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野顺利毕业之际,接到了慕震林秘书的电话,告知慕震林身体抱恙入院和公司内部人心惶惶的消息。
由于慕念学业还未完成,聂野决定先独自回国处理。
听着聂野事无巨细的嘱咐,慕念眼神空洞,她有些无措,从出国至今,聂野照顾她照顾得无微不至,都把她养得更刁蛮娇气了,虽然知道聂野此行非去不可,但她一想到之后要一个人留在国外,慕念就难受得想哭。
临行前,慕念钻进聂野行李箱抱腿坐着,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正在迭衣服的聂野,“哥哥把我也带回家吧,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聂野垂目望着她,心软成一滩柔情的水,他弯腰一把将人从行李箱里抱起来放到床上,俯身,双手杵在慕念身侧,目光眷恋而温柔,他轻声哄道:“对不起念念,哥哥保证,仅此一次,事有缓急,爸爸那边麻烦有点大,我必须先回去一趟,等你放寒假的时候,我亲自来接你,行么?”
慕念无措地摇头,伸手抱住聂野,让聂野贴自己无限近,眼泪浸湿眼眶,“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眼泪从眼尾流到鬓角,蹭到聂野侧脸,滚烫,烫得聂野也跟着难受。
但目前别无他法,他也只能轻声继续安抚,“念念,哥哥也不想留你一个人,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你乖一点,别让我担心。”
慕念小声啜泣,眼泪汹涌而出,哭得像经历刻骨铭心的生离死别似的,直把聂野哭得心慌意乱,他没想到慕念现在已经依赖他到这种地步,此时有些暗暗懊悔,倘若他之前不那么宠,慕念或许能比现在稍微独立一些,他也不会在临走前这么担心。
他抬手擦慕念的眼泪,轻啄着吻她眼睛,“乖,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掉了。”
慕念被他亲得不住眨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她说话带着哭腔,“我只是想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说罢,慕念哭着,一个劲儿地捧着聂野的脸亲,试图挽留。
“唉。”聂野轻叹了口气,抬手覆上慕念手背,抓紧,然后吻上慕念。
即便只会分开短暂的几个月,聂野也是不舍的,慕念心里难受,他也并不好过。
聂野加深这个带着苦涩的吻,卷得慕念几乎忘了呼吸,吻罢,退离慕念唇瓣时拉出银丝,慕念哭得太凶,又被吻得太狠,瞧起来神色迷乱,眼神迷离,聂野抵在她腿根的东西不知不觉就硬得可怖。
慕念穿着白色吊带睡裙,刚才两人磨蹭时肩带掉落一边,睡裙也褶皱了,裙摆被推搡到大腿根部,慕念察觉到聂野抵在她腿间的巨物硬了,探手下去放它出笼,哭着握住它抵到自己穴口部位,让聂野敏感龟头蹭内裤上那小片湿濡,“哥哥,我不想你走。”
聂野被她弄得皱眉,双目欲火浓重,瞧着慕念哭着挽留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低头衔住慕念嘴唇,大手往下剥开慕念遮住穴口的内裤,布料被扯成细细一条,聂野的龟头抵在湿哒哒的穴口,轻轻戳弄了几下,小阴唇被顶开合拢,戳到阴蒂,几番来回,聂野才势如破竹般狠狠顶进慕念湿得不像话的穴口里。
一下进得极深,撞得慕念仰颈。
他大手穿到慕念脊背,两人从柔软床铺上抱起些距离,手掌住慕念的后脑勺,不断加深他的吻,下身凶狠地挺胯,简直像是要把自己的全部钉在慕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