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58.第158章 腹有诗书气自华</h1>
不会死，能抹杀一切？
即便是活着，也有很多种活法，时时遭受剧毒缠身的折磨，和健健康康地活着，能一样吗？
夜瑾从来不觉得活着是好的，当然，他也不会跟九倾纠结这个问题，他们彼此都不是三岁娃娃，不过是不想矫情罢了。
夜瑾虽然性子孤僻狠辣，冷酷无情，却不代表他是个不知感恩的小人。
在桌边坐了下来，他随手取了个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
“去睿王府的感觉怎么样？”
“反正不会坏了你的事。”九倾抿唇轻笑，在他对面敛衣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睿王府也有皇帝的眼线？”
“京哪个王爷的府里没有那人的眼线？”瑾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怪。
当今皇是个怎样的人，他心里非常清楚。
这世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真正信任，不管是手掌兵权的翎王，还是皇后的儿子，亦或是金贵妃的六皇子，皇帝皆一视同仁。
不过对于瑾王府和睿王府，他关注得更多一点而已。
九倾点头，将自己进入睿王府之后，和睿王妃之间的对话，以及后来与那些贵女之间的冲突皆细细说给了他听，权当是闲来无事的聊天了。
末了她语气轻松地笑道：“看来瑾王殿下在那些贵女心里是一块香饽饽，尤其是那位貌美如花才情出众的秦姑娘，一片痴心天地可表，殿下当真一点儿也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