊崽崽....给我...哈...”,郅风控制不住的浪叫。
他手下是雄虫白嫩细腻的胸膛,他俯下身去,吸
', ' ')('吻着那可口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
两根手指微微伸入身后的粉嫩小穴,随着雄虫尾巴抽打的频率在体内进进出出,只有这种时候,在雄虫信息素的催化下,身后的雌穴才会允许异物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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