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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晃眼的日头悬挂在天边。
她望着床头柜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个包包,微微一怔,生锈的脑袋半天才运转起来。
应该是岑宴买给她的礼物,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某奢侈品牌这季度的新品,需要消费达到某个不可企及的高度才有资格购买。
别说,岑宴向来不吝啬,几乎是随心所欲地买一些奢侈品,如流水似的送到夏慕这里,但也不意外,肯定不是他亲自挑的。
夏慕除了偶尔使用岑宴送来的各类奢侈品,基本上都会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琳琅满目,几乎不面见外人。
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岑宴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这些奢侈品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秘书能全额置购的,总有一天,她会离开岑宴的。
夏慕随手拨弄了一下头发,没有过久的停留在那面柜子前,便踩着棉质拖鞋去洗漱了。
良心未泯的岑宴还买了一件崭新的睡裙,夏慕刷着牙正计划着下次买厚重暖和的家居服睡衣,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撕破。
她畅想着岑宴望着厚棉服无处下手的模样,心情愉悦,正抬头盯着镜子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才恍然惊觉昨晚他们闹得这么激烈。
脖颈处的吻痕已经不能用蚊子包来解释的程度。
岑宴很少在她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昨晚酒醉以后却第一次如此失态,甚至她似乎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在岑宴的身上留下来不少的痕迹。
“死变态!”
夏慕暗自嗔怪,脸烧的滚烫,她所有的都想起来了,不仅是岑总致力于在她身上埋下痕迹,还有逼迫着她说一些淫秽浪荡的话。
这两天正好她休息,否则夏慕才不会陪着岑宴闹腾到这么晚。
只是她尚且偷的几日的懒散,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岑总却每日要到公司处理工作。
一想到这里,刚刚还面色不虞的夏慕立刻哼着小曲儿打起来电话,约着闺蜜去吃下午茶。
那边闺蜜正嘲笑着她刚看到秋天的影子就迫不及待的裹得如何严实,夏慕翻了个白眼,闺蜜才慎重地猜测着是岑总昨晚的作品。
“你不是说他那里不行吗?”闺蜜瞠目结舌,盯着她雪白的脖颈上异常红肿的痕迹,“他昨晚吃壮阳药啦?”
夏慕一哆嗦,这话让岑总听到她吃穿不愁的阔绰日子就到处结束了。
“他只是清心寡欲一点而已,谁说他不行了?你这不是砸我饭碗吗?”
闺蜜“啧啧”两声,“睡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也能例行公事似的按点按班,甚至连次数都斤斤计较,那不就是不太行吗?”
“咳咳——”夏慕咳嗽两声,话题似乎走向了不对的方向,她立马话锋一转,“等我结束后,就去旅游放松心情。”
她掰着手指,细数着自己计划好的生活,没有岑宴的未来总会光明,面露憧憬。
“他真的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闺蜜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感觉?没有感觉怎么会和她睡觉?夏慕疑惑地看向对面的闺蜜,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所问的这种感觉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怎么可能……
夏慕张张嘴,正想回答,却被一阵响动的手机铃声打断,挂在嘴边的话不得已地咽回肚子里。
她望着屏幕上“陈尚”两个字,略带疑惑地按通了接听键。
没等她打招呼,那边迫不及待地一股脑儿涌来一大段的话,夏慕呆呆地接收着信息,直到手机那边挂断,她才彻底消化干净。
“公司那边有事……”夏慕着急地收拾着东西,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就飞快的向公司奔去。
公司有什么急事会需要身为岑宴的贴身秘书的她呢?自然是岑总的事情。
电话里,陈尚的语气颇为着急,大概意思就是有个试图上位的野模妄图在公司勾引岑宴。
他瞧出来那女人的图谋不轨。但是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就开始堂而皇之的贴身诱惑,岑总自然是一脚踢开了她。
不过女人似乎是铁了心,居然将猛烈的春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进了岑宴的咖啡里。
刚到公司门口,等在那里的陈尚立马迎了上来,一路赶来的夏慕跟着他走进总裁专用电梯,在上到顶楼的过程中,她才慢慢反应过来。
“你叫我过来,不会是……”夏慕欲言又止。
