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让我在上面,我一样能很性福!”
他本以为凤子卿会继续耍无赖,谁知男人竟摩娑着自己的唇,似在思索一般。
莫非,他真会答应?
“宝贝儿的注意不错,”不一会儿,凤子卿就喜笑颜开了,“我也想和宝贝儿试试骑乘式。”
那副狐狸偷腥般的模样,让司秦朝歌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他就说,这人何时又那般好心让他如愿。
挪了挪凳子的位置,让自己离凤子卿远一些,台上的樊隐已开始侃侃而谈,只顾着应付凤子卿这只妖孽的司秦朝歌自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此时突然诧异的发现,他们的身边诡异地形成一层真空圈,最近的人也与他们相隔了三四桌,似乎在避讳些什么。
他突然想起栖凤阁的传言。
“你真是个祸害。”他咬牙道。
凤子卿玩弄着自己的青丝,笑得愈加灿烂。
“我若是祸害,你又是什么?”
司秦朝歌动了动唇,终于憋出了几个字:“除去祸害的那个人。”
“哦?”慵懒地倚在靠背上,祸害面若桃花,一双勾人的凤目饱含审视的凌厉,“你确定,不该是被祸害的那个人?”
被祸害的,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遍。
这话让他如何启口?
“闭嘴吧。”终是忍不住动了怒气,“都听不见樊庄主的发言了。”
司秦朝歌不置可否,于他而言,听不听并无二致,他要莲玉,就一定会得到手,这是属于他的霸道。
他凤子卿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哪一样失手过。
他是不急,司秦朝歌却揉着眉心,阵阵头痛。
本来这场酒席给了他联络各方势力的机会,运气好的,还能拉拢几个来为他所用,或是精诚合作,也给他夺得莲玉增加了几分保障,可是如今,一切都被搅乱了。
没有人愿意近他们的身,自然没人愿意与他攀谈,哪能找上其他势力?
看着身边高深莫测的人,他猜不出对方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突然,额前传来微凉的触感,在他的额头敲了两下。
他抬起头,对上紫色的高傲凤目。
“你在发什么呆?头疼?”
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断揉着眉心给对方带来了误解,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