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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蘅兴奋得眼睛发亮。范漠秋来得匆忙,他项圈定得也仓促。但是范漠秋戴上之后非常合适,禁锢感强烈的项圈挂在他肌肉线条与青筋明显的脖颈上,让人不禁觉得这修长有力的脖颈天生就该戴着这样一条项圈。
秦蘅不禁不错眼珠地凝视范漠秋的脖子,喉结上下动了动,仗着范漠秋被他制住动弹不得,一手紧紧拦住范漠秋精瘦的腰,另一只手则反手扳住范漠秋的头,使范漠秋不得不仰起头,暴露出他脆弱的喉结。
秦蘅低头凑近范漠秋的脖颈,整个人的气息更加清晰地包围住范漠秋。
范漠秋紧张慌乱地大喊:“你要干什么?”
秦蘅不理他,扳住范漠秋头的手往下移动,捂住范漠秋大喊大叫不安分的嘴,伸出舌头舔上范漠秋凸起的喉结。
范漠秋登时寒毛直竖,喉结被柔软湿热的舌头舔动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奇怪。他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莫名手脚有些发软,只能拼命张嘴试图去咬秦蘅捂住他的手,嘴挣破秦蘅的压制张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死死咬住了秦蘅修长的手指。
手指突然被狠狠咬住,疼痛感让秦蘅吮吸范漠秋喉结的动作一滞,但他对痛觉向来不是非常敏感,因而也只是一滞,便接着动作。
秦蘅垂眼看着范漠秋的脖子,因为一番挣扎,范漠秋的脖子泛着红,特别是经秦蘅一番嘬咬的喉结,带着隐约的牙印,红得格外明显;冒着汗,舔上去有微微的盐味。
这让秦蘅很喜欢,他喜欢范漠秋的味道,没有工业气息明显的人造香味,暖烘烘的,像太阳的味道,是一种对他来说有链接感的气味。
秦蘅是一个对气味很敏感,又很不敏感的人。他对各种香水香调的感觉都很模糊,不会针对某种香调产生喜恶,只觉得是不同的味道。但是当一些味道--不论香调--能让他感到有链接感时,他便觉得自己可以接纳这种味道,甚至喜欢起来。
秦蘅将这种感觉描述为“链接感”,这感觉很微妙,气味可以通过嗅觉感受到,但他不感兴趣的那些香气,对他来说就像隔着玻璃看到的事物,知道它们具体的特质,甚至理智上欣赏它们,却没有实感,无法令他亲近喜爱,只有那些有了有链接感的气味才能获得权限穿透玻璃,触碰到他,让他愿意接纳使用,产生好感。
秦蘅也不知道这种链接感从何而来,但此刻他很清楚,范漠秋身上的味道是他喜欢的。范漠秋热烘烘的味道通过鼻子直达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被范漠秋的气味抚慰了,他想要这个气味一直在他身边。
秦蘅嗅着范漠秋的味道,忍不住加重力气勒住范漠秋的腰,手指被范漠秋咬破也浑不在意,他顺势将手指探入范漠秋温热的口腔中,两指夹住范漠秋的舌头玩弄起来。
范漠秋所有的反抗都显得无力。Alpha锋利的犬齿造成的伤害秦蘅全不在意,手指像钢铁一般强硬,范漠秋柔软的舌头更是无法阻止他的手指。
秦蘅的手指玩够了舌头,又去摸范漠秋的口腔内壁,甚至向深处探,向上摸到范漠秋的软腭,像孩童探索世界那样好奇地在范漠秋口中摸索。
异物深入口腔的感觉令范漠秋想要干呕,他眼睛里泛出泪花,张着嘴啊啊地喊了几声,被干呕的感觉刺激到不自觉地松开牙关,任秦蘅的手指肆意活动。
秦蘅在范漠秋脖子上留下足够多的痕迹才满意地离开早已被刺激得通红的那块皮肤,张口含住松松挂在范漠秋锁骨处的锁,咬了一下感受硬度,然后才松口抬起头。
他弯着眼睛看范漠秋眼泛泪光的样子,内心十分愉悦,像刚刚打开的汽水那样,不断冒着小气泡,兴奋又心痒。
但是现在也不适合再来一炮,秦蘅勒住范漠秋腰的那只手松开,摸向范漠秋股间,估摸了一下范漠秋的状态,虽然恢复得比他预想的要快很多,终归还是有伤。
于是秦蘅充满耐心地将范漠秋的手重新分别拷起来,尽量不去看范漠秋眼泛水光侧头干呕的讨喜样子,拍拍范漠秋胸口,站起身来,告诉范漠秋:“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一点,以后我才好松开你手拷脚铐啊。”
他语气里略带埋怨,好似范漠秋被困完全只怪范漠秋自己不听话一般。
范漠秋瞪了他一眼,但这泛着水色的眼神对秦蘅来说实在毫无威胁。
这次秦蘅离开时没有关灯,只是带上了门。范漠秋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间大到略显空旷的房间,没有窗户,灰色的墙面完全不像秦蘅那个带着童话色彩的花园,显得很冷淡。范漠秋躺在靠近门口处的一张大床上,床旁边除了床头柜还摆着一扇落地镜,房间里面更远处摆着些令范漠秋毛骨悚然的道具:手颈枷、皮鞭、各种皮质束缚带,特质椅子,吊环,还有一些范漠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金属物品,按照大小和其他方式整齐地摆放或挂放着。
范漠秋冷着脸看了一会儿室内摆设,放松用力支了很久的胳膊,摔回柔软的枕头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秦蘅折腾狠了还是怎么,困意来得突然且频繁,眼
', ' ')('皮变得沉重,范漠秋没挣扎几下就又陷入了睡眠。
这一觉不知又睡了多久,范漠秋醒来时感到身体恢复了很多,不再酸软无力,后面也没有了痛感,似乎一觉起来他人已大好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身边的环境有了微妙的变化。
手铐脚铐都被撤掉了,范漠秋不再被迫平躺在床上,但床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个雕花铁笼将床牢牢圈住,铁杆在上方向中心拢起合住,竟是将范漠秋圈在了这张床上。
床是长方形,铁笼是圆形,因此仅在床两侧有些微落脚地而已,范漠秋起身下床,伸手握住铁栏用力晃动试探牢固度,但是没用,锁就在范漠秋左手边的栏杆外,他完全可以伸出手去握住,却打不开。
范漠秋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但也觉出异样,怎么可能在他睡觉时按上这样一个大铁笼而不被他察觉呢?回想起睡着前那段突然出现的困意,范漠秋想秦蘅一定是在给他吃的东西里加了什么。
他拍打起栏杆,想要将秦蘅叫过来。
“喂!”范漠秋大喊,“我要上厕所!放我出去!”
他想秦蘅总不能不让他上厕所,把他关在笼子里不出去吧。
没想到喊了一会儿后,房间里不知哪里突然传来秦蘅的声音:“床下面就有个简易马桶,你用那个就行。”
范漠秋找了一下才意识到原来房间中有摄像头,所以之前秦蘅才会发现他不对劲及时冲进来松开皮带。
意识到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在秦蘅的眼皮底下,范漠秋不爽地咬了咬牙,腮帮肌肉鼓了鼓。
按照他以前的逻辑,他一定要拿信息素虐秦蘅千百遍--信息素现在没用了。范漠秋恨恨地锤了一下铁笼。信息素不行,范漠秋也可以揍他一顿,他一个Alpha,总能把Beta一样没有信息素的秦蘅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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