中了春药,旁边有一个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模特,岑总居然也能忍下去,夏慕想了半天,只能将此归功于他强大的洁癖症。
夏慕跟他之前,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陈尚颔首,严肃道:“我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岑总的。”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热意扑上夏慕的脸颊,她揪着手中的包,步伐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更加沉重。
陈尚敲了敲总裁办的门,“岑总,夏秘书到了。”
“进。”
夏慕犹
', ' ')('豫片刻,还是拖着沉重的步子踏了进去,她的身形刚闪进去,陈尚就贴心地为他们关好了门。
她是出来陪闺蜜玩的,只是为了遮盖脖颈上的痕迹内衬穿了件高领的打底衫,外面套着一层薄薄的粉色针织衫,下身搭配着牛仔微喇叭裤,修身的设计将鼓囊囊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都展露无疑。
妆容甚至都浓艳了几分,特意抹得番茄红的亮色,还有隐隐约约闪着的高光。
“岑总,您没事吧?”夏慕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岑宴此刻还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钢笔。
或许是有事……夏慕瞥了一眼他被汗珠浸湿的额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岑宴抬眼,视线不动声色地滑过眼前战战兢兢的夏慕,随即眸色微沉,摆摆手,“过来。”
夏慕若无其事地走过去,站在岑宴的身边,甚至贴心地递上一杯茶水,“这杯没有下药,我尝过了。”
她是真的很会戳岑总的痛处,偏偏语气无辜,神态自若,不知真心阴阳还是无意提及。
岑宴沉默片刻,居然伸手接过来夏慕递过来的茶水,一口饮下。夏慕一怔,下一秒自己白玉似的手腕就被他扣住了。
他盯着夏慕的眼睛,双目对视,视线勾连,周身涌动着黏腻而怪异的感觉。
岑宴的喉咙滚动一下,他忽然拉过夏慕的细腰,双唇紧贴,冰凉的水珠粘黏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夏慕瞪大眼睛,身子一僵,唇角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张唇瓣,给了岑宴乘胜追击的机会。
他居然将刚刚吞下的茶水全都渡到夏慕的唇齿间,她蹙着眉头,来不及吞咽进肚的茶水大部分都洒落在岑宴精致名贵的西装上。
灼热的舌尖探进夏慕的贝齿里,岑宴很少有这么一份耐心去挑逗她的舌头,霸道而强势地舔舐,交融着,触电似的酥痒传递到夏慕的每一处神经。
粗糙又柔滑的缠绵,岑宴的舌尖挑弄着她,她呜咽一声,呼吸粗重,直直跌倒在岑宴的怀里。
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两人“滋滋啧啧”交换唾液的口水声还有隐隐约约扑通乱跳的心跳声。
夏慕几乎要昏过去,她紧紧抓住岑宴的衣领,小腹顶着肿胀到极点的热块,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并不断摩擦、搓揉着她的小腹。
不知过了过久,岑宴终于舍得放过夏慕僵麻的舌尖,两人分离时,还有一条黏稠而晶莹的细丝勾连在两人的唇角。
夏慕红着脸,睁开了双目,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眸水汪汪地盯着岑宴。
那东西实在是顶得她难受不已。
“下次别穿这种的衣服,不适合你。”
拨开束缚着脖颈的衣领,岑宴粗粝的指尖沿着颈项抚摩着。夏慕的颈项修长柔顺,就仿佛天鹅一般精美,白腻的肌肤下,血管历历可见,触感像抚摸一块上好的丝绸。
只是那清晰的红痕印迹格外惹人注目。
岑宴将她搂在怀里,他坚硬如铁的下身蹭着夏慕的小腹,手掌不断在她的身上游走,等他摸索到她的牛仔裤裤链时,却被柔软的小手扣住。
夏慕咬着唇,眼含歉意,轻轻摇了摇头,“我来那个了。”
他的手掌一顿,离开了夏慕的牛仔裤裤链,她顿时松下一口气,却发现他反手握住自己的手掌,下一秒居然落在了那坚硬顶起的帐篷上。
夏慕一愣,不知所措地抬眼看着岑宴,脸蛋烫的绯红,心跳加速。
“这样都不帮我吗?它涨的难受。”或许是春药的缘故,岑宴的嗓音沙哑低沉,像缓缓拉动的大提琴。
“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它更喜欢你。”
“……”
她立马想到了昨晚他意乱情迷,兴致盎然的时候便是用这样的腔调吐露着淫秽放荡的脏话。
……她还从来没有用手帮助岑宴过。
夏慕点点头,手掌生涩地想要将那灼热的肉棒掏出来,但是她太过羞涩,急切地想要掏出来反而额头浸满了汗珠。
岑宴忍不住笑了笑,他可不想再继续折磨自己,快速地拨下西装裤和黑色内裤,一根像灼烧的铁棍似的又粗又长的肉棒直直跳入夏慕的手心。
滚烫到她下意识地缩回去,却被岑宴的大掌扣住,夏慕面色通红,呼吸顿时滞住,心跳如擂。
谁知岑宴忽然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间,一改往日的强硬作态,清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到滴血似的耳垂。
下一刻他居然张嘴含住了红珠似的耳垂,用舌尖勾勒着她敏感的耳廓,微喘着粗气,语气里是被下药以后的隐忍。
“帮帮我,好吗?”
