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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十七层的高楼,威严伫立在城市的工业区。站在窗口向外望去,灯红酒绿尽收眼底。
阳光透过雪白的落地窗,零星洒在何鹜修长精瘦的身上,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腹,另一只手则穿过钟沉的大腿根,在那个温热潮软的细逢前煽风点火。
谁能想到,这么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背地里却长了个女人的逼。
“老公轻点、嗯~”被顶撞的男人没忍住叫了一声,声音跟钩子似的勾人。
他紧紧攥住何鹜的衣角,眼角不可避免地染了点泪,破碎的呻吟时断时续。
何鹜把手指插进他艳红的逼里,揉搓着他的阴蒂。里面很软、很紧,钟沉身体颤抖的厉害,失去焦距的双眼向上翻白,小穴却无意识地收紧,讨好似的放任何鹜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抽插。
“嗯哼,”感受到何鹜的性器在他的g点处反复摩挲,钟沉急促喘了一声,白皙的腰肢想要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却硬生生被他拦下了。
他看着被微微顶起来的小腹,露出了一个迷离的微笑。
“骚货。”何鹜把手指抽出来,连带着扯出一条淫靡的水丝,他轻笑一声,手指塞进钟沉翕和的嘴唇。
“舔干净。”
钟沉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潮红的脸在何鹜脖颈处蹭了两下,他舔弄着何鹜的手指,看上去柔顺乖巧。
和平时判若两人。
看着乖巧舔舐自己手指的钟沉,何鹜拨动他湿软的舌头,“今天怎么这么亢奋?跟吃了春药似的。”
回应他的是钟沉充满撩拨意味的一声轻喘,“那,要再来一次吗?”
2、
两人闹了很久。
直到钟沉胸前一片潮红,两条腿都止不住地发颤,“够了……”他语气仍带着哭腔,“老公,我要废了。”
何鹜失笑,拍了拍他绵软的屁股。
何鹜对待床伴算得上温柔体贴。
在床上。
所以当钟沉提出关系更进一步时,何鹜没有出声,只是在对方越来越不安的神情下帮他把散落的衣服放好。
他无视对方瞬间惨白的脸色,慢吞吞道:“以后别找我了。”
好歹也睡了几年,怎么还学不会懂事呢?
在何鹜看来,唯有两种东西能把两人素昧平生的人牵在一起。
一个是钱权,一个是身体。
至于感情,那玩意儿是什么?
曾经的钟沉勉强能如他的眼,因为他兼顾了这两种属性,但现在呢。
温父已死,温亓言也入了狱,钟沉的利用价值严重缩水。
3、
至于身体……咳,说了有辱他大总攻的地位。
床事对他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4、
何鹜躬身穿着衣服,他背部那弧线流利的肌肉线条,和他象牙白的肤感给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柔和。
钟沉早已在刚刚的性事中用光了全部体力,现在却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踉跄着走下床,从背后抱住何鹜:“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他有些神经质的喃喃细语,“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这么说,别说这种话。”
他娇嫩的双乳贴着对方的脊背,从身后看活生生是一副窈窕曼妙的少女姿态。
随着钟沉的动作,粘腻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留下,显得狼狈不堪。
好在何鹜不喜欢在床伴身上留下印记,因此钟沉的身上没太多痕迹,只在大腿根处有几处红痕。
“我再也不提了,你别生气。”他贴近何鹜,手臂缠在何鹜的脖颈上,柔声蛊惑着何鹜,“我听说你最近在拿方氏的项目,我帮你好不好。”
这是钟沉的拿手绝活。
5、
等把人赶走后,何鹜复又处理文件。
最近公司里气氛诡异,全体员工噤若寒蝉,全然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温父提拔的人都挺识时务,眼看温父倒台,事态不妙,一个个选择明哲保身,走的比谁都快。
倒是某位一直不遗余力给他使绊子的刘副总,听说是和温父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最近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不过就如涸辙之鱼,鸟入樊笼,也差不多要完了。
何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宽容这个词,当初温亓言只一个无关痛痒的决定就落得这个下场,更遑论刘江海?
那个机关算计的男人,下场估计是老死监狱里。
6、
等何鹜处理好文件已经十点多了。他走出办公室,发现秘书竟然没走。
“何总,”秘书笑了笑,“我车坏了,正准备打车呢。”
“嗯,”何鹜点点头,没什么架子,“走吧,我送你。”
这人敏捷利落,跟在他身边有段时间了。何鹜在温氏根基不稳,因此有意培养他。
何鹜走到停车场,找到停
', ' ')('靠着的黑色座驾,“走吧。”
他从前习惯了自己开车,载着温亓言,再把车停在某个风景尚好的隐蔽角落里做爱。现在一个人,这个习惯也懒得改。
“何总,”副驾的秘书清清嗓子,“您……最近心情不错。”
何鹜轻轻一笑,没说话。
期间钟沉来了个电话,何鹜看了一眼,没什么犹豫地掐断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谁在你身边?”。基本的话术套路何鹜已经摸清,他也实在不愿意抽出心思来回应钟沉,因此基本不会接他电话。
尽管钟沉对给他打电话这件事依然乐此不疲。
一路无言。
等车子即将开到某个拐弯处时,秘书突然开口,“温少今天出狱,您记得吗?”
……
他的手机恰好又在此时响起,是钟沉的实时定位,地点在某监狱门口。
何鹜:……
怪不得这货今天在床上这么亢奋,原来憋的这么个屁。
“哦。”何鹜暼了他一眼,“是吗。”,他一边给钟沉发消息,一边随意附和道。
“是啊,”秘书笑了一下,“何鹜你知道吗?我最佩服你的一点就是,你太狠了,对自己如此,对别人也是。就算别人对你再好,只要没有利用价值你就可以一脚踢开。”
他纠结了一路,现在反倒坦然了很多,“可我一点儿也不羡慕你。”
何鹜不动声色地把车停在路边,“你喜欢温亓言?”
在他的印象中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秘书明明自诩人渣,却忍不住对温亓言产生了一丝同情:“我不喜欢他。”他说,“我喜欢刘江海,尽管我知道他在利用我。”
刘副总的名字。
何鹜也就随便问问,对这种渣贱虐恋没什么兴趣,“行吧。”
秘书被他的态度激怒,表情陡然大变:“你把他搞得这么惨,只有一句“行吧”?!!如果不是你,他最近怎么会想要和我分手……甚至还想要自杀……都是你害的!!”他声音尖锐像指甲划过黑板一样尖锐刺耳。
“所以你为了给刘副出气,宁愿堵上自己的事业?”
他想要推开车窗,却发现车门根本拉不动。何鹜眼睑一动,心底顿感不太妙。
“何止事业……”此时的秘书在何鹜眼底无异于一个异教徒般不可理喻,“还有生命。”
他盯着何鹜,狂喜中也许夹杂着隐约的愧疚,“何总,对不起。我宁愿赔上自己的一切,也不想他进去。”
……
去你妈的神经病。
在车子爆炸之前,何鹜脑海中只浮现出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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