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力掐住他的手掌,整个人已经躺在他的怀里。
“轻点……”
奈何男人专挑她的敏-感地带进行挑-逗撩拨,粗糙的手掌一点一点拉高裙摆,光滑细嫩的美腿渐渐裸-露出来,格外的吸人眼球。她想要制止他放肆的举动,无奈他先行一步箍制住她的双手,然后另一只手掌探入裙底。
梁阁影的脸颊轰一下泛起绯红,虽是他们已经交好过很多很多次,可是对他一些胆大妄为的举动还是无法适应。
修长宽厚的手指慢慢摩娑着细嫩光滑的内侧肌肤,一点一点向腿中心靠拢,缓缓触动她紧绷的情绪。
梁阁影深深的呼吸,身体紧张不敢乱动,微微侧目望进他深邃幽暗的眼底,深不可测的黑眸也正一瞬不瞬凝视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蓦地,她又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袭上她的幽处,隔着薄薄的底裤轻轻的戳弄,她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明媚的眸子浮起一丝丝水汪,幽幽盈盈的凝视他。
性感略薄的嘴唇从她的胸前向上,精准无误擒住粉润的唇瓣,慢慢的抚弄含吮,时不时伸出舌尖舔嗜一下将柔软的唇瓣覆上一层晶莹。
梁阁影无意识蹩眉,不是因为嫌弃他的口水,而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慢性的勾她。
“啊!”忽然她又低低吟叫出声,与此同时小腹紧紧缩起,为身后的男人十分恶劣的举动,居然隔着底裤掐她……又疼又麻……
他趁她开口惊呼的同时,舌头长驱直入,直接攻击霸占她湿软的小舌,用力的卷住,强势地缠绕勾弄。
梁阁影潜藏于身体中的情-欲完全被他引发出来,也不想再矫情的拒绝他,顿时含糊不清跟他说了一声放开,娇娇媚媚。易展川如愿放开她,她旋即转身,主动勾住他的颈项,慢慢的回应他的吻。
两人的身高颇为悬殊,他低头亲吻她很轻松,可是换作她吻他却是很困难,遂罢她直接踩到他的脚上,再踮起脚,这才堪堪能够触及到他。
易展川的眼里闪过一缕笑意,完全任由她青涩地挑-逗自己。看到他眼中的笑意,她甚是不满。她有这么差劲?
倏地,明媚的眸子闪过一道光亮,紧接着纤细的手指袭击上他的耳朵,轻轻重重地揉捏,小猫似的勾他挠他。黑眸里的浅笑猛地消失,幽暗的瞳孔涌起澎湃的情潮。该死的,她从哪里学的这些!
看见他的反应,她得意的勾勾嘴角。不料下一秒,他重重咬了一下她伸入他口里的小舌,霎时小脸皱巴巴成一块,美眸嗔怒瞪他。
“小妖精!”他含住她的唇瓣骂道,呼吸十分粗重,随即拦腰抱起她的身体,大步走向一旁的沙发。他把她丢到沙发上,迅速扯开自己身上的束缚,重新扑回她的身躯上,炙热的呼吸重重喷洒在她的脸上,引得弯翘的长睫毛不停颤动。
梁阁影勉强撑住他健壮的胸膛,以免被他抢走所有的空气,水雾雾的眼眸仰视他刚毅英气的面孔,小手从他的胸膛滑过,状似不经意碰到他胸前的小点,轻轻一掐略微一转。
他身体的线条更紧绷,深邃的眼眸里情-欲汹涌澎湃,几乎可以淹没吞噬她。“玩够了吗?”他粗戛问道。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在情-事上也不甘示弱,总要与他逞强好胜。
他并不反感,相方很喜欢她的主动、她的挑-逗、她的亲近。
“如果我说没够呢。”她眨了眨,表情甚是无辜。在他又爱又恨的目光下,张开红唇含住他胸前的小点,轻轻地啃咬,附以舌尖的舔-弄。
男人眼眸里的幽暗蓦地更深,他箍住她的后颈,哑声说道:“够了,该我了。”她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随即耳边只听“嘶”一声裂响,她身上的裙子便边领口处裂到腰间,来不及错愕,他又猛地扯裂她的胸衣,一眨眼间她便上半身全-裸于空气中。
梁阁影惊吓的咂舌,甚少见易展川如此粗鲁,他邪气十足地勾起唇角,惊人的魅惑。幽暗的眼紧紧盯着她略微惊慌的小脸,目光下滑寸许,锁住高耸诱人的浑圆,眼底的情潮风起云涌。
他俯身含住娇-乳,用舌尖轻轻扫过顶端、旋绕打转、吮吻,双手用力握住两团娇-乳捏玩,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梁阁影羞涩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他,可是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栗令她想要吟哦,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
撕裂的裙子堪堪挂在腰间遮挡一处风景,若隐若现间别有风情。他的湿吻从她已然泛红的胸前流连至腰间,隔着裙子亲吻她的小腹、大腿。
“嗯……”她无法制止舒适的呻-吟,听见她气息不稳的娇吟,他更加卖力地取悦。
他把她裙子的下摆掀到腰际,顿时浅粉色半透明的底裤映入他眼中。梁阁影迷蒙间睁开眼,理智有半秒钟的清醒,心里升起一丝忐忑,于是想要制止他。
易展川怎么肯,她敢惹火撩拨他,不教训她一下,估计以后不知还会怎么为非作歹。他把她想要反抗的两只小手按在身侧,然后埋头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底裤亲吻她柔软的花朵。
血液几乎是一瞬间冲上梁阁影的头顶,全身立刻涌上一层薄薄的绯红色,身体反射性地弓起,想要逃离此地。可是,他牢牢按压责她,灵活的舌尖探出,隔着底裤舔弄她的私-处,她聚攒的力气在片刻间又消失无踪。
“不要!走开!”她慌乱的喊,无措羞怯害怕诸多情绪紧紧揪住她。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更不知道他居然愿意为她这样……
“啊……”她忍不住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不让他继续作弄自己的身体。可是他的舌,是如此的灵活、如此的火热,她完全无法抵挡住他的热情,唯有尽情的释放喉咙里的叫喊。
湿滑的液体不断从幽径中流淌而出,一层薄薄的底裤也早已湿的不像话,仿佛是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