谁能抵抗一个平日里生人勿近的矜贵总裁的撒娇呢?!
夏慕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悸动,微微胀的感觉,她低声“嗯”了一句,心甘情愿地用手搓弄着那粗长的肉棒。
只是轻轻一握,岑宴便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轻“嗯”一声,性感至极。
以往总是关灯摸黑缠
', ' ')('绵,她也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东西,如今它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便心生好奇的多瞥了几眼。
岑宴的肉棒粗大坚硬,她细白柔嫩的小手套住不到它的二分之一,两只手同时握住棒身也会冒着一截和湿淋淋汁液的龟头。
就是这个骇人的凶器插入她下身的小穴,夏慕想起昨夜的酣畅淋漓,怪不得每次捣入蜜液横流的肉径里还涨的她难受。
她情难自禁地拢住腿间,双腿间的摩挲着似乎在回味着肉棒在桃源洞里捣入时的快意,估计紧闭的肉缝又是湿润不堪。
夏慕套弄了半天,又不停地把玩着两颗硕大的阴囊,凸起的青筋蹭着她湿粘粘的手心。
肌肉都开始酸痛,那直挺挺翘起的肉棒似乎还没有要迸发的意味,夏慕抬眼望着拧着好看的眉头的岑宴,他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因为沉于情欲而像蝴蝶的翅膀颤动着。
残余着水珠的唇瓣紧阖着,他的唇型很性感,唇色是透露着微红的健康,一看就很适合接吻。
夏慕低眉,额头满是一层汗珠,她索性放下手掌,湿漉漉的目光盯着岑宴,委屈道:“我累了,手都要破皮了。”
她是真的累了,手臂酸胀到根本抬不起来。
岑宴淡淡的“嗯”了一声,夏慕以为他会自给自足的时候,他却又靠近过来,唇瓣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垂,埋头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
像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我可以吗?”
夏慕脑袋“嗡”了一声,她想抬手捂住自己泛红滚烫的脸颊,又想到刚刚替岑宴套弄过,只好将通红的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他蓦然哂笑,胸口一阵起伏,震得夏慕面上酥麻泛痒,将脸颊埋的更深。
像将脑袋插进土里鸵鸟,夏慕垂头丧气,从岑宴躲进的怀里探起,她长叹一口气,似乎在为自己加油鼓气。
她半跪在岑宴的膝前,脑袋正好可以蹭到他的胯间。
岑宴抬手将夏慕脸颊两侧垂落的凌乱发丝撩起,她微低着脑袋,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伸出潮热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龟头。
它怒张着紫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迸出精液。
夏慕眉头一皱,那浓烈的雄性气味并不好受。
她张开红唇,口红在刚刚和岑宴的长吻里几乎掉干净,将肉棒含进口中,塞进嘴里里只有那么一截。
但是配合着舌尖的舔舐、吮吸,整个棒身都湿淋淋的,夏慕甚至发现本就肿胀不堪的肉棒在她的吞吐舔舐之下似乎更加庞大。
岑宴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他的大掌扣住夏慕的后脑勺,敏感的龟头被潮热又软腻的舌尖吸吮着,一酥一麻的电流瞬间从肉棒尖一直传到后脑勺,差点让他立马缴械。
“嗯…啊……”
他不受控制地低声哼吟着,声音低沉性感。
夏慕湿润黏腻的口腔将嘴边那整根肉棒吞进,配合着两手不停地揉捏着睾丸,几乎是融会贯通的本领,整个棒身裹着晶莹的黏液,还有阴囊也没有落下。
岑宴情不自禁的挺起腰杆用力将肉棒往夏慕的口腔深处刺去,直顶的她满面绯红、浑身浸出汗液,甚至偶尔捅进喉咙深处。
直呛的夏慕挤出泪花,咳嗽了许多声。
“咚咚。”忽然响起两声清脆的敲门声。
“岑总大白天的关什么门,难道偷偷金屋藏娇?”男人豪爽的声音响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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