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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握拳，别拽床单，别咬唇，睁眼看着。”
段疏不可置信：“你是人？”
他不仅不让他用别的方式抗衡，还让他直面？
“别躲。”程南萧轻笑一声，“哦，你也躲不掉。腿分开。”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不然从现在开始闭嘴？”
“我错了。”大丈夫就是要能屈能伸。
“张开。”
段疏分开了腿。
“眼睛张开。”
段疏睁开眼：“能不能不这么折磨人？”
“我太惯着你？”
“对不起。”大丈夫还是要能屈能伸。
看着即将触碰到自己阴茎的手指，段疏小幅瑟缩后退了半分，随即就触上了程南萧偏凉的手指，段疏的手蜷了蜷，嘴角溢出一声似是欢愉的气音。他下意识就想咬唇堵住溢出口的声音，但犹豫之间终是没敢。
程南萧没给他缓冲的机会，顺着他的阴茎上下玩弄，时而像微风拂过时的轻柔触碰惊起阵阵颤栗，时而又自下而上地抚慰每处光景，阴茎很快在他的安抚下慢慢有了弧度。段疏在旖旎的情景中扫了一眼程南萧，程南萧正垂着头专心致志地盯着他腿间。
他的唇齿之间含着止不住脱口的呻吟，双手在两旁无力地蜷缩着，却始终没有握紧，脚尖却把床单拽的褶皱不堪，直到程南萧把他的双腿放到肩上才拯救了那一片要被薅烂了的床单。
程南萧的头凑近了他的阴茎，他下意识把腿夹紧，却更是把程南萧的头夹到了两腿间，配上潮红的面色，更像是一场无声的邀请。
程南萧的声音透着哑，哄诱：“听话，别躲。”
他还没反应过来程南萧的话，程南萧的头就已经凑到了阴茎前，炙热的目光把段疏全身都烧得滚烫。他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眼睫在颤抖地跳舞。
程南萧的视线专注地盯着他的阴茎这一认识让他浑身热得冒烟，腿间的阴茎便在浓重的羞耻感中愈加挺立，使程南萧看的更加清晰。
他不睁眼，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臀腿之间的光景有多淫荡。青筋在皮肉内显现，龟头四周泛着青紫，小孔在注视下晕出两滴泪水，甚至在下边的穴口，都在收缩之间变得粘腻。
他感受到程南萧用两只手捧住了他的阴茎，复而松开，开始玩弄他的阴毛。程南萧说：“应该给你录下来。你的阴茎在吐水。”随即他就感觉到一抹温柔的触感划过他的龟头，带走了那点水光。
“唔——！”段疏的腿绷紧抽搐了两下，又无力地瘫倒回去。
段疏的龟头小孔刚才微微张开了口，甚至可以看清里面的一点细肉，在程南萧舌头舔舐的攻势下欲要缴械投降，却又因为他的动作太过迅速，没有到达高潮的点，阴茎孤独地立在阴丛中几次抽搐痉挛下却终是再次合上了口，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罅隙。
就差一点。
而这一切全都落入程南萧的眼中。
段疏控制不住地伸手探了过去，却被程南萧拂开，他轻声吐气，温热的呼吸撒在阴茎上，本就处于引线快要燃尽的时期，自然又引起一阵阵战栗：“让你动了？”
段疏实在受不住，眼里的泪水摇摇欲坠。他的手指轻扣着床单，摇头挣扎：“我想射。”
“忍着。”程南萧的语调依旧温温柔柔，“不然明天别上厕所。”
段疏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上次没忍住射出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程南萧会给他一个尿不湿，每四十分钟让他喝一杯水，锁上厕所的门，剩下的让他自己办。
他深谙他面子薄。
但是……
“呜…忍不住……”
“让我射吧……”
程南萧没有理会他，在阴茎微微弯下去的时候低下了首，说了一句不行就将他的阴茎含入了嘴中。
段疏两鬓被汗水打湿，他的手指紧拽着床单，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所有的意念都用来对付自己的欲望。但越是在意，就越能感受到程南萧的舌头怎样在他的阴茎上游走，舌尖又总是划过哪些地方。
他的口腔湿润，舌头灵活地游走，时而在他的龟头四处舔舐，又探向那铃口似要钻进似的地开凿。
“呜啊不行了……”段疏喘着气，脚无力地推了推程南萧，急得出了哭腔，“程南萧……”
程南萧退了出来，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便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段疏眼里含泪，软着声问：“能掐吗？”
