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渊男产这孙子是在搞基?
原来这孙子还有这种爱好!郭业赶紧把头扭向一边!
他刚一闪开,杨凤怡就凑了过来。
郭业着急,伸手去捂杨凤怡的眼睛,道:“相信我,你不想看的!”
杨凤怡稍一用力,就把郭业的手拨拉开了。她往里边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不就是龙阳之好么,有什么稀罕。郭君,你真是少见多怪!”
呃……倒是老子我没见过世面了?
没想到杨凤怡这小娘皮还挺开放的
郭业不和杨凤怡争执,“嘘”了一声,示意杨凤怡先别说话,听听屋里人在说什么!
渊男产道:“马大哥,你放心!再过几日,我就去求父亲大人,让他把你放出来!你先在这委屈几天!”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道:“男产弟弟,没关系。别说关几天,就是关上几年,关上一辈子,马某都毫无怨言!我会用我的真心感动莫离支!让他成全咱们俩。”
“马大哥,你真好……”
紧接着,就是一阵令人做呕的声音传来。不用猜,二人是要准备进行一场盘肠大战了!
杨凤怡听不下去了,道:“别管他们,正事要紧,咱们先去找父亲大人!”
郭业赶紧伸手把她拉住了,道:“慢!再等等!”
杨凤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郭君,难道你对这种事也感兴趣?真没想到……看来善花妹妹真的是所托非人!”
郭业道:“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就算找到了岳父大人,又能怎么样?外面戒备森严,能能出得去吗?”
“那你想怎么办?”
“要救出岳父大人,恐怕还要着落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说罢,郭业飞起一脚,嘭的一声!
他把门踹开,喊道:“男产公子,好兴致!”
渊男产和那个络腮汉子仿佛被按了定格键一般,衣服都顾不得穿,就僵在那不动了!
郭业被二人的丑态险些晃瞎了眼,背过身去,道:“你们先把衣服穿上!”
渊男产抖抖索索地胡乱穿上衣服,道:“你……你是什么人?”
郭业道:“好贤侄,我是莫离支的结拜兄弟高建招!”
“你?我父亲的结拜兄弟?”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渊男产的脸上充满了疑惑和不相信!
郭业道:“怎么?不信?你也不想想,这春意楼如此戒备森严,那一般人能进得来吗?再说,你干的这破事儿,不是特别亲厚的人……”
他还要解释,却见渊男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叔叔在上,请受侄儿一拜!”
“你就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就不怀疑点什么?”郭业大为惊奇!
他哪知道渊男产的心思,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没关系都得想办法找点关系。这有关系了,还不赶紧顺杆爬?管他是不是真的叔叔呢,先认下来再说!
渊男产眼泪汪汪着说道:“这还能有错?您是我的叔叔,我的亲叔叔!叔叔,救命啊!”
“救命?”
“不错,叔叔您可不能让父亲大人知道我来春意楼见马大哥了,他知道了,我们两个可是一个都活不了!”说着,他一拉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吩咐道:“快点给叔叔磕头,咱俩的小命可全在叔叔的手上了!”
那络腮胡子的男人也赶紧跪下,磕头不止,口称有罪!
郭业叹了口气,道:“这事可瞒不住。莫离支要是不知道这事,他能让我来这找你吗?事到如今,你就认命把。跟我到莫离支面前走一圈,你放心。叔叔我会给你求情的!”
渊男产小声嘀咕:“你求情顶个屁用!”
“嗯?你说什么?”
“不是……侄儿的意思是说,父亲大人这次肯定很生气,就算有叔叔的求情,估计侄儿也讨不了好!”
“那你想怎么样?”
“侄儿想……这次恐怕侄儿是逃不过去了!圣人云,小仗受,大杖走。您能不能就把侄儿给放了!侄儿出去躲两天,等父亲大人过几天气消了,再回来!”
郭业冷笑道:“放了你不难,不过这位……”他一指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道:“你叫什么?”
“小人马永举!”
郭业暗中寻思,竟然跟他的好基友马元举相差一个字。永举?还真对得住这个名字。难道渊男产就是因为这个对马永举死心塌地?
他接着问道:“你走了,这位马永举怎么办?”
渊男产光顾着自己逃命,一时之间还真把自己这个老情人给忘了,央求道:“要不……您把我们二人都放了?”
郭业道:“外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我能说了算吗?马永举根本就出不去!”
马永举道:“没关系,男产弟弟你走吧。莫离支要杀要剐,我马永举绝不皱一下眉头!”他说得豪迈,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已经出卖了他!
郭业明白,这个马永举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这是拿话将渊男产呢!
渊男产这孩子却是没见过人心险恶的,一时之间竟然颇为感动,道:“这怎么能行,咱们二人情深意重。万无让马大哥一人送死的道理!我也不走了,这就随高叔叔去见父亲大人。咱们二人做一对同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