“不能。”程南萧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阴茎，便看见疲惫而挺直泛紫的阴茎在刺激又抽搐地张开了口，又被主人强硬地压制下去。
“我帮帮你？”程南萧好心提议。
“嗯……”段疏无心在意程南萧帮忙的方法，微微吐出个音节。
半晌。
程南萧在段疏缓过来后说道：“你现在可以射了。”
“嗯？”段疏有些迷茫地发问。
这么
', ' ')('帮？
程南萧没有说话，又开始和段疏半软的性器玩耍。他的手指划过段疏的囊袋，垂首含住段疏的龟头，细细地吸吮起来。
在此之前，段疏从未想过程南萧会干这样的事。
程老师，你人设塌了。
他强忍着未得释放的性器不用怎么费力便又恢复了，这次没有了禁止高潮的命令，段疏松了一口气。
程南萧抬起头，手指轻轻地弹奏着他的阴茎，好像是圣洁的乐器一般，最后他有意地在他的阴茎轻轻扣挖了一下，又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
“呃……”
再来一下就够了，段疏的腿不自觉地绷紧，视线落在程南萧的脸上。他垂着头，欣赏着自己挺翘的性器，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手上却没了动作。段疏急得抬了抬腰，程南萧却直起了身，然后禁锢住了段疏伸过去的手。
“我好像看到精液了。”程南萧说。
段疏被逼的眼里发红，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地颤抖，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因此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又差一点。
段疏眼里被欲望逼出了眼泪，落入鬓发。
段疏的阴茎又在张开口后颤抖着没有射出，只好委屈地再缩回去。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程南萧呜，让我射……”
程南萧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安抚着揉着他的手腕欣赏他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光景。
“要坏了……”
……
然后在程南萧两次在他欲要高潮的时候突然放手的举动下，他突然理解了刚才他说的帮究竟是怎么“帮”。
程南萧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甚至比他还要了解。
但是他并没有和段疏玩过几次高潮控制，他却还能这么精准地把持到就差一点就离开。
……
“呜快点，求你……”不过陷在情欲里的段疏想不起这个，受不得他临界高潮总要放手的举动。
“别催。”
好，他堵程南萧的两句话，一样都没拉地还回来了。
小气鬼。
等段疏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精液一小股一小股顺着马眼流出来，段疏的眼里没有聚焦，只是颤抖着身子等着一阵阵的快感散去。
程南萧伸手顺了顺他湿漉漉的头发，段疏扭过头去不看他。
“委屈了？”
“没。”段疏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他伸手抹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淌下的汗水或是泪水，“我不玩儿了。”
程南萧没说话，只是顺着他的发丝抚摸着他的头发。
段疏看他半晌未答话，才真是带了点委屈。他重复道：“我不玩了。”
“这才刚开始。”程南萧用食指指骨抵住段疏，在他的额头落下了一枚吻，像是在安慰，又似在讨好。
段疏一向看不得程南萧有一点委屈或者是别的什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可能是因为知道他从小到大没有什么自己额外的爱好，唯一的一点兴趣就在……床上，他也乐着陪着玩。
但是今天真的太过分了。
段疏捂着脸不去看程南萧。
程南萧凑近他在他唇上碰了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小段？“
算了，毕竟是生日。
程南萧难得兴致高，还很开心。
“骰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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